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雄的事情上,陆洁也无法插足太深,毕竟范雄的身份特殊,而他说到底也只不过是警方的一个编外人员而已,没有直接制裁范雄的资格。
至于范雄背后的势力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保住范雄,陆洁一时也没有可以阻止的办法。
而在他看来,要是范雄回国之后不再出什么幺蛾子,那也就算了,但偏偏得到消息不到两天,范雄的新一波报复就到了。
一直被安排在安霏虞的身边负责保护的鬼魂监视到了异常的情况,第一时间就把消息传递给了负责指挥的陆昌,而陆昌立即就上报给了陆洁。
“大人,安小姐的附近出现了一伙越国人,身上带着武器,来者不善。”
陆洁闻言顿时皱眉,当即便驱车出发去找安霏虞,打算亲自收拾那伙越国人。
此时正是晚上,安霏虞正在如常进行直播,陆洁到了附近之后,便直接隐身,朝着停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走去。
那面包车里头,坐着四个陆昌所说的越国人,正盯着办公大楼的方向。
陆洁隔着玻璃扫了几眼,然后一拳就把车窗玻璃给打碎了。
“怎么回事?”
那几个越国人顿时吃惊,却没发现车子周围有人,当即便推门下车,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当车门一打开,陆洁也随之动手了,借着隐身,一拳一个,把那四个越国人全都给打趴下了。
“你就是陆洁?”
其中一个越国人会说我们国语,盯着重新现身的陆洁,恶狠狠地问道。
陆洁淡淡道:“是我。”
“很好!少爷让我们问候你!”那人冷笑着道。
而说完这话,那人突然用越国语言喊了一句什么像是咒语一把的语言,紧接着双眼变得通红。
不但是这人,其他三个人也是同样如此,双眼发红,脸色也变得极为狰狞,紧接着,一个个大吼连连,竟然从地上窜了起来,像是发狂地野兽一样,不管不顾地扑向陆洁。
陆洁见状,皱了皱眉,抬手抓住其中一个越国人,发现对方力量大得吓人。
“大人,我来帮你。”
陆昌带着几只鬼魂赶到,随即操控鬼魂上前动手,但却发现鬼魂根本无法碰到对方的身体。
“这些人用的不是魂魄方面的巫术!?”陆昌吃惊道。
陆洁一脚将那越国人踢开,道:“看来这些家伙学聪明了,知道我们有法术可以克制他们,不再用鬼魂巫术作怪了。”
示意陆昌等人推开,陆洁单独应付那四个发狂的越国人的攻击。
对方不但变得极为凶狠,而且力大无比,甚至还不知道疼痛,似乎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攻击陆洁。
陆洁连着击退了他们几次,对方却是毫不在乎一般,不依不饶地继续围攻陆洁,把陆洁搞得一时也是颇为窝火。
陆昌在旁边看着,却是帮不上忙,很是着急。
而就在这时,一个孩童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唱歌一样,吟唱出声。
那四个越国人顿时脸色一变,露出了痛苦之色,惨叫连连,最后血液从眼耳口鼻之中不停露出,最后纷纷颓然到底,竟然是七孔流血而死了。
陆洁转头看去,便见小虎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马路边上,刚才正是他在吟唱奇怪的咒语。
“小虎,咋回事?”陆洁冲小虎问道。
在范雄被抓之后,小虎因为无家可归,暂时被李婧给收养了,跟着李婧生活,不过这小孩拥有十分奇特的能力,智商也是高得吓人,陆洁压根不把他当一般的小孩看待。
小虎走过来,奶声奶气地道:“这些家伙被下了巫蛊了,刚才我用咒语唱死了他们体内的蛊虫,他们自然也就死了。”
“他奶奶的,范雄那货是变着法儿地作死啊!”陆洁闻言,不爽到了极点。
而说话之间,地上那四个越国人的身体突然冒烟,紧接着就像是融化一样,变得面目全非,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一摊血水了,几条半死不活的怪异虫子在血水里头游动了几下,但很快也就腐烂消失了。
“你咋来了?”陆洁暂时不去理会那几摊血水,问道。
小虎撇嘴道:“干妈加班,我一个人睡不着,出来逛逛,感应到这里有动静就来了。”
“上楼再说。”
陆洁带着小虎上楼,留下陆昌和鬼魂们在附近放哨。
叫人找了一堆零食饮料给小虎,陆洁和他一边吃着,一边聊起关于巫蛊的事儿。
“你刚才也看到了,范雄那货还不消停,今天能派人来对付我,明儿就能对付你那新认的干妈,咋办?”陆洁故意问道。
小虎眨了眨眼,道:“你说咋办?”
“我想收拾掉那家伙,要不咱俩联手,杀到他们的地盘去?”陆洁嘿笑道。
小虎闻言,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脸色变得发白,不停摇头道:“我才不要,那里好可怕!”
“可怕那更要去了,咱把他们都给消灭了,以后不就不用怕了吗?”陆洁循循善诱地道。
小虎犹豫了一下,道:“那……我得问问我干妈。”
“行啊,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陆洁言罢,暂时也就不再多说,和小虎等安霏虞下播之后,先把安霏虞和周滢颖送回了住处,然后便带着小虎直奔李婧居住的地方。
这是陆洁第二次来李婧的公寓,上一次来这里,还是李婧喝醉酒的时候,当时李婧喝多了,口无遮拦,陆洁这才知道了这外表强悍的女人,原来早就看上自己了……
李婧还没下班,陆洁就开了电视和小虎在客厅里看着,两人关了灯放着岛国恐怖片,却都是一脸木然,完全无感。
而此时,李婧下班回来,一开门,正好看见电视里播放女鬼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画面,冷不防差点被吓死。
“干妈!”小虎咧嘴一笑。
“干什么呢?这么晚不睡觉,还看这种儿童不宜的片子?”
李婧瞪眼佯怒地呵斥了一句,紧接着看到陆洁,不由得一愣:“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