龙岗大学,占地上万个平方,龙岗市赫赫有名的贵族学院。
学院依山伴随,风景优美,内置各种运动场、演武场、训练场、研究基地等等,设施高档,配置齐全,被誉为龙岗市和周围乡镇老百姓们的求学圣地。
……
“叮咚!”
门铃响来。
“草!”
王恒骂了一声,叫道:“今天真特么晦气,到底是谁和我过不去,没看到我正在忙吗?”
但是,门外的门铃声却喋喋不休。
很快就再次响起:“叮咚!”
“谁啊!”王恒,光着脚,穿了身睡袍,点着烟,一脸不悦地往外面走。
门外,刘东强静静等待了一分钟。
凭借强大的精神感知,刘东强对眼前的这栋别墅皱起了眉头。
“这么多气……这个秃驴……不简单啊……”
别墅处于学院的边缘地带,周围几百米范围内都没有其他人烟,算得上是一处神秘诡异的风水宝地了。
一分钟后,门内响起脚步声,王恒骂骂咧咧站在门后,没开门,问道:“谁啊!”
刘东强换了一副精干的面貌,敲了敲门,从猫眼里回答道:“你好,团团外卖!”
“外卖?没点啊,算了,来就来了,正好爷也饿了!”
王恒开了门。
刚一开门。
一个黑色包袱扔进了王恒的怀里。
“卧槽!”王恒吓了一跳,第一次遇到态度如此野蛮的外卖小哥,骂道:“你小子干啥啊,知道这谁的地盘不,送外卖也不小心点!”
“选一个颜色吧!”刘东强笑道。
什么意思?
王恒愣了愣,提着黑色包袱向下一倒。
哗啦啦,东西散落一地。
低头一看,哪来的什么外卖啊。
掉落在地的,全部是各种颜色的麻袋!
黑色的,绿色的,黄色的……
麻袋不大不小,但装一个人呢,刚好合适!
“小子,你……”
王恒脸色铁青,这明摆是要杀人藏尸了,沉塘沉江了?
抬头一看,王恒大惊失色,蹬蹬蹬退后几步,抬手一指,表情震撼:“你你你,是你!”
此时的刘东强重新恢复了容貌,笑道;“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别耽搁时间,哥还有其他事情!”
“我去你大爷的!”
王恒飞退,全身气场陡然飙升!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上来,真当你王恒爷爷好欺负不成!”
“给我出来!”
王恒一巴掌拍在地上!
“嘭!”
大地之下,一把血色的妖剑冲天而起!
这把剑极其诡异,剑长三尺,剑身呈血红色,剑体有轻微的弯曲弧度,像是一只爱笑的眼睛。
这职业,正是——剑仙!
而且看这剑体颜色,恐怕还不是普通的剑仙,本命武器之上邪气冲天,剑灵已经成型了!
如此实力,至少是天王级高手的存在了。
王恒单手掐诀,令妖剑悬浮身前,怒斥道:“小子,能死在我的阴阳少元剑之下,下辈子都够你吹了!”
“阴阳少元剑?”刘东强扭头看向了大厅周围的一排排屏风。
这些屏风是落地屏风,很大,其中有大量的气存在。
顺着刘东强的目光一看,王恒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居然还被你发现了!”
“那也没什么遮遮掩掩了,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吧,出来吧,我的宝贝们,哈哈哈!”
伴随着王恒的大笑,一排排屏风打开了。
震撼!
刘东强整张脸都扭曲了。
在屏风的背后,耸立着一方方冰冷的铁笼。
铁笼不大,每一个铁笼只有三个平方左右,铁笼内分别关着一男一女,年龄不大,都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足足有20对!
“这是……”刘东强的脸色一片铁青。
王恒狂笑道:“这就是阴阳少元剑的力量源泉!”
“现在的这把剑,已经吸收了九九八十一对少男少女的精气,升级为圣器了!”
“而你,一个送外卖的,凭什么和我斗?”
“哈哈哈!”
王恒狂笑。
刘东强冷静下来,冷笑道:“圣器?”
“没错,待我少元剑升级成为神器之时,就是我王恒统一龙岗市,雄霸一方之时。”
“你可能没这个机会了。”
“笑话,忘了告诉你,阴阳少元剑不但会吸收少男少女的精气,还会吸收人体的精血,看你年纪也不大,不如就成为我少元剑的第一个祭品吧,哈哈哈!”
刘东强的目光眯缝成一根针,摇头道:“本来不想杀你,但现在,不杀你也不行了!”
“剑亦有道,但你的道……”
剑仙这个职业,御剑飞行,人剑合一,对剑的修行千变万化。
但这还是刘东强第一次对剑修这个职业产生了憎恶。
毫无疑问,这个王恒可不是正修,而是典型的邪修。
“你的道,是剑仙的耻辱。”刘东强淡淡道。
王恒暴跳如雷,恼羞成怒地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爷指手画脚,不想活了,爷就成全你!”
“受死!”
王恒手捏剑诀,向刘东强一指。
妖剑立马转向,剑尖受力震颤,发出了嗡嗡的龙鸣之声。
“去!”
王恒面色狰狞,剑诀发力,控制着妖剑以风驰电掣之势杀向了刘东强!
“没有人能挡住我的圣剑,没有人!”
“死去吧,贱民!”
“哈哈哈……嗝!”
狂笑之声戛然而止。
妖剑飞到半空像是突然中邪一般,竟然以更快的速度折回,速度之快,超过原本移动速度的十倍,也完全超出了王恒的反应!
“咻!”
剑身破空而去!
直击王恒的脖颈之处,一剑封喉!
哗啦!
血溅三尺!
Game over!
“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我的本命法器吗……”
“怎么……可能……失去控制……”
王恒的声音断断续续,后继无力了,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失去了全部力气,不是简单的力量尽失,而是体内的精血在触碰到妖剑的一瞬间被妖剑吸干!
轰!
王恒轰然倒地,直挺挺的,死得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