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大陆之王轩辕王是个能力极强之人,有着移山填海之能力,在他消失之前,遗留了一些血脉在大陆之上。传言若是得到他的血脉之力,便有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能力。
一百多年前,有妄图成为堪比轩辕王之人,造出了一种蛊虫,那蛊可以激起众人体内的血脉之力。
利用这些被激发的血脉之力,结合一些阵法功法,就可以做很多事情。
至于这些被喂了蛊的人,可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传言,越是能力强大的人,血脉之力越强大,也是最合适被喂蛊虫的。
当年因为这个原因,那疯子抓了很多高手,最终惹怒了江湖上的所有组织,被人围攻而死。此事不是什么秘密,你应该也知道吧!”
“你想说什么?”轩辕牡丹心底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当年的事情虽然后来被有心人掩盖了,可她们这些,离权利中心比较近的人,还是知道了一些。
那人虽说是疯子,可那蛊却是实实在在造出来了,通过那些蛊,那疯子虽不至于堪比轩辕王,也绝非常人可比,据说最后为了对付那个人,隐门派出了不少高手,才将那人除掉。
这个故事皇室相关的不少人都听过,现在皇甫贤提及,绝对不会只是为了说个故事。
“中了蛊的人,只要用艾草叶一试便知。据说是因为那种蛊极其喜欢艾草的味道,只要一闻到,便忍不住乱动。
所以当年就是用这个来判断有没有中蛊的!
现在初春,艾草还没完全长起来,不过本王封地的气候,极其适合艾草生长,而本王又刚也喜欢吃艾草做的团子。
所以,这一次回来,命人做了不少带过来,可以送一些给你!”
说完,摆了摆手,便有人拎着食盒递了过去。
淡淡的清香从食盒内散发出来,让人食欲大开。只不过,此刻轩辕牡丹半点食欲都没有。
“只是一些吃食,你尽可以让人去验!”皇甫贤打开盖子,随手拿了一个团子,咬了一口,赞叹道:“本王府中做团子的厨子,可以好好奖励一番了!”
轩辕牡丹神色不断的变化,过了好一会,才伸手拎着食盒向丞相府走去,只是快到丞相府时,忽然转了一个向,向不远处的一座大宅子走去。
那宅子是前一任刑部侍郎的。
因为他犯了事,导致全家被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这宅子便一直空着。
直到一年前被龙一低价买了,成了他们临时的据点。
平日里轩辕牡丹很少过来,逼近注视她的人太多,所以当她推门进去的时候,龙一等人颇为惊讶。
“你怎么过来了?有人让人传信给我便是,可是出事了?”龙一从她手里接过食盒,鼻子闻了闻,惊讶道“”“这个时节就有艾草团了?我以为还要等一个月呢!”
“刚巧见到卖的,就拎一点来,给你们尝尝鲜!”轩辕牡丹将情绪掩盖住,将食盒打开,递了过去道:“每个人都试试,卖东西的小二说,下次想吃,得等一个月呢!”
“原来是为了送吃的,吓死我的,下次可不能这样吓我们!”听她这么一说,龙一松了一口气,从食盒里拿出一个团子,两口塞入口中,双眼一亮道:“你在哪里买的,这味道真不错,明日我也去转转,看看能不能再碰到卖的!”
轩辕牡丹盯着他的眼睛,好一会才收回目光,半开玩笑的道:“你们就别想了,你们可没我那么好的运气,赶快吃吧!”
“咋啦?我吃的太快了?”龙一疑惑的看向她,可见她表情正常,又收回了目光。
在场之人听到龙一的话,早就忍不住了,听到她这么一说,抢着去拿!一盒艾草团子转眼便只剩下空盒子了!
“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轩辕牡丹只是看了两眼,便转过身向外走去,声音平和,可脚步明显比较快,好似有什么人追她似的!
其他人虽然觉得奇怪,倒也没有多问,毕竟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贵族大院之内,规矩比较多,着急回去也正常。
龙一微微皱了皱眉,过了一会,待众人都散了,忍不住向不远处的丞相府飞去。
另外一边,轩辕牡丹出了院子,神色顿时沉了下来。她清晰的看到,在吃了艾草团子之后,龙一的眼白处快速的闪过一个小虫子,其他人也是同样。
那蛊虫她曾在古书上看到过,表现特征都与今日所见,表现一致。也就是说,那些暗中之人,不仅在监控着她,也有心控制着她身边之人。
她虽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可她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再不抬头,要撞到树上了!”
忽然,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轩辕牡丹猛然抬头,才发现一时走神,快要撞到路边的树上了。
“谢谢!”朝着声音的方向说了一句,轩辕牡丹继续向前走去,那木然的模样,与之前判若两人!
“这是怎么了?开始扮演大家闺秀了?”一道黑色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见她看过来,神色微微有些疑惑,待嗅到艾草的味道时,隐隐有些猜测。
“原来是潜龙呀,我现在没心情喝酒,改日再找你!”看清楚来人,轩辕牡丹很是敷衍的摆了摆手,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可我这会兴致正好,你不会那么扫兴吧!”潜龙偏偏不如她的愿,双手抱胸,挡在她面前,完全没有让路的打算。
“我今日真的没心情,改日吧,再说也太晚了,让我回去吧!”轩辕牡丹绕过他,继续向前走去,只是走了两步,又被人拦住。
“之前我不想理人,你不停的找我说话,现在也该换你试试了!
走吧,除非你打算和我绝交!”
潜龙眉毛一挑,大有威胁之意。
“你这人真是……”轩辕牡丹有些无语,可一想到两次遇见他的情景,顿时有些没底气了。
“去还是不去,给个痛快话!”潜龙很是不满的看向她,清隽无双的脸上,竟隐隐升起了些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