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理整理好资料，等司衍到公司，立刻汇报。
“这是我偶像查出来的地址，我看了，是温家，不过那天温家有宴会，邀请了不少人参加，不排除是参加宴会的宾客做的，至于邮件里给的联系人，是一个叫何荔的女人，之前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现在人在国外，我查了一下，发现是那天跟司煜海在一起的女明星……”
这一切很容易说通，尤其是在这么多资料证据的证实下。
司衍看了一遍，心里已经有数了，“那天参加宴会的人中，是不是有关婷婷？”
林助理点头，“关婷婷的确在，一起过去的还有关父。”
那就行了，真相就摆在眼前，不得不说，关婷婷还真是无孔不入，什么事情她都要插一手，居然还查到了这个份上。
司衍语气冰冷，眸底充满了不耐烦，“看看跟关氏集团的项目什么时候结束，以后任何跟关氏集团扯上关系的项目都不接，另外，去查查那个叫何荔的女人，跟这次的事情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就按照老规矩处理干净。”
“是。”
“既然他们喜欢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要，那就没必要给他们机会了。”
林助理后背一凉，他鲜少会看到这么生气的司衍，“我现在就去。”
他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司衍的声音，“你是什么时候联系上幻影的？”
“在……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
问了下线的时间，正好对上，一次是偶然，可如果是两次，三次呢？
这么多的偶然加在一起，就变成了必然，他可以找个好机会，好好试探试探了。
林助理只觉得后背凉嗖嗖的，每次看到司衍露出这个神色，就说明有人即将倒霉，真不知道是谁，先默默在心里给对方点个蜡烛好了。
……
关氏集团跟帝国集团的项目合作的很愉快，大公司就是这样，任何事情都可以处理的很好，亏本生意没人做，同样厉害的两个公司联手，那就是共赢的局面，利润可以最大化。
几个项目的数据都很不错，关父很高兴，刚拿到手的几个好项目，正在寻找合作方，再没有比帝国集团更合适的了，他让秘书带着项目去联系司衍的助理，两个公司的项目还没结束呢，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开展新的项目合作，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关父想的不错，如意算盘也敲的挺好，却没想到，不出半个小时的功夫，秘书就再次回到了他的眼前。
“关总，林助理拒绝了，说司总吩咐过，以后任何跟关氏集团有关的项目都拒绝。”
“什么？”关父一愣，眉头紧皱，他回想了一遍，没想起自己在什么时候得罪了司衍，“你们是不是在项目跟进的时候得罪了司衍？”
“当然不是，项目跟进的时候别说得罪了，负责人连司总的面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得罪？”秘书说的很直白，“再说了，林助理的意思是，以后都不打算跟公司合作了，应该不是什么小小的得罪。”
关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想不明白司衍突然翻脸的原因，他摆摆手，“你先去找那几个项目的负责人，问问情况，看看原因是不是出在他们身上。”
“好，我这就去。”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关父思来想去，始终没有想到原因，只好亲自给司衍打电话，“司总，是我。”
“关总，有事？”
“是这样的，最近刚好拿下几个不错的项目，想跟司总谈谈合作的事情，可是我这边听到不再合作的消息，司总方便说个原因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司衍冷声道：“合作没问题，可是我一向不喜欢手伸的太长的人，关总的为人我放心，可是其他人……就不好说了，以后没有合作的必要，大家各自安好。”
关父不是很理解这番话的意思，正想继续追问两句，发现司衍已经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司衍也没接。
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关父坐在椅子上，把司衍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想，把秘书叫了过来，吩咐道：“找几个人，暗中查一查小姐最近做了什么，事无巨细，我全都要知道。”
“好，关总，还有别的吩咐吗？”
“小心点儿，别让她知道。”
如果问题真的出在女儿身上……
还没有得出结论，关父已经开始感到头疼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司衍那边知道关父肯定会想办法弄清楚原因，早就让林助理准备好了，只要那边的人一开始查，不用花费太大的力气，就能够查的一清二楚。
下午的下班时间还没到，一份完整的资料已经出现在关父的桌子上了，还不少，从头到尾的看一遍，关父的脸色从正常到铁青，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
拿起桌面的电话给关婷婷打了过去，语气冰冷的说：“你在哪儿？”
“爸，我在公司啊，怎么了？”
“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找你。”
关婷婷不明所以，只知道父亲语气不对，那就说明心情肯定也一般，她不敢耽误，很快就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份文件就扔到了她面前。
“好好看看，然后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还没开始看，关婷婷的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看的很快，毕竟……这上面的每一件事情都跟她有关，有些甚至还是她亲自动手，想不熟悉都难，三分钟的时间不到，她就把资料放下了。
“爸……我……”
“帝国集团那边放出了消息，以后任何跟关氏集团有关的项目，他那边都不接。”
“怎么会……”
关婷婷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浑身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关氏集团远远不是帝国集团的对手，选择谁其他人心里很清楚。
她似乎……亲手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对不起，我只是太想要跟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