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韵看到陆洁通红的脸时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结果话才说到一半,她就感觉身上出现了一股燥热。陆洁也注意到了罗韵的表情,他强忍着想骂娘的心说道:“看来我们这是被下药了,你那个爷爷还真是够难防的。”
现在才发作,说明应该是中了药没多久,陆洁心底把罗老爷子的祖宗十八代都拎出来骂了个遍,妈的,这药劲太大,今天怕是要玩脱了。
罗韵感觉自己的意识有点模糊,她不敢离陆洁太近,有意挪开距离,结果起身直接软在了地上,同时罗韵没忍住哼了一声:“唔……”
陆洁差点没绷住就扑过去了,陆洁想施法驱除春药的药力,结果却发现毫无作用。陆洁咬牙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罗韵你离老子远点,这药有点厉害!”
罗韵已经不大听得进陆洁的话,她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把火再烧,身体无意识的朝着陆洁靠了过去,无意识地在陆洁身上蹭:“陆洁,你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罗韵你傻逼吗!这时候还敢靠过来!”陆洁被她蹭出一身邪火,瞬间就想把人摁在身体下办了,陆洁把人摁在了身体下,“罗韵,老子问你一遍,你介意被老子睡吗?”
罗韵闭着眼把头偏向一旁:“随便你。”
见罗韵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陆洁骂了声靠就冲去了洗手间。
罗韵松了口气,用力咬了自己一口努力维持着最后的清明,看样子爷爷今天晚上是铁了心要把她送给陆洁了,爷爷已经猜到自己动了歪心思,如果知道她没有陪陆洁,必然是会把自己送给那个董事的儿子的,罗韵想到那个花花公子,觉得还不如把身子给了陆洁。
罗韵还能听到洗手间传来的冲凉的声音,罗韵走过去发现陆洁正扭曲着一张脸在那里重凉水,他的脸上是明显压抑着的想法,罗韵心中的某根弦突然就断了,她打开洗手间的门一把关掉了喷头,陆洁惊讶的看着她:“罗韵你干嘛?”
水是冷的,两人的身上却是奇热无比,罗韵像下了某个决定一般,突然环住了陆洁的肩,把人抵在墙上:“陆洁,你还有力气睡我吗?”
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听到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陆洁先是一愣,随即将人摁在了身体下,陆洁压着嗓子道:“罗韵,你这是在惹火。”
罗韵弯起眉眼,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说出的话却十分直接:“是啊,所以你敢不敢睡我呢?还是说,你不行?”
即使处于弱势,罗韵也不肯示弱,陆洁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突然伸出手一把将两人的衣服都剥了下来。
罗韵惊呼,陆洁堵住了她的嘴,坏人似的笑道:“现在还不是叫的时候,你一会可别跟我哭。”
接下来是痛与快乐的结合,房间里只剩男人喘气声和女人稀碎的声音。
罗韵感觉自己被陆洁送上了天空,又瞬间落在在了地狱,强烈的感觉刺激的她快哭出来:“路……陆洁……我不要了……”
陆洁直接吻住了罗韵的红唇,在她的耳边笑:“我跟你说了,不要哭的。”
说完,又是一个挺身。
夜,才刚刚开始。
醒的时候罗韵就看到陆洁的脸放大在自己的面前,她下意识的就想动手,结果直接被陆洁抱在了怀里,陆洁在她的头顶笑:“怎么,新婚第一天早上就想谋杀你的亲夫吗?”
女人的力气不如陆洁,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好瞪他:“松手!”
昨夜刚承了欢,罗韵的眉眼处已有了成熟女人的风韵,更添一股妩媚风情,这一瞪直接就让陆洁失了理智。
微微的疼痛里又带着快乐,昨夜两人的疯狂浮现在眼前,罗韵又羞又恼,直接别过头去。
陆洁却不肯如她的愿,故意加大了自己的动作:“出声,看着我。”
被逼得狠了,罗韵的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褪去了骄傲的外皮此时只剩下楚楚可怜了,她咬了咬嘴唇,想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陆洁被她这幅模样勾得不行,一个大力动作,破碎的声音便从罗韵的嘴里吐出来:“啊……路……陆洁……你轻……点……”
他满意的亲了她一口:“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
两人一番风雨后,再醒来已经是中午,房门外传来白泽揶揄的笑声:“陆洁啊,你还没完事啊?”
“余琛他怎么进来的?”罗韵不知道白泽可以随便穿墙,皱起眉想起身,腰间的酸软又让她倒了下去,她恼怒的瞪着在笑的陆洁,“都怪你!”
他赶紧收住了自己的笑容:“我去帮你看看,余琛这臭小子是怎么混进来的,你躺着吧,外面说不定还有你爷爷的人呢。”
罗韵一听陆洁这么说,便没有再强撑着起来:“陆洁,张家的生意……”
“张毅说过的话不会食言,你尽管放心。”陆洁说完后又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如果你在罗家待不下去了,可以去南柯市找我,不过我的公司才破产不久,目前还在休整中。”
这直白的话让罗韵的心动了一下,她笑道:“那你可养不起我。”
说完她又躺回了床榻上:“你快去吧,我要睡觉了。”
他看出罗韵不想聊这个话题,便没再说什么,换衣服出门,就看到白泽大刺咧咧坐在客厅沙发上,嘴里居然还叼着棒棒糖。
见陆洁出来,白泽立刻凑了过去,很八卦的笑:“怎么样,处男的除夜爽不爽?”
两人在天界都一直只是嘴巴上调戏调戏仙女,从来没付出过实际行动,所以白泽跟陆洁下凡前都还是个处男。
不过现在……
斜了他一眼,陆洁突然笑眯眯的道:“白泽,你难道以为我跟你一样,还是个千万年老处男吗?”
白泽:“……”
靠!他忘记陆洁这个色狼下凡已经有一两年了!
见白泽窝在沙发里一副被打击的太狠的样子,陆洁才慢悠悠的说道:“现在的人间处处都有摄像头,以后进房间你必须给我敲门,不然我喝酒泡女人都不带你。”
要不改了白泽这穿墙的毛病,等回了南柯市,他就要天天想理由帮白泽解释他为什么没钥匙也能进门,而且一不小心,暴露两人的身份都有可能,陆洁可没兴趣帮人扫尾巴。
知道陆洁说得对,白泽虽然很不爽他拿处男这件事来刺激他,但还是应了:“行了我知道了。”
套房外的门铃在此时响起,林秘书的声音传了进来:“路先生,您起了吗?”
陆洁挑了眉,觉得林秘书这狗腿子做得还真敬业,想到昨天晚上身上莫名的燥热,陆洁对着白泽招了招手:“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