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郑导找你……”
刚刚把饭送去，小雅知道程悦这个时间一定在吃饭，便开门直接带着郑导走进房车里。
小雅：“！！！”
郑导：“！！！”
程悦：“！！！”
季瑾之：“……”
四人面面相觑。
小雅震惊得愣在原地，仿佛被定住般。
而季瑾之被僵在原地的程悦困住，他没试图动弹，只看了眼程悦花掉的口红，因为将要拍摄的是程悦剧中人物多年后回国的剧情，花掉的大红色口红在程悦唇边分外显眼。
他咽下被强硬喂下的粥，随手下意识地擦擦唇，无奈浅笑，“关门，谢谢。”
“砰！”
一句话出，小雅仿佛被门把手烫了一下般，迅速抓着扶手合上敞开的车门。
郑导现在有点蒙，他们的投资人季总来探班，没说上两句话，季总的助理又通知他，季总有急事先走了。
本来还略有些失望的郑导，下一秒就在他电影小配角的豪华房车里，见到震惊的一幕——他的小配角在强吻“据说”刚刚离开的投资人。
投资人还云淡风轻地擦擦嘴，粉红着脸让他们关好门。
就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郑导，也在这么大信息量面前也语无伦次了起来，“季，季总，您回来了啊。”
季瑾之看了眼面前的程悦，转头对着郑导轻勾嘴角，礼貌回答：“郑导您好，您觉得我这样，像是能走得掉吗？”
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也瞒不住郑导，他伸手抚上程悦头侧的发丝，亲昵地笑，“好啦悦悦，你难道要一直这样抱着我。”
程悦微微一顿，红着脸不服气地争辩，“我哪有抱着你，最多也只是壁，壁咚。”
“好，是壁咚。”季瑾之的笑容漾开，“那你要在郑导面前一直这样吗？”
程悦尴尬到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她只能悻悻地放下胳膊，在季瑾之身边坐下对郑导商务般地打招呼：“郑导，您好。”
“噗。”旁边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小雅，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程悦才后知后觉，“郑导，您坐。”
而季瑾之全程坐在一边没动，他宠溺地看着程悦的窘迫，笑得温柔。
郑导尴尬在季瑾之和程悦面前坐下，他看着季瑾之柔得出水的眼神，竟有种错觉，之前认识的那个高冷季总，一定是被什么封印了。
郑导坐下，疑惑着想了这么多，对于他的来意一句话没说。
再反应过来季瑾之和程悦看他时，竟脱口而出，“怎么了，你们什么事？”
“噗！”小雅实在是没控制住，心里默默念叨，今天都是些什么事儿，真是活久见。
程悦尴尬地抖了抖脸上所剩不多的肉，不知道该不该笑，“郑导，是您来找我的，您什么事？”
知道说错了话，郑导恨不得现在就把舌头吞下去。
他什么时候干过这么尴尬的事儿，而且还是在这部电影的投资人面前。这让他今后如果预算不够，还怎么恬着脸去要追加。
既然被问到什么事，他只好故作镇定地说明来意，“程悦小姐，是这样的，等下还有两场戏，你的拍摄就杀青了。特地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接下来的档期满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