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在秘密探讨紧急会议时,九州祖统江山设计两位最高统领,第四代义纲正传接义传真的义侠汇光老祖高伟宗高夷与民革中央总领神威总领华先祖华塌碑,两个人在坐一起。也就围绕着手中的两封信神秘密信,也就对祖统江山设计的现状与未来的命运,走向何方相关事宜,作以深入的探讨。华塌碑因为着一时冲动,忘记了一切的实际情况,胡乱随口下达命令。被高伟宗高夷阻止了,他才醒悟过来了,就问高伟宗高夷应该怎么办,才能挽回这个局势的蔓延。
高伟宗高夷想了想,也就认真的说:“如果按照常理来说,我们应该先对这个神秘密信的主人,不说把他找到,最起码的事,也要把他的底细摸清楚。但是在现在这个形势看来,这一点,我们根本是做不到的,也就不用考虑这件事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应该是招告天下,无论是科考,还是用其它透镜,来解决目前义纲真传接义传真断层危机的困境。也就这一回,你看是不是我们这里面的四个人,必须得没有什么地位高低之分,不要有任何距离感的通力合作。他们两个小年轻人,也可以允许在此畅所欲言。只有这样的,才能更好的使我们的工作,很顺利的进行下去。而且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与实用的效率。”
华塌碑微微一点头说:“嗯,对呀!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你们两个人从现在开始也就不要有任何拘束了。有什么好的主意,主张什么的,也就尽管积极献计献策,当然我们两个人,也不能闲下来的,也要跟你们一起参与进来。”
高伟宗高夷见他们两个人,都还在那里,沉默无言的。他心里很清楚物极必反的这个道理,也就没有强逼着他们作出什么表态。自己也就开头说话了,笑了笑说:“以前我似乎也是听说过,华原五写,南疆五写,什么的,那些新鲜的新名词。当然这个‘写义志’的名词,也是耳熟能详的,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传闻,还是一个真实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直到现在谁,也是弄不明白。”
他的话茬一打开,高盘高腾风倒没有什么话,仍然可说的。因为他整天就呆在义侠汇光枢纽密院里。如同坐井观天,没有什么多大的见识,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的。可华敏也就不一样了,他虽然不能说是走南闯北,无那不知,无那不晓的。但是对天下传闻多多少少的,也是有所耳闻的。他神秘的一笑说:“也许义侠汇光老祖的确是不太清楚。但是我家先祖爷,应该是很清楚不过的事啊!也就在三年多前的时光。大概提起普光大元师白仙阁白玉啄这个人。你是不会太陌生的吧!”
他这么一说,神威总领华塌碑就想起来了,在三年前的那一切事情,也就向高伟宗高夷提醒说:“他说到这里,我也就想起来了,那是两三年前。我们满怀希望的,为那个没有一点点骨气的白玉啄,举行汇光传普光的义纲正传接义传真交接仪式。谁知那个没一点点出息的白玉啄,在关健的时候。竟然还给人玩一个空头炮,不见人影子的了。真令人大失所望的掉链子了,实在叫人彻底的心灰意冷的,从头顶凉到脚底,彻彻底底的寒心了。”
“哦。”义侠汇光老祖高伟宗高夷,突然想起来了以往的,那些令人寒酸的一幕幕事件。微微一点头说:“我想起来了。你看是不是,如果只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这么谈,也是谭步初什么来。多了个帮手,这个效果也就大不一样了,我看只是我们这么几个人,也还是远远不够的啊!”
华塌碑淡淡一笑说:“不要着急,暂时还是我们这几个人,慢慢的在好好的研究研究,然后再作以最后决定。”
说到这里,他喃喃自语的说:“当初接到的,也是一封神秘密信。说的是要求在我总领府的华家人里面,必须选出来一个担任五写之中的一方写侠,也没有说是怎么一个选法的条件,怎么具体选的那些条条框框,薯名,也是‘写义志’的名字。我考虑到这个人的底细,也不清楚,我要是有心给他驳回去。显得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华夏神州第一威严总领,神威总领是胆小怕事,确实是有些不识抬举,又还是没有眼光。而有心答应吧!这个问题又来了,万一这里,就是一个圈套。这还不叫人耻笑就连我华塌碑这样的人,也还被人戏弄到了,往后必将名声扫地,这个脸面,我实在丢不起的呀!思来想去的,考虑到把握住利弊平衡的问题,我选择了即不积极,又不排斥的应对措施。我即也认可了他的请求,但也防止意外事件的发生,没有把我家是精干力量投入进去。在此同时,也没有拿最差的人,来给他来一个挡箭牌。而是也就只好把上不上,下不下的,那么个小华艺,给派上用场,适当的给他应付一下。而人家倒还没有说什么,也不管他满不满意,至少人家,也是默认了我的回应。接受了华艺,并且还授权华艺,为北方写侠。可是后来又接到了一封信,自称是五写之一的南方写侠,也就强烈要求我必须立即撤销华艺的北方写侠资格,而且马上任命华庆为中央写侠。并且还要放出狂言,威胁我如果不听从他的良言相劝,限期在百日之后内,没有按照这个要求去做,总领府必将招来塌天之祸,一切灾难性的后果自负。为了不让事态发展的不可收拾的危险地步,我只好暂时性的忍辱负重。当即满足了他的要求,本来也只是想换来一时的安宁,慢慢的再想出什么应对方案。可谁知没过了几天,也就是在汇光传普光的前夕,也就传出来那个小子,已经被抓获。也不知这个传闻是真是假,谁也弄不明白。因为在汇光传普光落空仪式的那一天,的的确确是没有人看到了他小子。但是从那时候到现在,在整个华夏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里,没有哪一个地方说没有留下了,他忽好忽歹的足迹脚印。而在最近也听说他在京都活动得比较频繁,这个相互矛盾的传闻,也就真叫人难以判断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看是不是这里,必有隐情。也许这个情况,可能是一个某某人,为了掩盖某一些真情,刻意的在制造一个假象,在暗向操作的。”
他无意中在自言自语说着。引起了房间里,另外三个人的兴趣。高伟宗高夷不由得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声:“对,我也是这样的认为的。”
他这一声回应一下子,华塌碑也就如梦方醒,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意识到了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在精神上失去了自控能力。竟然出现了自己说话,也没有个把门的荒唐事情。可是这一回,怎么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什么心里话,也都叫人家听见了。再想隐瞒起来,也是隐瞒不下去了。如果说也就是自己家里的华敏一个人,倒还好说一点,可以完全不理会他。而现在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人,而是自己头上的领导啊!也不要小看高盘高腾风这个小小的年纪。但是他身居高位,好好歹歹的,也是义侠汇光枢纽密院的掌握重要权利的人。如果有不测变化的出现,他也就是临时的江山设计主人了。
他有些歉悔道:“恕华塌碑欺上瞒下之罪,还望义侠汇光老祖,高院主多多受罪。”
高伟宗高夷不以为然的说:“华总领这句话,又是从何而来的呀,在这个世界上,谁又没有自己的掩私权啊。你也就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们现在不是对以往的经历事件,作以评头论足的。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事情,是尽量尽快处理好眼前的这一切。”
华塌碑见高伟宗高夷根本也就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里深究。他的那个心,也就踏实多了。他微微沉思了一会儿,表情显得很轻松自如的说:“现在我看来,必须要把这个神秘人物的身份,还得弄清楚到底是何许人也。”
高伟宗高夷笑了笑说:“不是说我不赞成你的观点,而是我们根本办不到的事,现在在这个形势下,我们这些人,现在的这个时候,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精力、、、、、、”
华塌碑听了他的话,不由得胸有成竹的说:“义侠汇光老祖你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要知道华原五写之中,我华塌碑家里也就有一个人。不说我家里的这个人,对华原五写里的一切情况,也都是了如指掌。至少他了解得比我们所知道的,也要多得多的呀!我们不妨把他叫过来,对他作以详细的了解一下子。”
他所想要的结果,却偏偏是高伟宗高夷所不愿意看到的。他心里话,军政大权你抓住了,我高夷也在乎那些事,但是在义纲真传接义传真的这一方面上,你又还想要在这里给我插手,非得管一管的呀!我可以告诉你,这也就连门,都没有的啦!你呀!可也就收拾好你的这个狂妄的野心吧!不要还想在这里,作这个美梦啦!你可别在这儿枉费心机,浪费精力了啦!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在面部表情上,不但没有带出来而且还假装的格外是那么的认真。他故意装着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想了许久,才微微摇了摇头说:“不妥的啊!我看这个神秘人物,不是我们想找到他,也就能够找得到的事。他想见你,也就不用你花费心思到处乱找,也会不请自到的。他不想见你,你就是部下天罗地网,哪怕是挖地三尺,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与其在白白浪费时间,还不如也就干脆不把他当做那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