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和封佑宁算是这个家里的主力了。
卓悦并不会武,也没有什么本事,只是普通人,但是开枪她还是会的。
三人既然决定要开战。就要选一个好的地方。
平民百姓的家祸害了自然是不行的。
他们三个还知道不要伤害平民,因此便选中了内岛上面比较大的一个建筑。
这算是一个墓碑吧。
三人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就瞧着这墓碑高耸入云,而且墓碑周围的人似乎都很恭敬的样子。
封泽觉得挑就挑最重要的地方下手,城主想不出来都不行。
封佑宁也觉得有道理。
卓悦这个时候自然是没什么发言权的。
父子俩决定怎么着,她跟着就是了。
但是打墓碑的时候,卓悦觉得没必要用他们的力气,把劲儿省着点用,于是就拿出自己背包里的武器。
拼装起来之后对着那墓碑就直接打了一炮。
这一火箭炮过去,整个墓碑砰的一下炸了。
这一下子就算捅了马蜂窝。
这墓碑是原始之城第1任城主死的时候留下的,也就是说在这墓碑下面是第一任城主的尸骸。
但凡是原始之城的人,历任城主在继承城主之位后,都会到这里来跪拜。
这就像是先祖一般。
如今被封泽和封佑宁一炮打烂了。周围的百姓见状都惊恐的看着他们。
卓悦忙着给自己的枪再次上子弹。
她所拿的这种枪,是封泽特别从欧洲那边的军火实验室里弄出来的。
可以两用。
既可以发射火箭炮,又可以正常发射子弹。
方才的火箭炮用来砸墓碑了,接下来卓悦便将子弹装了进去。
然后把子弹缠在身上一圈,这些子弹最起码有三四千发。打起来还是很过瘾的。
当然她的背包里也还有。
她就想不明白,封泽带了这么多东西在身上,咋就没有被发现呢?
或许是发现了也没人敢管。
卓悦甚至忍不住想到:如果帝释天也带了这么多的东西上内城,不知道城主还能不能把他抓住的。
封泽和封佑宁他们这一下子,的确是弄的声音挺大的。
几乎整个内岛的人都知道了。
城主也的确被他们炸了出来。
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城主的身后还跟着一串儿人。
这一串儿人赫然是之前被他们带走的:帝释天,乔芭,童颜等人。
当他们几人出现的时候,封泽就有些发傻。
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是,当发现这些人当中缺少了两个人时,便瞬间明白了。
封泽呢喃着说道:“看来我们上当了。”
卓悦皱了皱眉头。
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
低声问道:“难不成是监狱长出卖了我们?”
封泽看了看帝释天。
发现帝释天的神态很萎糜,眼神似乎也很迷茫的样子。明显不正常。
封泽说道:“可能不止。”
“或许你从监狱里救出来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帝释天。”
卓悦的脸色微微一变,神情有些难看。
这个时候城主在对面大笑起来,说道:“你说的没错。他救出来的人不是帝释天,而是我。”
卓悦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对面的城主。
城主勾唇一笑,说道:“不用这样惊讶。”
“从一开始我就布了这个局,就是为了引你们上钩。”
卓悦不解的说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将乔芭和童颜分开送到不同的家族去?”
城主轻笑起来,说道:“那可不是我的想法。”
“依照我的想法,就用乔芭和童颜做诱饵引你们来,直接将你们一网打尽。”
“可惜,先知说,那样是没有办法把你们一网打尽的。”
“她非要用个个击破的方法。”
“没办法,我只能是听她了。”
“不过,也幸好你们将这两个人救了出来。一起进入了我的陷阱。”
“现在先知想要阻拦也没办法了。”
旁边的封泽一直都沉默着。
这个时候终于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城主。
说道:“我知道了,10年前实验室发生了爆炸,我和帝释天联手回去的时候。”
“实验室里大量的资料和已经调配好的基因改造溶液,都已经消失不见。”
“原来是被你带走的,所以你把自己也改造了。”
封泽的这句话说完,封佑宁和卓悦都惊呀不已。
对面的城主“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事实上那个实验我早就已经盯上了。只不过他的成功率很低,我不敢在自己的身上使用。”
“但当你和帝释天实验成功之后,便有了成功的数据。”
“而且将那些数据全部拿回来,我做了适当的改变,又找人将那些数据优化了一下。”
“再次做出了基因溶液,这一次我顺利的成功了。”
“如果说你们那是第一代,而我则是第3代,经过了两代的优化。”
“我几乎没有副作用。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可即便是如此,这个世界上比我厉害的人,还有你和帝释天。”
“我只要想到这一点就无法释怀,坐卧不宁。”
“这个时候先知告诉我,你和你的儿子将会可能毁了原始之城。”
“所以我必须要做些什么,我一直派人监视着你的行动。”
“你和帝释天打仗,你打累了进入了酒店休息。”
“我觉得你一个人挺寂寞的,如果你有一个女人和孩子或许会好玩一些。”
“我也想知道基因人如何繁育后代,所以我便将那个女人挪到了你的房间去。”
“随后我看着你们,又看着那个女人昏睡过去。”
“看着你醒来惊恐地离去,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当然,我没有干预这种事情的发生。是我一步一步让事情改变成这个样子。”
“等你想要再回来的时候,根本什么都找不到了。”
封泽总算是明白了。
他就说,凭着他的敏锐感觉,怎么可能屋子里有一个女人没有发现,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身体被药所影响而做出那种事情来,现在全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