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叶惊澜上次那般对您,不如我们给她点颜色看看?”
萧思婉如此提议道。
福沁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虽说她与叶惊澜,自从四年前的意外以后,便一直都不对付。
可是平心而论,福沁从未动过任何不干净的手段。
一来她知道,叶惊澜是叶庭羡在意的妹妹,她若是乱来,少不得更加让叶庭羡讨厌。
也更会坐实了那些小人的推测,只当她就是为了叶庭羡,才故意坑害叶惊澜。
二来,福沁自恃郡主的身份,根本不屑那些下作的事情。
“郡主,上次叶庭羡与徐姑娘相看,当时叶惊澜分明就是故意引你去了隔壁雅间。便是为了让您沉不住气冲出去,失了身份体面,让叶庭羡和徐姑娘看了笑话。这口气,您能忍下去,我都替您打抱不平!”
这话说的,当时福沁虽然冲了出去,言谈举止,却没有逾矩的地方。
倒是萧思婉,说的话直叫徐姑娘都开了眼界,背地里与姐妹们当个笑话来说。
如今她提起此事,颇有种叶惊澜坑害了福沁的意味在。
福沁难免回忆起当天所受的委屈。
别人如何看她,她根本不在意。
但叶庭羡可是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却轻信那些小人所言。
以为自己那般歹毒,竟为了男女之情,要置叶惊澜于死地。
这如何能让她心里不怨?
福沁被引出心中郁结,心中也是一狠:“你想做什么?”
依着她的性子,受这么大委屈岂能善罢甘休?
只不过看在叶庭羡的份上,一再忍让。
可这对兄妹却处处当她是个罪人。
若是萧思婉的主意不那么过分,也许可以小小的让叶惊澜也吃点苦头。
萧思婉看得福沁动了心,便凑到福沁耳边道:“叶惊澜这女人,在家里根本不敬长辈,不守礼教,偏偏在外面还要装出一副体贴孝顺的大家闺秀样子来。郡主您就该当众拆穿她!”
“叶惊澜不尊长辈,不守礼教?”
福沁有些意外,以她对叶家的了解,断断是不可能的。
她来了兴致:“你且说与我听听?”
如此,萧思婉将瑞王府最近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福沁。
只有新婚那夜的事情,没敢随意提起。
福沁越听越是生气。
亏她还以为,叶家家教森严,叶惊澜当日也只不过是意外落水,吓坏了。
这才记不得是谁推她下水的。
若是如同萧思婉所言,叶惊澜分明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那当日的事,就说不好是否她故意栽赃自己了。
一想到自己被叶庭羡误会了这么多年,有可能都是叶惊澜故意的。
福沁气得一拍桌子站起来,已然顾不得体面尊贵,直接冲 进了叶惊澜的雅间。
福沁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眉宇间满是怨恨,倒将叶惊澜吓了一跳。
随即便头疼了起来。
当日她请福沁在隔壁雅间落座,其实是知道徐姑娘对自己二哥无意,想要解除两人间的误会。
只是没想到福沁性子急,二哥又过于在意当年的事,搞得不欢而散。
如今又见福沁,想说句好话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