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们公司业绩可是比往年的上半年增长了百分三十!”
“这样的增长自然是离不开我们公司的功臣!”
“今年上半年,我们公司的两名业绩代表都坐在了我旁边,我现在来给各位介绍一下。”
阮盛至面上带着喜色,这要是旁人不清楚,怕不是要以为他是不是打算结婚了,这满脸笑容。
阮盛至的手伸到“阮衿希”的面前,含笑地说,“这位是我们这次的销冠,同样也是我的女儿——阮衿希。的业绩是稳稳拿了第一,半年来将近有百分五十的业绩都是出自她的手。”
“她这次的业绩更是高达千万,而且还帮我们和商家搭桥牵线。”
各位股东都因此而纷纷鼓掌。
阮盛至又介绍一旁的阮妙妙,只不过话却没之前那么多。
阮妙妙原先还想要好好秀一秀,结果还没怎么养就被人请了下去,瞬间面色格外难看。
“嗯,这次我们公司的业绩离不开二人。接下来也有请,我们的销冠好好和我们谈谈,如何达成这么高的营业额!”
众人的鼓掌声中,靳聿冶被请到了台上。
他扫了一眼坐在下面的人,大多数自己都不曾看到。
阮盛至的脸上挂着笑容,满脸都是与有荣焉。
而阮妙妙则是愤愤不平,那双眼直勾勾往外窜火,下一秒就想着将人点燃一样。
靳聿冶接过话筒,“今天能够拿到销冠确实是个人努力。其次,我也有一件重大的事情想要和各位宣布。”
“阮氏集团的百分六十股份都在我阮衿希手中。”
阮盛至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不见。
他想冲上前去阻止对方,结果对方说话速度却格外的快。
“接下来,我将会辞职。不是因为要和公司划清关系,而是我将要转到幕后,参与到公司真正的经营之中,我将成为各位之中的一员。”
阮盛至见局势瞬间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心里发慌。
他确确实实是没想到对方会忽然来这一手。
当初阮衿希可不止一次上台演讲过,但也没这么闹过啊!
阮盛至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额,衿希啊。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你别和我们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不是你真的,你该比谁都清楚的,不是么?爸?”
阮盛至额头上冷汗直流。
这,这让他怎么接话!
阮妙妙早就看阮衿希不爽,此时此刻更是站起身来,伸手指责对方。
“你怎么回事啊!你吃里扒外是不是?爸对你不好么?你要在这时候闹这么一回事!”
靳聿冶冷冷地看着对方,半点慌乱也没有,而是冷静反驳。
“如若我吃里扒外。我手里拥有大部分的股权,代表我永远否决权。我能决定将你们一家,包括阮盛至赶下来台,赶出阮氏集团。”
“你还是想明白再说话吧。人长脑子是用来思考,可不是用俩摆设的。”
反正要辞职了。
靳聿冶索性将自己的毒舌本领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阮妙妙气得不行,那架势瞧着像是要直接冲上台和阮衿希进行一个比赛。
阮盛至则是在一旁拦着,“好了,仅此,你可别闹了。多大的人了。闹出这么一件事来,你也不怕丢脸!”
“丢脸?丢谁的脸?我不过是在这么一个正式的情况把我所想表达的情况,简单地进行了表达。”
众人面面相觑。
靳聿冶说,“我想和各位宣布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没了。”
正当他要把话筒放下,潇洒离开的时候,阮盛至忍不住吼道。
“把人给我拦着。我倒是要看看,她今天怎么走出去!这件事没解决,你别想走了!”
在会议室外是有保安守着的,听见阮盛至的话都冲了进来,纷纷站在门口。
这模样如若旁人不知道怕不是要以为打算逼宫呢。
靳聿冶着实是没想到。
这公司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方,“噢?阮盛至,你打算做什么?”
“直呼父亲名字,成何体统!”阮盛至说,“把股权给我留下,你才能走!那些股权老爷子分明是打算留给我的!不然也不会答应将公司改成阮氏了!”
靳聿冶眯了眯眼,“是么?人在做,天在看。您说的每一句话,老天爷可都看着呢。这谎说的,您也不怕老天爷等一会直接劈死你啊!”
阮盛至一听,脸色更难看了。
“你什么意思!”
“表面上的意思,该不会听不出来吧?”
靳聿冶也算是从阮衿希口中得知了当年的情况,再加上他所调查看到那些内容,基本能知晓这是个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
所以,对这样的人,他还真不用客气。
“你是打算明抢么?阮盛至。”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本来就是我的!我不过是拿回了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靳聿冶挑眉,不为所动。
阮盛至额头冷汗直冒。
“再说了。如若老爷子要给你。那怎么可能会改成阮氏!”
“为什么改,你不是比谁都清楚么?”
阮盛至丝毫不听,直接挥手,“来人,把这人给我抓起来!我倒是要看看,今儿你怎么走出去!”
“谁敢?”靳聿冶往后倒退一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捏着一根钢笔。
“这可是法治社会。”
“你是不是一点法律都不懂啊,阮盛至。”
阮妙妙趁乱吼道,“什么法制不法制。指不定,你那合同是用什么肮脏手段拿来的!”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是你阮衿希。从来都喜欢用身子换合同!你这真的是败坏我们公司形象!”
众人看热闹的脸色变了又变,着实是没人想到会出现这些事。
“噢?”靳聿冶笑了笑,“不要觉着,你用什么手段。别人就用了什么手段。”
“你,你这是污蔑!”阮妙妙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
靳聿冶耸耸肩,“让我离开。不然阮家的那些事,可就都瞒不住了。”
他能来,清楚自己打算说什么,那自然也早就做好了能够全身而退的打算。
他说过了,自己不打无准备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