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真人的这番话,众位堂主显然是不满意,他们依旧是流露出不满之色。
“依我看,那小子怕是早就跑路了。”
一武堂堂主崔豹语气不屑道:“那个叫汪辉知道我们要找他兴师问罪,他岂会傻到过来送死?”
“我也觉得对方不会过来。”那位年纪最大的堂主缓缓说道:“真人,对方要是跑路了,这事该如何处理?”
面对众位堂主的咄咄逼人,黄门真人是颇为无奈,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了外面有脚步声传出,同时一道响亮的声音传进大厅内:“谁说我跑路了?”
话音刚落,汪辉身影就出现在了大厅之内。
汪辉穿着一套黑色休闲装,负手而立,毛坤等人跟在汪辉色身后,看上去就宛如是小弟一般。
靳達在见到汪辉瞬间,脸色立马变得无比的狰狞,那模样,仿佛要将汪辉千刀万剐一般。
众位堂主均是目光不善的盯着汪辉,他们各自身上爆发出了极为恐怖的气息。
这些不同的气息是相互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汪辉。
就算是宗师巅峰的强者,面对这种宛如山岳般的威严,也会呈现出不适之色。
汪辉是一脸轻松,仿佛这几名堂主的恐怖威压在他面前就宛如是婴儿般无力。
他自顾自的在大厅拉了一把座椅坐下,随即缓缓开口道:“想必在场的诸位就是武盟的堂主了,你们好,我叫汪辉,很高兴能见到各位。”
说完,汪辉的目光是落在了脸色狰狞的靳達身上。
“哟,这位不是靳堂主吗?”
汪辉玩味一笑道:“我看你气色极差,怎么不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要我说,你一个废人,就不要出来抛头露面了,不然对身体可不好啊。”
此话一出。
靳達是被气的急火攻心,险些喷出了一口鲜血。
“混账!老夫跟你势不两立!”
靳達手指汪辉怒声道:“你不但废了我的修为,还将我儿子筋脉震碎,导致他现在还没清醒过来,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你手段之狠毒,如今还敢如此欺辱我,你简直比邪修还要狠毒!”
靳達心中有着滔天的怒火,恨不得立马上前将汪辉给撕碎。
可惜,他全盛时期都不是汪辉的对手,如今修为被废,就更加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无能狂怒。
“各位堂主,此子心肠歹毒,让他拿着武盟戒尺,这简直就是我们武盟的不幸。”
“他今天敢废了我,明天就敢对各位堂主动手,还请各位堂主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啊。”
说完,靳達是老泪纵横。
在场的众多堂主见状,心中难免有些难受。
想当初,靳達是何等意气风发,现在却被欺辱成了这副模样。
“小子,你竟然用武盟戒尺废了靳堂主,更是震碎他儿子的筋脉,如此丧心病狂,简直是没把我们这些堂主放在眼里!”
一武堂堂主崔豹怒吼道。
他修炼过狮吼功,说话间是运起了狮吼功,一开口便宛如虎啸山林,震慑人心。
崔豹狮吼功虽强,却丝毫影响不到汪辉。
汪辉是一脸轻松,他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完全没把一武堂堂主崔豹放在眼里。
黄门真人见状,那是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得不说,汪辉还真是一个妙人,竟然直接把崔豹当成空气对待。
眼看这些堂主即将发火,黄门真人是轻咳一声,朝着汪辉道:“汪小友,这事你应该给一个解释,为什么要废了靳達父子?”
汪辉听后,这才有所反应。
毕竟黄门真人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汪辉是缓缓放下手中茶杯,朝着一武堂堂主崔豹道:“这位武大郎堂主……”
一武堂堂主崔豹听后,满是愤怒,要不是顾及黄门真人在场,他早就朝汪辉动手了。
自从他当上省城武盟堂主之后,还没人敢对他这般不尊敬。
看来,靳達说的没错。
这个叫汪辉的家伙,的确是嚣张跋扈。
武盟戒尺在这种人手上,他们这些堂主以后怕是都的倒霉……
其他堂主均是这般想的。
所以,他们一定要让黄门真人将武盟戒尺收回来。
汪辉瞟了眼崔豹,缓缓说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你一无所知,哪怕你知道一些,估计也是听靳達的一面之词。”
“光凭靳達的一面之词,你就给我扣一个丧心病狂的帽子,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一武堂堂主崔豹冷哼道:“ 我不信靳堂主的,难道信你这个外人不成?”
汪辉冷笑道:“就因为靳達是你自己人,所以你们就对他无条件相信吗?”
“ 难不成你们武盟以往都是这么行事的不成?”
一武堂堂主崔豹刚想发怒, 坐在主位上黄门真人是开口道:“当然不是,我们武盟处事一向公平公正。”
“汪小友,还请你说明废掉靳達父子的缘由。”
汪辉是点了点头,随后语气颇冷道:“这位靳堂主的儿子靳雄看上我妻子,想用阴器来占有我妻子,好在被我及时发现。”
“之后,靳雄是贼心不死,仗着自己是省城商会的副会长,利用职业之便,将我妻子的公司踢出了武盟,更是放话出去,谁敢与我妻子的公司合作,就是跟省城商会为敌。”
“更是派人一把火将我妻子的公司烧了,还差点闹出了人命,就是想威逼我妻子妥协,这事你们可知道?”
此话一出。
这些前来兴师问罪的堂主是面面相觑。
这事他们还真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靳達被外人用武盟的戒尺废掉,却并不知道具体原因。
汪辉是继续说道:“昨晚,靳雄在福中福假意跟我说和,实则是喊来了众多武道强者想要废了我,还扬言要让我下跪求饶,献出我的妻子,试问在场的诸位,谁能忍受这种欺辱?”
三武堂堂主裴伟手掌不断的搓着那对铁球,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结果却是硬生生的将话给憋了回去。
将心比心,这种事情,但凡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啊……
“再之后,靳雄是直接喊来了他父亲,也就是你们武盟的靳堂主!”
“他一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要我下跪道歉,还要让他儿子靳雄扇我五十个耳光。”
“我将靳達制服后,他是张口就威胁,说武盟不会放过我,连带我的家人与朋友都会遭殃。”
“那模样,就仿佛武盟是他家的一样……”
说到这,汪辉瞟了眼在场的堂主,继续说道。
“我刚进来时,看见和溪山庄的石碑上雕刻着‘正义之盟’四个大字,试问各位堂主,靳達做的事,哪里有半点正义?”
“我用武盟戒尺废了他,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