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眼底杀机尽显的那一瞬间,对面那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的货色,也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似的,本能的往后退了半步!
“小子,你他妈那是什么眼神?你你,你……你他妈要干什么?知道小爷是谁吗?”
正在那人开口的时候,叶欢的的身影,则是在酒肆内如鬼魅般掠动!
他的刀光划破昏暗的灯光,直取那锦衣男子的咽喉。
男子的瞳孔骤然收缩,惊恐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张开嘴,却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幸福来的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
痛苦自然也一样!
从事始终对叶欢而言,就是抬手一刀的事情!
而那个被抹了脖子的傻缺,则是在千分之一个刹那,回顾了一遍自己不算漫长的一生!
最后,他就带着满心的不甘和愤怒,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叶欢,双手捂着脖子轰然倒地!
静……
整个酒店里,氛围瞬间陷入一片诡异的宁静!
静的可怕,静的吓人!
静的让人不寒而栗!
酒店掌柜的跟两个店小二,还有那满堂食客,纷纷一脸诧异,瞠目结舌的看着叶欢!
谁也没有想到,叶欢竟然会如此不由分说,半句废话都懒得讲,当场拔刀杀人!
漫长的寂静之后,换来的是一片哗然!
那些食客们纷纷高喊着杀人了,一个个跟过街老鼠见了猫似的落荒而逃!
有的吃饱喝足,却还没有结账!
有的刚给了银子,却还没看见自己的吃食!
不过此时此刻,大家都顾不了那么多,掌柜的也根本没心思追究谁没结账的事!
现在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自己店里死了人,这就是天大的事!
更何况那个被一刀砍死的,可不是普通人啊!
那被叶欢一刀砍死的王八蛋,带来的那些狗腿子跟班随从们,一个个怒目圆睁破口大骂!
“小子,你他妈敢杀我们家公子,我看你是活够了!”
“你小子找死,知道我们家公子是谁吗!”
“妈的,你小子摊上大事了王八蛋,你要不死,天理难容啊!”
……
那男子的随从们,一个个瞬间暴起破口大骂,刀剑在混乱中碰撞,火星四溅。
他们的怒吼声,与叶欢的冷笑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
叶欢的刀锋毫不留情,再次挥刀砍向脚下的尸体。
男子已经凉透了的尸体,瞬间身首分离!
伴随着一道刀光划过,头颅滚落至众人脚边,一双圆睁的眼睛仿佛还在控诉命运的不公。
酒肆内一片死寂,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得不敢出声。
这时叶欢缓步退回女子们身前,刀刃上的血迹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
只见他眼神柔和的看着李婉儿与苏青衣二女,跟着嘴角含笑的缓缓开口!
“你们两个记住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让我来,不用脏了你们的手。”
叶欢目光扫过苏青衣和李婉儿,声音冷静而低沉!
“这种货色,还不够资格让你们动手。”
苏青衣微微颔首,眉目间冷意未退,但回应叶欢的声音却是无比柔和!
“嗯,记住了叶郎!”
她收剑入鞘,剑柄上的流苏轻晃。
李婉儿轻抚着手腕,声音虽微颤,却带着几分坚定!
“好啊叶郎,我们听你的。”
突然,酒肆掌柜从后堂冲出,脸上写满惊恐,扑通一下跪倒在叶欢面前!
“这位爷,您还是赶紧带着家眷跑吧,听说您是要去颍州府?别去了,听我一句劝,赶紧转道跑吧!”
叶欢挑起半边眼皮,扶起掌柜的之后,若有所思的沉声开口!
“老人家,被我宰了的这个混蛋,你知道他是谁?”
掌柜的点了点头,又拼命摇头,但思忖片刻后,还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他自然知道那个死人的身份何其尊贵,但他真恨不得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这位爷,您杀的是颍州府尹陈宝宫的独子陈强啊!那陈宝宫在颍州一手遮天,权势彪炳说一不二,而且手段极其残忍!您这一刀,怕是把自己也送进火坑了!”
叶欢俯瞰着掌柜,眼神冷峻如霜,脸上却泛起几分玩味的笑意!
“颍州府尹?”
他轻嗤一声,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端起酒碗!
“区区一府尹,在我眼里不过尔尔。正好,我正打算去颍州府,这下倒省了我找借口的麻烦。”
掌柜的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布满老茧的手死死抓住叶欢的衣摆,声音因颤抖而显得沙哑!
“万万不可啊这位客官!你是不知道,那陈宝宫在颍州府地界,可谓是手眼通天,整个颍州府的大小官员,都是他的门生走狗。您这一去,怕是有去无回啊!”
叶欢轻轻拂开掌柜的手,而后随手将一物放在桌上,语气凉薄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掌柜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不知凭这个,够不够资格与他陈宝宫掰掰手腕?”
被叶欢随手从兜里摸出来的,正是荆州府校尉令牌!
酒店掌柜的看了眼那桌上的令牌,当即脸上浮现出几分愕然之色!
能够在这里开个酒楼做生意,他多少还是认识些字的!
更何况那块令牌通体由黄铜铸造,正反两面刻画着龙虎凶兽的形象,一看就来历不凡!
刚被搀扶起来的掌柜的,再次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不住的冲叶欢连连磕头!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是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对大人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大人海涵啊!”
叶欢随后不再理会他,而是转身看向身后的女子们,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眼神中带着几分温柔与坚定!
“诸位美人儿,我们继续上路。区区颍州府……不过是个开始,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酒肆内的众人,目送着叶欢带众女离开后,这才开始纷纷窃窃私语,有人惊恐,有人兴奋!
而叶欢则带着女子们,大步走向门外,只留下那锦衣男子的尸体和满地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