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到底要穿什么啊!?”
“完蛋了!还没化妆梳头发!”
“屋子和房间也还没收拾!”
把哥哥李辰打发出门之后,李诺仍然像是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着,心乱如麻。
叮咚!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来了,他来了!
李诺彻底绝望了,一咬牙,豁出去了,扯过一件睡袍把自己裹上,然后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打开了房门。
“一个人在家啊,你哥呢?”陆洁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你是来找我还是找我哥的?”李诺一看到陆洁就感觉心里来气,都是因为陆洁,她才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纠结过程。
“来找你的,顺便看看你哥嘛,我和他可是好哥们。”
陆洁一边说着一边进屋,四下打量一眼,确定屋子里头没别人,便在长沙发上坐下,对李诺摆摆手拍拍身边的位子:“过来。”
“你要干什么!?”李诺顿时警惕,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身子。
“你站门口跟我说事儿啊?”陆洁无语了一下,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这娘们像是在防贼一样防着我呢?
“有话就说吧,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李诺挑了个感觉还算安全的位子坐下。
“我想啥了我?”
陆洁挠挠头,对李诺的态度很是茫然,不过他心里惦记着新药的事儿,也顾不上多想了,便开门见山道:“我这儿有一种新药,你帮我看看怎么推出去。”
“哦?”李诺闻言,顿时心思本能地收敛了,进入了工作状态。
“我检验过了,这是一种可以治疗重大疾病,改善人体内脏机能的药物,每一颗只要按照和水之类的有益液体以一千比一的比例服下去,基本上三次就可以彻底根治。”
“这么厉害!?”
李诺之前已经帮陆洁推出过了面膜之类的药物,但都是以差不多一百比一的比例制作的,现在陆洁所说的新药,变成了一千比一的配方比,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改善。
而从生意的角度来看,这将意味着十倍以上的利润空间,在医药行业来说,这更是一项天大的生意。
“这药,成本多少?你打算卖多少钱?”李诺稍稍沉吟,问道。
陆洁道:“材料成本基本上为零,其他的费用你找人计算。”
“不用算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按照我们现在在做的那些产品的成本来算的话,没生产一件产品,成本大概也就一分钱。”
“这样啊,那这药定价就一块钱好了。”陆洁想了想,说道。
“什么!?一,一块钱!?”李诺怀疑自己听错了,如果这药真的像陆洁所说的那样神奇,那再高的价格也会有人买的,可是现在这一块钱的定价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挣钱了?”李诺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陆洁笑笑道:“钱当然是要挣的。一分钱的成本,一块钱的售价,但还有将近一百倍的利润空间呢,这可以算是暴利了。”
“可是一块钱的定价,得卖多少才能挣到大钱啊!你要知道现在光是咱们做的那些衣服,才不过一千套,就已经收入几十个亿了!”
陆洁摆摆手,道:“那是衣服,而且是给有有钱没地方花的人穿的衣服,这是药,是治病救命的药,不要相提并论。”
李诺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陆洁起身道:“这事儿就这么定,回头生产线弄好了,我给你原材料,叫人按照说好的办法批量生产就是了,至于其他手续什么的东西,我就不管了。”
“哦。”
李诺见陆洁主意已定,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看到他起身要走,下意识地脱口问出:“你这就走啊?”
“怎么?还有事儿啊?”
“没,没有……那个,你过来就只是跟我说这件事吗?”李诺结巴了一下。
“是啊!好了,我走了!还想早点回去睡觉呢!”
陆洁穿上鞋子自己开门,不过突然转身打量李诺,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啊?你说!”李诺忙不迭地道。
“你的睡袍穿反了。”
陆洁言罢,摆摆手走人。
李诺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睡袍,再看门口,已经看不到人了,空空荡荡。
她心里顿时也没来由地感觉空荡荡的了,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李诺,你脑子进水了吗,自做什么多情啊!”
李诺咬牙,狠狠地把门给关上了,带着一肚子不知名的闷气往往房间里走。
叮咚!
就在这时,门铃声再次响起!
李诺就跟触电一样停止了脚步,然后飞奔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
“你回来了!?呃……你不会自己开门啊!?”
站在门口的人,是拎着芝麻糊汤圆宵夜回来的哥哥李辰。
李辰道:“我寻思你在家等我的宵夜,就没带钥匙嘛!快来,趁热吃。”
“吃什么吃?你不知道我从来不吃宵夜的吗?!我要睡觉,别吵我!”
李诺吼了一句,转头就回了房间。
李辰被骂得差点原地石化,嘴角抽抽着欲哭无泪:“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我当你哥哥我容易吗我?”
第二天.
陆洁哼着小曲走进李诺办公室。
“李总,走,跟我去医院看看赵哥老婆,顺便我让她试试我的新药。”陆洁说道。
李诺从文件前抬头看向陆洁,眼中满是血丝,眼神更是显得无比哀怨,还像是蕴藏着怒火一般,极为吓人。
“咦?你脸色不好啊,生病了吗这是?”陆洁感觉她状态不对,忙询问道。
“我是有病,你有药啊?”李诺冷冷问道。
“有啊,新药要不要了解一下?”陆洁说着摸出了一颗药丸子。
李诺眼皮动了几下,深吸一口气。爆发出一声怒吼:“了解你妹啊!我又不是感冒发烧残疾绝症!”
陆洁被骂得狗血淋头,无比狼狈地逃出李诺的办公室,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位姑奶奶了。
“你个该死的陆洁,我得的是单相思啊,你倒是说说,你能怎么治!?”房间里,李诺抓狂,哀怨地自言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