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坏人。”我靠在他的怀里,手指胡乱指着嘟囔着。
陆倾晨看了看自己鼻尖上,那不安分的小手指尖。
“鱼雁你知不知道你身体不好,你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轻叹一声,陆倾晨小心的打开房门,进去以后抬脚将门关上。
进去以后依旧陆倾晨将自己的拖鞋放在客厅的门边,一手托着女人的身体将鞋子脱下。
当看着脚上的鞋子时,陆倾晨的眉头皱了皱。
“你出去过?”
我歪着头看着他,虽然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我点了点头。
陆倾晨忍着笑看着怀里,温顺的小女人心头很满足。
陆倾晨自嘲的笑笑“还真是容易满足的男人,可是呢,我家娘子不是很满足。”
我还是乖乖的点点头。
陆倾晨将鞋子放好,将人抱到了房间的沙发上。
“在这乖乖等我回来。”陆倾晨将人放好,离开前不放心的叮嘱着。
最终陆倾晨还是决定将人,放回床上较为安全。
将不安分的女人抱起,缓缓放在柔软的床上,快步离开了房间。
没用三分钟,陆倾晨拿着水盆和毛巾回来的时候,迟迟不肯进去。
看着床上抱着布娃娃的小女人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陆倾晨将盆子放在一边,将毛巾浸湿以后微微拧干。
走到床边直接坐在床边,身体靠在床头,一个手肘拄在床上。
温柔的目光看着女人,终是将女人怀里的娃娃抢了出来。
“擦擦手,过来,不抢他。”
陆倾晨一个转身,直接趴在了床上,看着躺在床上笑得像个孩子的女人,怔在了那里。
一室温馨,暖阳般的灯光笼罩在床头的位置。
床上的女人,自己将衣服已经脱落下来,躺在被子里,不停的挥舞着,自己白皙如脂的手臂。
“口干,好渴。”说完以后某个醉女,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陆倾晨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起身到了客厅倒一杯水又回来了。
将床上的女人连人带被,裹着抱起,一手拿着杯子放在女人的唇边,轻声说道。
“小迷糊猪喝水,水来了。”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房间里想起,陆倾晨看着见底的杯子,皱了皱眉头。
“这是喝了多少酒,嗓子都不顾了。”
怀里的女人抬起头醉眼迷离的看着自己,陆倾晨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三下。
“迷糊猪。”温柔的一句话,飘进我的耳中,我无意识的添了添了自己的下唇。
“喝水。”
陆倾晨忍俊不禁的看着这个,醉酒的惹火的小女人。
“坐着等我回来,不然就收拾你。”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我妈让我好好等着,我乖孩子般的点点头“好。”
陆倾晨的一颗心都要飘了起来,温柔的声音,甜美醉人,此刻醉人的不在是一人了。
当陆倾晨再次回来的时候,女人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躺在床上。
与其说是躺在床上,不如说是半挂在床上。
陆倾晨急忙过去,将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柜,然后弯身将女人扶好。
当陆倾晨指腹触碰到女人光滑的皮肤时,陆倾晨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三下。
终于将熟睡中的女人安顿好,陆倾晨站在那里没有动。
低头扫视了一下,被子已经掉在了地毯上,将被子拿起来陆倾晨将被子,拿着去了外面抖了抖才回来。
快速将被子盖子,自己走到客厅的沙发处,一手叉腰一手扶额。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袋子里面的衣服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根本就是没有人动过。
陆倾晨拿出一套新买的家居服,开门走去了楼下。
到楼下的时候,王夜许还在喝着二锅头。
陆倾晨抬脚轻轻碰了碰他的脚“别喝了,明天还要出操。”
这句话在平时没有用,但是在王夜许醉了的时候就很管用,屡试不败。
而这一次王夜许抬眼看了看陆倾晨“你大爷,我都退伍了,忽悠我。”
陆倾晨笑笑,坐在他的身边拿起一个空瓶子看了看,又看了看满地散落的酒瓶。
陆倾晨将自己的衣服放在椅背上,蹲下身子拿起一个袋子,将满地的瓶子装进袋子里。
“你就不能少喝一些,你自己也知道,你是拿手术刀的人。”
陆倾晨将袋子放在一边,缓缓起身看着王夜许,等待着他的答复。
王夜许将手里的酒一口饮尽,看着手里的酒瓶说道“我想她了,让我再醉一次吧。”
陆倾晨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了他一句“她在天上看着呢,你要让她安心,你要这样她只会担心你。”
王夜许的眼眶通红一片,依旧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瓶“那就担心吧,这样可以在梦里骂骂我。”
陆倾晨将装有酒的袋子拿起来,从里面拿出来两瓶。
两瓶一起打开,陆倾晨塞进了他的手里一瓶,拿着另一瓶和他手里的碰了一下。
陆倾晨将头抬起,一口气将酒喝下,接着又开一瓶,自己又是一气呵成。
一连三瓶,陆倾晨将瓶子放在桌上,站起身看着天空。
空中的星星很璀璨,就像六年前那个美丽的夜晚一样,安静恬美。
王夜许悄悄擦了擦眼角“你回去吧,早些拿下女战士。”
陆倾晨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王夜许看了足足有一分钟才说“你也早些休息,不然她在梦里等你时间长了也会打你的。”
王夜许哈哈大笑起来,煞有其事的笑着说道“她来,王神医就留下她。”
现实和理想中的总是会有些不同,王夜许的话可能是吓到了她。
陆倾晨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王夜许看着空中某一颗星星静静的观望着。
暗夜的星星,美丽而又耀眼,最亮的一颗北极星后,是对她无尽的思念。
陆倾晨洗完澡,将房间的每一处都仔细检查一遍以后,才安心的上楼。
回到房间陆倾晨将客厅的沙发的东西动了动。
当沙发整理好以后,陆倾晨刚躺好,房间里传来了一个闷响。
起身进去以后陆倾晨靠在门边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