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清打开车门上车,与此同时苏贤悦将副驾驶的门打开,直接坐在上面,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姜肆清来不及反应,刚刚坐在驾驶室,自己的脖颈处已经被人拿着匕首抵住。
姜肆清看了看身边的人,将车钥匙查到钥匙孔,发动车子离开。
一路上姜肆清和苏贤悦没有一个人说话。
姜肆清在想鱼雁和鱼海鲲的关系,同时也在怀疑,鱼海鲲的身份。
苏贤悦却是想得林琴,对姜肆清日积月累的情感,和对自己的狠绝。
苏贤悦无奈的笑着,看了看姜肆清。
可是姜肆清,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好像是很困惑的样子。
苏贤悦开口问道:“你很舍不得那个女人?”
姜肆清看都没有看苏贤悦,对他的问话更是懒得理会。
苏贤悦看着沉默的姜肆清,将自己手里的刀子收回,装进自己的口袋中。
苏贤悦看着前面的车况,对他说道:“我们谈谈合作的事情吧。”
听着苏贤悦很是肯定的语气,姜肆清蹩着眉头,看了看他问道:“说说你的理会!”
苏贤悦嗤笑着,看着开车的姜肆清,说:“前面路口往左手边转,那里有一家很不错的山庄,去那谈吧!”
姜肆清将车子停下,紧急刹车的车子在路上突然停下,后面的车子直接顶在了姜肆清的车后。
姜肆清感到自己的头很痛,看了看副驾驶的人,只见副驾驶位置上的人,额头上留着鲜红的血迹,此事还在流淌。
姜肆清动了动自己的脖颈,发现自己的脖颈有一些的痛楚,将自己口袋中的手帕拿出来,放在苏贤悦额头,出血的位置上面。
姜肆清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以后,姜肆清直接走远。
车后面的人,下来的时候,以为这个人是去打电话报警的,可等了五分钟,没有见到人回来。
一阵警笛声驶来,苏贤悦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的眼睛睁开以后是一片鲜红。
眼睛湿湿的,抬手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额头在流血。
看了看驾驶室的位置,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是驾驶室的气囊已经打开。
看了看自己副驾驶的气囊位置,苏贤悦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苏贤悦看了看外面的警车,自己缓缓的将车门打开,下车的时候,自己的匕首不小心掉落出来。
苏贤悦将匕首从地上捡起来,“啪嗒”地上多了一条被鲜血染红的手帕。
苏贤悦嗤笑着,将那个手帕捡起来,路人看到苏贤悦的手中有匕首,紧张的看着警察惊声尖叫着。
苏贤悦趁着人群杂乱,跌跌撞撞的跑到人群中,可人群看到他早已经躲开。
苏贤悦离开了人群,警察在不远处开着车子,跟在他的身后。
苏贤悦忍无可忍的走了回去,说了地地道道的家乡话,可惜警察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
通过苏贤悦的意思,警察明白了一些,“不要跟着我找麻烦!”
警察拿出自己的配枪,从车上下来,苏贤悦气恼的将手里的手帕丢掉,还没有等警察开抢,警察的手枪飞远。
不远处的人群,有人四处乱跑,有人惊声尖叫,场面很是混乱。
苏贤悦看了看四周,看不到林琴的身影,自己拿着地上的手帕离开了这里。
刚刚走了没有三米远,七叔已经开着车子,来到了他的身边。
苏贤悦坐上车子,七叔看了看他发动车子离开现场。
苏贤悦看了看手里的手帕,靠在车座椅中,将手帕拍在自己的伤口上,闭上眼睛。
林琴和姜肆清在另一辆车子里面,我和陆倾晨和易之亦、易之沫看着他们的车子。
罗如月看着姜肆清,说道:“姜先生今天不应该到我们这里,不然泥也不会被人打劫。”
林琴通过车内后视镜,看了看坐在后边的罗如月。
姜肆清转动着自己的脖颈,说道:“不管怎样今天很是感谢你们。”
姜肆清将自己的眼镜取下来,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问道:“你们这是去哪?”
林琴开着车子没有说话,目不斜视的开着自己的车子。
林琴并没有忘记,刚刚在殡仪馆易之亦和易之沫说的话。
罗如月看着外面的车子,看了看两边的建筑物,说道:“公司有事,不得不离开。”
姜肆清点了点头,问道罗如月:“鱼雁是不是长得很像她的爸爸?”
罗如月皱了皱眉,看向姜肆清的时候,说道:“我们的女儿,当然是像我们的,姜先生!”
林琴已经将自己的手机打开,语气通话的状态,所以另外一车的人,听的很是清楚。
陆倾晨看着坐在一端的女人,陆倾晨将自己的拳头,紧紧的攥起来,手上的青筋暴起,手臂上的虫子,拼命的游动着。
到了公司的时候,罗如月在易之亦、易之沫的陪同下去了公司。
林琴看着姜肆清走远,自己走到陆倾晨的车子那里,敲了敲车门。
我将车门打开,让林琴上车,陆倾晨坐在后边看着坐在副驾驶的林琴,一言不发。
我看着林琴歪了歪头,说道:“你今天帮了我,谢谢你。”
林琴很不明白,看着我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眼中的不安与疑惑。
陆倾晨静静的看着女人,短短的时间内,到口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生生的卡在自己的喉咙,看着很是失落的女人,陆倾晨很是痛恨。
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皮,陆倾晨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将自己的眼眸移向窗外。
车厢里很是安静,林琴如坐针毡的坐在那里,就连自己的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自己的呼吸重一些,自己会被这缓慢的冷空气,将自己冻死。
林琴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僵硬的身体如同雕塑一般。
陆倾晨看着窗外,听到女人说道:“我不是怪你。”
陆倾晨的身体好像被人,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没有转动自己的眼眸,说道:“知道了。”
我看着陆倾晨的后脑勺,想要开口说话,可我把所有话统统放在了自己的心中。
我看着另一边的窗外,说道:“你还会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