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可怕的力量从天而降,一个人出现了。
他浑身狼狈,看起来就像是参与了某种大战,之后被随手扔在了虚空里面,结果出现在了这里。
.....
庭院处——
穆萨被新田牵着,四处躲开周围的攻击。
“该死的,这老东西太厉害了。”耗子三番两次的被圣章给击中,强大如他的体魄,都是出现了一丝丝的伤痕:“不能耗下去了,他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强大。”
“知道了。”木头说道。
他和海珏一起配合,强大的力量震开了周遭的人,又是朝着圣章杀了过去,阻挡了他下一次的力量。
......
阴影密布,看起来就像是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柳枫看着洛宁的残魂,淡淡说道:“还有其他想说的吗?”
失去了肉身限制的洛宁已经恢复到了正常,只不过他的这个样子,也是活不了太久了。
盯着眼前他日日夜夜都想请来的强者,无奈苦笑:“我还能说什么?说实话,我的执念确实太深了。”说完,他又是看向了天边:“记住,那个地方不能去,太危险了。”
柳枫盯着他,似乎是想让他给自己一个理由。
“你也看见了,我这整个联盟的人都搭进去了,要是继续让你们去送命的话,岂不是白白折损一些战将进去?”洛宁的实力强大,但终究是没有抵挡住那个神秘之物的侵蚀。
足足几个月的坚守,几个月的装腔作势,直到柳枫来了之后,他这才感觉到了一丝解脱。
洛宁的灵魂一点点的消散,哪怕是到了最后,他依旧是在劝阻柳枫千万不能带人进去。
看着洛宁消失在眼前,柳枫下一刻就是感觉到了一股可怕的力量击穿了虚空而来到了这个世界,他扭头看去,正好看见一个人坠落高空,周身的伤势也极其严重。
“嘭。”
脚掌一踏,整个人升空而起。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是看清楚了这整个联盟大殿的外貌。
“骷髅头?”
这是一个巨大的骷髅头,联盟最核心的地方则是建造在了整个骷髅头的眉心处,那可是怨气最容易积蓄的地方。
不说有着洛宁在,就算是其他人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绝对不是在一开始就建造在这个位置的。与此同时,他还看见了耗子等人在奋力厮杀着那些行尸,极其的艰难。
“哗——!”
接住下坠的这个人,柳枫掀开了他的面罩:“女子?”他抱着此人,又是看了看缓缓闭合的虚空。
就在即将闭合的那一刻,他像是看见了一张狰狞的脸庞,露出的那抹诡异笑容,让柳枫都是胆寒。这一瞬间,仿若四周的空气都是被冻结,温度降至冰点极限。
深吸了一口气,柳枫抱着这个女子果断的降落到了耗子等人战斗的场地之中。
只听到“轰”的一声,整个大地直接塌陷,可怕的力道压得神山直接消失了十分之一的高度。
无数的人被震开,烟尘四处弥漫,随即一道道锁链的“哗啦啦”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众人终于是看清楚了柳枫的容貌。
“大人。”
“终于来了啊,看样子那边完事了。”
木头等人相互搀扶着,圣章的强大完全不是他们几个人联手就可以对抗的。也就是柳枫进入到了准仙台境界,不然的话,估计他来了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就可以收拾掉圣章。
此时的圣章和一头猛兽无异,凶狠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阴冷,双手之上的指甲变得很长,皮肤也是干枯了起来,嘴边长出了两颗獠牙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很是厉害。
火焰锁住了圣章,同时又是穿过了其他人的身体,他们被柳枫高高的举起了来,就像是糖葫芦串一样,一个不落。
“这里被不知名的家伙给污染了。”柳枫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烧掉这里,我们去其他地方。”
整个联盟都是消失了,这个北界战场可以说是败了。
不过,现在柳枫他们到来了,也算是撑起了这面大旗,只要在海月地的人发现之前重组联盟,说不定还有着一丝的机会。
可,真的有那时间吗?
——“多谢盟主大人为我们扫清障碍。”
就在这个时候,林悦带着人出现了。
“等等?”海珏诧异的看着滚到一边的“头颅”,皱眉道:“她不是被杀了吗?”
“....。”
这一下,就算是柳枫都有点疑惑了。
在被操控下的军队要杀一个丫头应该说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但现在这是为什么?明明自己都已经验证过了啊,不可能出错才对。
柳枫抬头,看着天空上的林悦,说道:“你为什么还没死?”
“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会死?”林悦“嘿嘿”一笑,她的这招可是她得意的手段,除了自家的方法之外,没人能验证自己到底死没死:“哎呀,整个联盟,都没有了啊。”
她故作可爱的看着四周,地上的残肢断骸,黑色飞灰,残垣断壁显然是她最想要看到的东西。
柳枫等人被团团围住,全然没有了逃出生天的机会。
他把怀中的女子交给了海珏,自己则是一步步的升空而上,直到和林悦这个丫头齐平:“说实话,你出现在这里我确实很诧异,或者说是震惊。”说完,他又是看了看这支军队:“不过,临死之前,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可以死而复生吗?”
面对柳枫说出来的疑惑,林悦显然不吃这一套,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笑道:“没门。”
林悦的实力不强,但是周围的人数众多,自己哪怕是准仙台的实力,最多也就是压制二十多个人而已。
这是极限了!
呼呼——
一阵阵的狂风吹起,林悦的人要动手了。
虽然是一个丫头,但是这种手段显然是棋高一着,柳枫这是在自丹老,迷天幻之后,第三个中招了,并且还是一个女子。
“既然姑娘不肯说,那我就只能够强行剥夺了。”一股可怕的威压缓缓自脚下弥漫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