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待那甜蜜蜜的味道充满口腔之后,轩辕天佑微眯着眼,一脸满足的看向旁边之人,感叹道:“余生若是一直有阿潜陪着,我也不枉此生了!”
说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底心底似乎有些什么变了。
他从小到大,鲜少与人这般亲近,原本也只是觉得有趣,而如今,似乎更喜欢对方身上的温暖。那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他第一次感觉到,而且滋味,很不错!
白清浅干笑两声,别过脸去,避开他的视线,将剩下的花茶包好,递了过去,“剩下的,你拿回去喝,若是喜欢,差人告诉我,乘着玉兰盛开之时,可以多做一些!”
“好!”轩辕天佑挑眉看向她,眸光温柔,竟有些痴了!
“对了,那几个潜龙卫,是怎么到你手上的?我听说,当日太子和太子妃请轩辕牡丹和潜龙卫一起庆功,所有的人都去了,之后轩辕牡丹和潜龙卫都被灭了,怎么还会有人逃脱的?”
白清浅别过脸去,微垂着头,将眼底的复杂完全遮掩住。
“当日潜龙卫的确都去了,只是因为人多,一个大厅坐不下,就分在了两边。死的大多数是和轩辕牡丹坐在一起的,另外一边的人,在皇甫瑾动手之时,便突围了出去。
潜龙的武功本就深不可测,若是一心要逃,再多一倍的人力,也是枉然!
不过,如今想起来,潜龙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这也是我笃定潜龙还活着的原因!”
轩辕天佑只当她为了转移话题,言语间没有半点隐瞒。
“至于我们几人手中的,则是在那场厮杀中,暗中劫走的!毕竟潜龙卫各个是宝,即便是我们这些皇子,也忍不住心动!”
白清浅眸光闪了闪,潜龙,这个人,自从她再次重生之后,便不敢去想。和龙一他们几个不同,潜龙是她在一次机缘巧合中遇到的。
那人冷静,果断,优秀的让人费解,可待她,以及其他的潜龙卫极好。他们从相识于微,一路走下来,其中的感情绝非旁人可比。
只是相比于其他潜龙卫,仿若弟弟一般的存在,潜龙就好似一个哥哥一样,事事都能将她照顾的周全细致。
当初,潜龙卫之所以会建立,其中虽然有她的想法,更多的是潜龙,只因那个人说,她需要有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势力。
也是因为他的帮忙,潜龙卫才有了之前的名气,其中至少一半的人都是他找来的!
现在想想,她一直按照他的想法在做。那个人若一开始便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她似乎只有认栽的份。
“说起来皇甫瑾一直对轩辕牡丹有心结,也是有原因的。那潜龙本就长相不俗,又天天跟在轩辕牡丹身边。
两人相处太随意,那模样,作为未婚夫,不能接受也是正常。
我想,即便那两人不是互相爱慕,也必然有一方是动心的。我曾远远见过他们相处,那样子,就好像是新婚的夫妇一般,那情感根本掩盖不住!”
白清浅双眼猛然一睁,动了动唇,想要反驳,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可惜了,自从那晚之后,潜龙好似人间蒸发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轩辕天佑颇有些遗憾道:“传言是因为他出卖了战神,一时承受不了,自杀了!也有人说他来自隐世家族,那日之后便回去了!还有人说,当日他受伤太重,逃出去之后就死了!
没人知道他在哪里,若是还活着,我倒是很想与他把酒言欢一番!”
白清浅垂下眸子,目光盯着脚尖,轻声道:“若是他还活着,总有机会见到的!”
“嗯,对了,听说四哥回来了!”皇甫天佑也没多想,将喝完的杯子放下,目光柔和的扫过眼前之人,“四哥为人阴沉,虽说现在与我是合作关系,也难保他不会暗中下黑手,你一定要当心!”
白清浅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当日四皇子找她之事,瞒不过定远侯,定然也瞒不过眼前之人。可他却只是让她当心,只字未提四皇子找她有何事!是不知道,还是根本不在意?
“阿潜!”皇甫天佑伸手覆盖住她的眼睛,带着几分调侃道:“我们相处时间虽然不长,可我自认一直待你真诚,你这般怀疑的神色,让我好心伤!”
白清浅向后退了退,呼了一口气道:“四皇子是来拉拢我的,你就不怕我被拉走?”
皇甫天佑摇了摇头,神色间越发的温柔,“虽说阿潜不相信我,可我相信阿潜,阿潜一定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说完,颇有压迫性的看向她,仿佛她若是拒绝,他就要将她吃了!
“是是是!”白清浅无奈的瞪了他一眼,黑色的眸子,染上些许笑意。
“能够得阿潜一笑,我也算不虚此行了!”皇甫天佑笑着将手中的空杯子递了过去,“看在我费力逗你笑的份上,再给我做一杯花茶呗!”
白清浅接过杯子,重新炮制,从而忽略了对方那让人看不透的深情。
“听说白家那两位小姐,这几日天天来找你,阿潜的桃花可真多!”或许是两人之间越来越熟稔,皇甫天佑也没有之前的疏离有礼,反而越发的随意。
“白家从第一拍卖行拍卖的盐矿,开采了一个多月,便见底了,想来她们是想来找我想办法的吧!”
白清浅将花茶递了过去,在旁边坐下,笑吟吟的道“那位白家大小姐,送了我一成的利润,前几日将银子结给我了,再加上第一拍卖场的提成,这一单赚了五十万两!”
这其中还不包括赵家送的五十万,用来打点的银子。
除此之外,还便宜买入了不少铺子,怎么算都很划算。
“你不做商人太可惜了!奸商呀!”皇甫天佑啧啧赞叹道:“还是经商来钱快,只可惜我名下的那些铺子,虽然没亏,但是赚钱极其的有限,无法和阿潜的比!”
白清浅皱了皱眉,“以九爷名下的那几家瓷器店来看,每个月的利润应该极其可观才是!”
相比于她手中的民窑,眼前之人手里的官窑,那才是利润惊人。正是知道这一点,她才将第一瓷器店关门,抽出人力放在其他的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