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僵硬的怔住,听着他胸膛那咚咚如雷响的心跳,我轻轻推了推他。
“好热。”
“哈哈。”奶奶在一边眉开眼笑的看着我们。
戴信伦马上松开手,俯身看了看我。
“等我,我去拿毛巾。”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有手有脚的,和你一起去吧。”
我跳下床来,对奶奶微微颔首说道“奶奶您休息吧。”
“好,你也休息一会吧。”
奶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勾着慈爱的笑。
我和戴信伦一起出了房间,走到阳台上,阳台上摆放了一排的海棠花,百花争艳的风姿让人赏心悦目,喜不自胜。
“你喜欢海棠花?”
戴信伦将一个盆子装上水,从腰间取下一条洁白的毛巾放在手上。
“我奶奶养的,我以前在家时帮着照料。
后来这些就交给了我弟弟。
我喜欢的花是你这朵独一无二的花儿!”
我拿过他手里的毛巾饶有兴趣的调侃他“我是哪种花?”
戴信伦满是柔情的望着我,宠溺的眼眸中映着两个小小的我。
“老婆花,我要挣很多很多钱给你花!”
我还怔在他的甜言蜜语中,朱红的樱唇上被一个温湿的唇像蜻蜓点水般轻啄一下。
戴信伦的喉结上下翕动两下,舔了舔自己唇角。
“你是我的!全部都是!”
我羞赧的转过身,捧起水浇到自己的脸颊上。
我抬手指向戴信伦,却是没有看他“疯子!”
“我疯你笨,还真是独一无二的一对儿!”
“你快去忙你的吧,别在这扰乱军心了。”
“等下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戴信伦搬过一个小凳子,坐在一边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将毛巾浸湿扭干拿在手里,走了过去。
“走吧。”
戴信伦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眼眸瞪得很大“你确定你就这样出去?”
我看了看我的衣服还有鞋子“挺好的啊,怎么了?”
戴信伦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以为你要擦擦胭脂,走吧。”
戴信伦将一个崭新的草帽戴在我头上,与我十指紧扣走出家门。
来到隔壁,戴信伦拿出钥匙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拉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这里没有花,没有草,只有很宽阔的一条干净的石柏路,和隔壁的路一样,延伸到阳台相连接。
戴信伦带我走到一间很整洁的房间,里面的家具很简单,只有一张双人床,两边是床头柜和台灯,一侧是一个书架和一个柜子,一张沙发。
“这是我房间,现在是你房间。”
我点点头,坐在沙发中打量着他的书架。
“你就不怕,我会一时冲动和你...?”
我轻咳了两下,抬手拍拍自己的胸口。
“你不会的!”我满是自信的说道。
戴信伦半真半假的说道“这么信任我。”
我很笃定满满的对他点点头。
戴信伦轻叹一口气,拉着我走了出去。
“我这辈子注定被你个笨蛋吃的死死的!”
我忍着笑在一边偷偷浅笑。
“这间是厨房,不过呢目前什么都没有,走吧。”
戴信伦说完拉着我走到另外一间房间“这个房间是空的,以后会是小孩的房间吧?”
我拉着他走出房间,再不出来我怕他又会疯言疯语。
“这个房间呢?”
戴信伦思考了一下“你安排。”
我点点头问他“你弟弟的房子呢?”
戴信伦的面色有些僵硬,拉起我的手捧着打量。
“家里现在只有这间,早就说好了,这房是我的,隔壁的房子留给我弟弟。”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怕他多想说道“你父母很伟大!
不过我是嫁你,不是嫁给房子和钱!
所以你别当你弟弟的面说这些话。”
戴信伦深吸一口气,将我抱起来举起我,双臂紧紧禁锢着我的双腿,旋转了起来,开怀大笑。
被他举起来我刚好看到,隔壁阳台的海棠花,和院落中开的五彩缤纷的花儿。
我紧紧抓着他的领口,笑靥如花的我,低头看着他开怀大笑的样子。
戴信伦望着笑靥如花的人儿,晃了眼神,满眼浓情的爱意却是毫无掩饰!
中午午饭时。
我见到了戴信伦的妈妈和弟弟。
他的妈妈虽是不能说话,但对我很好,总是会对戴信伦赞许的点头,竖起大拇指笑着对我们。
岁月带走了她娇艳的容颜,戴信伦和她的妈妈五官相似度很多,很高。
我不得不佩服基因的强大。
他的弟弟应该长的像他爸爸,虽是第一次见面,可我和他的关系很不错。
戴信伦将我碗里叠成小山堆,不放心的总是为我夹我平日喜欢的菜。
我将西芹虾仁中的虾仁一一夹给他的弟弟。
他弟弟戴信宇很不客气的收下,吃到一半想起来“谢谢姐姐!”
我很喜欢他的率真,很自然的说道“你叫我姐姐就不要和我客气了。”
戴信伦的妈妈对我竖起大拇指,微笑着将牛肉夹给我。
我夹起来吃了一大口下去,对戴信伦微微一笑。
“你做的牛肉最好吃了。”
一桌人惊讶的看着我们。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解释到“我们是在一家公司实习。”
戴信伦妈妈点点头,对戴信伦比划着。
戴信伦边笑边对我解释“我妈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养胖一些。”
戴信伦看着自己妈妈,哭笑不得的说道“妈,我们没有住一起,我只是平时做好早饭带去她楼下。”
他妈妈皱着眉头指指他的心口,拍拍自己心口两手拍在一起,摊开放在两边。
戴信宇在我耳边说道“我妈说让哥珍惜你,不珍惜你就会失去你!
以后没有姑娘再愿意要他。
你们俩个人的事得让对方家长知道,不行就赶快分开。”
我的手微微颤抖一下,却是对他笑说了谢谢。
午饭后,我和戴信伦在厨房的整理餐具,戴信伦按着我肩膀,让我坐在他身边监工。
我魂不守舍的看着窗外,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发着呆。
“鱼雁走啦,鱼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