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凡离出主意:“你们可以选一些半吊子暗卫,让他们每日出来给你们打擂台,一来呢,缓解你们的无趣,二来呢,就当顺便监督他们练武功了。”
锦溪当即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好,就这么办,多谢封公子。”
封凡离看着场中的人差不多了:“你需要几个人?”
琳琅考虑了一下:“四个吧!”
今日还真是大开眼界,看到了各种各样的高手,最后为了过瘾,琳琅还特许他们可以自由发挥,不限时间,他们施展了轻功,较量了剑法,甚至还强拼了内力,也算圆了自己前世的一个武侠梦。
此刻中心剩了四个人,其中蓝色的两人,红色和绿色各一人,今日的灰色队和绿色队仿佛运气不太好,全部出局一个不剩,起初时绿色还是满员,最后碰上蓝色队也是他们的倒霉。
场中四人分别记录了一下名字:叶林,叶柏,叶桐,叶桂。
琳琅一招手,紫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都是银元宝,秋水说:“今日参赛的,每人都在紫珊处领一锭五两的银元宝,场中四人,每人领两锭。”
琳琅翻看着紫珊记录的名册,其中有几个是记忆深刻的,她随口点了几个:“叶梨,叶橙,叶柿,叶蕉,上来,”
看到眼前之人,封凡离笑了:“小丫头眼光不错,这几个虽然不是顶尖高手,不过也是难得的高手。”
琳琅仔细的打量着:“梨子,橙子,柿子,香蕉,这名字起的真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水果家族呢。”
锦溪噗呲一声,乐了:“父亲只是一员武将,最不擅长的就是起名字,你看我们的总管大叔叫叶木,叶林是树林,叶柏是松柏树,叶桐是梧桐树,叶桂是桂花树。”
这些暗卫早就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可笑,不过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有没有名字都无所谓的。
琳琅聚精会神地打量着:“我钟秀阁内缺几个暗卫,你们也知道,我并不是从小生活在府中的姑娘,你们也知道我经常在外走动,所以钟秀阁相较来说比较危险,你们可愿护我?”
四个暗卫当即跪下认主:“属下愿誓死追随主子,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锦溪这才反应过来:“你身边不是有好几个暗卫嘛,皇室中最高暗卫无痕,侯爷培养的顶级暗卫残影,父亲拨给你的叶梅。”
琳琅笑笑:“我的院子里老是进贼,我要他们只是给我守守院子。”
“什么样的贼,那么几个高手还防不住?”锦溪不太明白了:“你说的贼,该不会是…他吧!”
琳琅痞痞一笑:“没错,你猜对了,我要防着贼,就是他。”
一个小时匆匆来报:“大姑娘二姑娘,前厅来了客人,夫人请你们和封公子一同前去接待。”
“客人?我们有客人叫这玩意儿干什么?”琳琅不解地指了一下旁边那货。
“这什么玩意儿?指的是我吗?本公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刚刚还帮你办了事,你现在竟然说本公子是什么玩意儿?”
锦溪帮忙解围:“封公子这边请吧,小妹年纪尚小,出言无状,还请封公子莫要与她计较。”
堂厅内的人,从背影看上去高大伟岸,装扮很是清新,一袭淡绿色的长衫,头旋绿色丝带,手持一把玉箫,举手投足间透着良好的涵养。
单看这一身装扮封凡离差点没认出来,倒是琳琅一眼就认出来了:“哥哥,你今日怎的有空前来?”
将军和夫人正端坐在主位:“琳琅不得无礼,还不快给侯爷行礼问安。”
云景澈温润的笑着:“将军客气了,我早就与琳琅相识,一直以兄妹相称,将军和夫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阿澈。”
琳琅跟着说:“他说的对,他是我哥哥,之前一个人在外的时候没少受他的照顾,父亲母亲就不要拘束了。”
他们出生将门自然没有那么多规矩立礼数,况且将军又是一个极其爽朗的人:“好,阿澈!”
夫人看着她们心中甚是欢喜:“你们先在这坐着,我去给你们准备一些好酒好菜,中午都留下来用饭。”
锦溪能感觉到封公子对她有所避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说:“你们先坐着,我去帮帮母亲。”随后转身跟着出了厅堂。
景澈带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今日早朝上临王殿下弹劾了远安候。”
将军虽然已经退出了朝堂,可朝中之事还没有能避过他的耳目的:“远安侯作恶多端,确实该杀,没什么可惜的,只是可惜了当初的将士们了。”
琳琅比较好奇:“皇上判了他斩首吗?那是不是应该诛灭九族啊?”
景澈翻了个白眼:“知道还问。”
将军打量着封凡离:“若老夫没猜错的话,这位举止不凡的公子应该就是青山寨的封公子吧!”
封凡离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这些重臣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秘密:“既然将军都知道,那想来皇上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景澈按着他的肩:“凡离…”
“无妨,我这条命啊,其实早就该交代了,现在每多活一天都是赚的,我没什么想不开的。”
将军也是无奈:“封公子不必多想,如你所言,老夫都知道的事情,皇上必定是知道的,既然你现在平安无事,若可以放下过去,放下所有,皇上不会为难于你的。”
琳琅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情况啊?怎么着,你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
封凡离闭口不言,气得琳琅更是火冒三丈:“好啊你,竟然有事瞒着我,我拿你当朋友,你竟然不信任我,你…”
将军制止她:“琳琅,不得无礼。”
景澈和煦的摸她的头:“你也说了他是你的朋友,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言说的秘密,等到哪一天他想说了,自然会告诉你的,别逼他了。”
封凡离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其实,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我觉得都过去了,你若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