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拿着瓶子交给了帝释天。
帝释天疑惑的将瓶子接过来看了看,满脸不解地看着对方。
“你该不会告诉我,城主的弱点就在这瓶子里吧,这怎么可能?”帝释天一脸惊呀的问道。
先知摇了摇头。
“其实城主哪里来的弱点。如果他有弱点,自己早就想办法解决了。”
“但我说他有弱点,是因为我给他留了一点点的后门。”
先知说到这里,指了指那瓶子,说道:“关键的问题就在这个瓶子上。”
“这里面装着的,是我搜集来的原始森林里最毒的一种毒蜂。”
“这种毒蜂释放的毒素和普通的马蜂释放的毒素是截然不同的。这种毒蜂释放的毒素可以让人陷入昏迷中。”
“只要一只,盯一个普通人,就可以让人昏睡上一天,而我这里面一共有30多只毒蜂。”
“为了让他们变得暴躁一些,这些天来,我一直在用药浸泡它们。现在的它们每一个脾气都很暴躁。”
“这种毒蜂性格暴躁,而且极其护短。”
“今天早上,我悄悄地在城主的身上涂抹了一些能够招惹毒蜂的花粉。”
先知说到这里众人明白了。
也就是说先知悄悄在城主身上做了手脚。
如今拿出这毒蜂,城主身上的力量已经释放的差不多了。
这会儿是最虚弱的时候。
只要把瓶盖打开,毒蜂冲出来,闻到了花粉的味道,再加上最近几天被熬得极其暴躁,就会疯狂的叮咬城主。
一只毒蜂咬一个普通人能让他昏睡一天,几十只毒蜂叮咬一个人,就算那个人是城主,是很厉害的存在,怕也是会陷入昏睡。
尽管时间或许会很短,可也足够让帝释天和封泽杀了城主的了。
帝释天明白了她的意思,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把瓶子收了起来。
随即详细询问:“该如何使用?该什么时候使用?”
先知说道:“现在他的力量还很强悍。打是没有用的,就让他们先打着。”
“等到明天下午,你看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明显能够看清楚他们出拳的速度了,也就足以说明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了。”
“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时候了。”
先知说完,帝释天转头看向了童颜。
童颜表示明白了。
“放心,等我能看清楚他们动手的时候,我就告诉你。”
先知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这样的情形,特别命人拿了几个令牌过来交给他们,每人一个。
说道:“日落之后你们身上的临时令牌就会产生排斥之力。”
“封泽和城主不会受到影响,封佑宁身上有玉佩也不会受到影响的。”
“但是其他人,可能会被阵法之力排斥。然后将其挤压出去。所以你们把这个令牌带在身上,起码7天之内守护的阵法,不会将你们如何。”
先知说完,卓悦忍不住惊叹一声。
说道:“说起来老祖宗的智慧还真是厉害。”
“也不知道的阵法究竟是怎么刻画出来的?”
“原始之城还有没有秘籍传承下来。”
先知苦笑着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已经没有了。”
“如果这阵法毁了,也就不可能再重现今日的辉煌。”
“老实说,我其实也很矛盾的。我既希望原始之城能够安然无恙。”
“我也希望原始之城能够毁于一旦。我就是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才布置了这一步步的棋。”
“到现在,这结果已经不由我来左右了。”
“我反而到安宁了。”
“如果老天爷让原始之城毁灭,那我也就解脱了。”
“可若是最终你们能够胜利,原始之城也得以保留。”
“只能说老天爷注定不想让我离开这里,那我也只能继续守候下去。”
先知说的很悲凉,众人都沉默了。
卓悦想了想说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够看到未来。”
先知苦笑说道:“或许有一点吧。”
“模模糊糊能够触及到一点。”
“说起来也是挺玄妙。其实,我远没有他们所说的那样神奇。”
“我主要是预感比较强烈。通常我们先知都是在选择,在二选一,或者是三选一。”
“而事实上,选择往往都很容易。只要预感稍微强烈一些,通常也不会选错。”
“再加上一些运气就是了。”
先知说到这里,众人看向她的神情里多了一丝惋惜和怜悯。
卓悦有些黯然,她想着若是先知,真的能够看到未来或许可以帮她看一看。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看什么。只是阴阳门的门主一直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尽管门主一直在帮她,可门主若是找不出来,她便无法安枕无忧。
还有外界的各种威胁:龙影和如夜,都如噩梦一般缠绕着她。
先知派人准备好了晚饭,众人就在这里吃的。
那两个人还在那边打着,众人一边吃一边看着。
起初还能看到,后面看都懒得看了。
反正都是一团模糊的身影。也看不清楚谁胜谁负。
只有童颜一直都有注意着战场。
一晚上过去。
第2天天光放亮的时候,两人依然打着。
“也不知道他们不知道饿还是怎么着?”卓悦郁闷的道。
众人吃了早饭以后又坐在一起闲聊。
聊了大半个上午。
一直到过了中午之后,童颜忽然说道:“我好像已经看清楚他们了。”
帝释天扭回头看向童颜。
童颜朝着他点了点头,帝释天又看向了先知。
先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
帝释天深吸了一口气,把瓶子拿出来,随后拿着瓶子飞身冲了上去。
这个时候,就听到城主在上面喊道:
“怎么?你们还想来一个2对1吗?”
封泽的声音随之传来过来:“我们从来不欺负人。可你已经不算人了,也就谈不上欺负不欺负了。”
城主闻言气恼的说道:“我不算人,是什么?”
“难不成还是机器人吗?”
封泽说道:“你丫还要点儿脸吗?”
“你自己说一说,你身上有哪点是人?”
“就剩下一条腿是人的。剩下全部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