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洁觉得把红渠抱在怀里聊天的姿势没毛病,不过在红渠的坚持抗议之下,还是不得不抱着她从树上下来。
之后红渠依靠着自己对这一片地带的熟悉,带着陆洁找到了一个山洞,两人躲了进去,利用树叶在洞口做了伪装,一时也就不怕暴露了。
“我决定从敌人的包围圈突围出去,和手下人会合,再卷土重来,和他们拼了!”红渠道。
陆洁道:“咱们就两人,你确定能干的过对方百来十个人手里头的枪火啊?”
“不然呢?”红渠皱眉问道。
陆洁嘿嘿一笑,道:“我觉得咱们别出去了,直接回山上去比较靠谱。”
“山上都被尼猜的人给占领了,我们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那倒未必。要知道我可是尼猜的合作伙伴,而你,貌似除了我知道,没人知道你是红巾军的首领吧?回头咱们到了山上,碰见尼猜的人,我就说自己趁乱逃跑了出去,在半道上碰见你这个山里的村姑,你被我的帅气给迷住了,非要跟着我混,这不就行了?”
“哼,自恋狂!”
红渠翻白眼,对于陆洁的理由表示鄙夷,道:“你确定这种谎话骗得了尼猜?”
“他们相信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必须相信。”
陆洁淡淡道:“那尼猜其实对我也没安好心,一直在谋划着利用竞争对手干掉我,或者是利用我干掉竞争对手呢!所以只要我回去,说什么他都得接着,至于回头他想怎么对付我,那是另一回事了,反正不会公开和我撕破脸就对了。”
“这倒是有点道理,他忌惮你们青帮的力量。”红渠稍稍沉吟道。
“对头了!所以就按照我说的办,现在时间不早了,上山!”陆洁道。
红渠闻言,也果断地不再犹豫了,和陆洁一起走出山洞,而后坦然朝着山上走去。
走没几步,红渠站住脚步,看着那被陆洁牵着的手,道:“你干嘛?”
“你现在是被我迷住的小村姑,咱俩当然是要表现得恩爱一点啦,不然距离这么远,还不被那尼猜看出破绽来,到时候她怀疑你的身份,你还不是要倒霉?”
红渠听了这解释,想了想,没法反驳,也就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了,由陆洁牵着往前走。
只不过,作为一个一直为女权作斗争的女武装份子首领,头一回被一个男人牵着走,红渠心里感觉怪怪地。
两人走出没多远,就碰见了尼猜那边的人。
陆洁坦然地向对方表明自己的身份,并且让红渠充当翻译,让对方转达给尼猜,不一会儿尼猜就传来了消息,让手下人带陆洁两人上山。
到了山上,只见尼猜坐在了原本属于红渠的位置,腿上帮着纱布,看来是已经把子弹给取出来了,没有什么大碍。
“路舵主,你跑哪儿去了?兄弟我还以为你被那些娘们给害了呢!”尼猜脸色阴晴不定地问道。
陆洁叹了口气道:“别提了!当时情况乱的很,幸亏我机灵,偷了一套衣服混下山,后来在山里遇到了这个小村姑,在她家躲了半天,等收到消息说你们已经反攻成功,这才回来啊!”“那这女人?”
“没办法,她非要跟着我,只能说咱们魅力太大了,一不小心就勾走了一个女人的芳心,得负责任啊!!”
“呵呵!难得路舵主还有这泡妞的闲情逸致,这倒也是件好事。”尼猜皮笑肉不爱地说着,对于红渠的身份,倒是没多追究。
而事实上红渠早就脱掉了军装,只穿着普通的衣服,而且故意在陆洁的身边露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所以尼猜也没想到这所谓的村姑就是首领红渠,更不可能联想到陆洁会和对方联手。
“尼猜兄,你们这儿也太危险了,我看我还是早点把生意给做了,回我们国才是上策啊!”陆洁转而说道。
尼猜道:“让路舵主受惊了,是我们的失误。不过你放心,生意方便我已经安排了,等明天天一亮,我马上就带你去接洽生意,今晚就现在这里休整一晚上吧。”
“也行,那就全听尼猜兄安排了。”陆洁拱手道。
于是不再多说,陆洁和红渠被带到了山上一间屋子里,外头四周重兵把守。
两人的晚饭还是由尼猜叫人端到房间里头给他们吃的,而且还让手下人提醒两人,不能外出。
吃过晚饭之后,无所事事,陆洁和红渠只能是面对面地在简陋地房间里头大眼瞪小眼。
“我……”红渠正要开口,陆洁忙把他的嘴巴给捂住了。
“隔墙有耳。”陆洁压低声音,示意她不要说话,免得露出破绽来。
红渠也就不敢贸然说什么,陆洁想了想,吹灭了煤油灯,然后拉着红渠转到了床边,紧接着,陆洁开始有节奏地摇晃着床身。
红渠愣了一下,然后就意识到了什么,黑暗之中整张脸都红了,羞怒不已地跺脚,用气声道:“你这是干嘛?”
“这还用说吗?咱俩孤男寡女,又是干柴烈火的,闲着没事干,再不做点年轻人爱做的事情,那岂不是太奇怪了吗?”陆洁说着,动作剧烈了几分。
红渠哭笑不得,虽然觉得陆洁的话完全就是歪理,但却也无法反驳。
于是红渠直到靠墙缩着身子坐在床头,无奈而又无聊地看着陆洁摇床,而这一看,就是足足半个小时。
终于,红渠忍不住了,道:“我说你差不多可以了吧?半个小时过去了,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陆洁没好气地道:“你不了解我,半个小时对我来说远远不够。”
“吹牛!”红渠翻了个白眼道。
“不相信啊?要不我给你证明一下?”陆洁瞪眼,怀疑什么,都不能怀疑一个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啊!
“我没兴趣,你爱摇多久就摇多久吧,我先睡了。”红渠说着,翻身背对着陆洁躺下了。
而陆洁也不搭理她,很是敬业地又摇了半个小时的床,这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