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城里的人不少,但是肯到外城来接收的人并不多。
因此每一次出来接收新人的时候,这些人,外城的人大多数都很熟悉。
面前的这位少年便是其中之一。
卓悦并不认识他,对他也不熟悉。
自然不可能单纯凭着他的一句话,便跟着他走了。
卓悦没有吭声,抿着唇沉默不语,想着该如何逃离现在的状况。
少年似乎看出了她的执着,笑眯了眼睛说道:
“你不用想了,我既然出来找你必然是有原因的。你们的出现早就已经被先知预见。所以你们这些人谁都跑不了。”
少年的这几句话,信息量很大。
卓悦忍不住,拧紧了眉头疑惑的问到:“你所说的先知预见是什么意思?”
少年轻叹了一声说道:
“你怎么就不死心呢?你觉得我会如愿的告诉你吗?”
卓悦皱着眉头不吭声。
“相信我,我又不是要杀了你,更何况你的朋友已经到了内城,当你见到了他们自然就知道了。”
少年说着便向前迈步,想要靠近卓悦。
卓悦站在原地垂着头不吭声,仿佛已经认命了一般。
但是当少年靠近的刹那,她忽然转身就跑。
“你站住,如果再跑我可要动手了。”少年在身后冷冷的说道。
卓悦理都不理,头也不回,继续跑。
她可不相信少年说的会把她抓回去这样的话,能跑多远是多远,抓回去再说。
但接下来卓悦便体会到了苦果。
她跑的正欢畅呢,忽然感觉什么东西砸过来,根本来不及躲避。
接着整个人便感觉全身一麻摔倒在地。
她现在已经能够体会到刚才那个人在摔倒之前的感觉了。
卓悦躺在地上,但还有意识,眼睛也可以看得到。
接着她便眼睁睁的看着少年朝她走过来,弯腰把她扛起来挂在肩膀上。
卓悦倒挂着,感觉天旋地转。
可这会她连抗议都说不出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连手指头都不能动。
少年就这样扛着她,朝着不远处的一座桥走过去。
到了桥边时,一个壮硕的男人站在那里,似乎正在守候,那男人看到少年时点了点头,随即让开了。
少年便扛着卓悦,迈步走向了桥的那一边。
就在他们离去之后,差不多过了5分钟左右。
封泽得到消息,带着封佑宁过来了。
但是当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卓悦已经被人带走,地上就只剩下了跟卓悦一起过来的,阿木的尸体。
这时有人认出了阿木。
“前几天倒是听说他带了一个人回来,不过听说带回来的是个男纸。”
“是不是男主谁知道呀?”
“我听见斗牛小声嘀咕过,说好像阿木带回来的其实是个女人。”
“斗牛这几天总是往阿木那边儿去。”
“今天上午的时候,我瞧见阿木扛着斗牛的尸体出去了。”
“原本我还打算也跟着出去看看的,但是瞧着阿木的样子,我愣是没敢去。”
“现在看来,阿木带回来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个女的,斗牛发现了钻了进去,结果被杀了。”
众人议论纷纷,这些议论的声音都落在了封泽和封佑宁的耳朵里。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封泽朝着说话的人招了招手。
那人很快到了封泽的面前,封泽问道:“你可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知道,他叫阿木。”封泽手下的人急忙回答道。
封泽点了点头,示意他去问一问周边的人看到了什么。
老大被杀了。
手下的那些小弟们一哄而散。
这一时半会的,倒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询问。
封泽随后说道:
“谁能给我带路,带我到阿木的住处去看一看。”
这是有人急忙出来自告奋勇。
“但是阿木的住处距离这里比较远,我们需要骑马过去。”
封泽点了点头,表示无妨,随即有人去租马!
在有人的带领下,封泽和封佑宁到了阿木的住处。
到了这里后,两人前前后后的看了看。
封泽命人到处寻找,很快便有人在阿木家的床下找到了一个背包。
封泽将背包打开里面正是他给卓悦准备的那些东西。
但是里面所有的热武器都已经不见了。
卓悦的衣服,还有她的身份证件,以及手机都还在。
这会已经基本确定和阿木一起过去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卓悦。
这个时候有人找到了刚才死去的那个老大手下。
一番询问之后,那人说了大概的经过。
“你是说从内城里出来的少年把她带走了。”封泽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起初她还不跟着走,后来那少年把她打晕了,直接扛着走的。”
那人急急忙忙的回答道。
“而且我很确定她是个女子。”
“我们老大起初就有些怀疑了,后来她在说话的时候,完全是女人的声音,帽子掉下来,头发也落了下来,可以确定就是一个女人。”
至此封泽已经基本确定了,被带到内城去的那个人就是卓悦。
封泽看向了封佑宁,封佑宁摊了摊手,两人什么都没说,一起走向了那座桥。
从外层通向内层的桥梁一共有八条。
但并不是所有的桥梁都能开通的,需要看桥梁上面有没有人镇守。
幸好距离封泽最近的这个桥,便有人镇守,也就是之前放少年和卓悦过去的那个壮硕的男人。
但是每一座桥每一次只能过去一个人。
两人走向这桥的时候,旁边有人拦住他们,告诉他们这个规则。
“如果你把守桥的人打败了,你就可以过去,但是这座桥也就没有人守护了。”
“那个时候,你只有一个人能够进入内城,第二个人若是再进入,就会掉入下面的湖水中。”
“如果第二个人想要进入,只能从另外一座桥再重新打进去。”
手下的人说完以后,封泽又看向了封佑宁。
“不然你在这里打,我换一做。”
封泽说道。
封佑宁摇了摇头:“有什么关系呢?他怎么知道过去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再说,我只是一个5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