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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他三秒。
「你说实话。」
章楚明笑意荡开，却答非所问:「他是你男朋友吗？还是，你的又一个追求者？」
我心底没来由得顶上来一股倔强:「他是我喜欢的人。」
七分真心，三分较劲。
章楚明的火机火苗轻微晃了一下，他在外套上摸索。
直到看到禁烟提示，才作罢。
其实，他什么都没摸到。
因为他今天穿的外套没口袋。
过了一会儿，章楚明又问。
「你为什么喜欢他？」
我没回答，而是反问。
「那你呢，为什么喜欢简晴？」
这些年，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章楚明就是看不到我的好？
这个问题让章楚明沉默许久。
旁边病床有个住院的妈妈，病床边是蛇皮口袋装的日用品，小孩子戴着眼镜打游戏。
章楚明看了那孩子一眼，罕见的垂下眸子。
「你和沈钰安，你们这些被捧着保护着长大的人…都不懂我，只有晴儿懂我，只有她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