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几个人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缓过来,但是紧接着就全都懵逼了。
“枪,我的配枪呢!?”
“证件,我的证件也不见了!?”
“是那些人,那些人抢走了咱们的枪和证件!”
张越几个人全都傻眼了,他们发现自己的钱包还在,但是作为执法者最重要的两件东西,配枪和证件,却是全都不见了!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执法者来说,是莫大的灾难。
张越气得发抖,不用说,东西肯定是刚才那伙人抢走的,可是,哪儿有打劫的不要钱不要银行卡,打完人之后只抢走了配枪和证件的!?
“张少,怎么办?东西都被抢走了,咱回去交不了差啊!”一个人哭丧着脸对张越道。
他们几个人并不是张越的下属,只是因为张越的父亲在苏城很有分量,这才往张越身边凑,巴结他,但是现在出了这种事儿,对他们的职业前途来说,那是巨大的威胁。
要是那些打劫的人用他们的证件和枪乱来的话,那责任还得算在他们的头上!
张越此时也是心烦气躁,愤怒到了极点。他咬牙怒吼了一声:“闭嘴!”
震住身边几个人之后,张越也不得不想办法,不然这事儿要是闹大了,自己也没法跟上头的人还有身居高位的父亲交代。
“查!找本地道上的人查一查,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张越眯眼,又想起了陆洁,恨得不行,但是他也没有把那些打劫的人和陆洁两人联系到一起,一来是这情况来得太突然诡异了,二来则是他不认为陆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叫得动这么多人干出这种事情来。
青帮分舵。
那几个惹事的小混混被关在了一个房间里头,四周全都是凶神恶煞的壮汉。
陆洁和王宇在茶室悠然喝茶,一个青帮高层走进来汇报:“舵主,那几个家伙全都招了,就是那伙人雇他们找你们麻烦的。”
“嗯。”
陆洁点点头,这结果毫不意外,他喝了口茶,接着道:“先关着他们,别让他们露面,回头有用。”
“知道了。”
看了一眼王宇,正在摆弄从张越几个人身上收缴来的配枪和证件,陆洁嘴角微动,又道:“这些东西也全都收好了,等啥时候有人要来找再说。”
“是。”
配枪和证件全都收走之后,王宇忍不住好奇对陆洁道:“路哥,接下来想怎么玩啊?”
陆洁呵呵一笑,道:“这要看那几个家伙的态度了,要是态度好的话,就小惩,要是态度不好,那就另当别论了。”
在分舵待了一会儿,时间不早,陆洁也懒得再找其他活动了,返回酒店休息。
而就在这一晚上,张越几个人动用了大量的资源,到处打听那打劫的一群人的底细,而最后,找到了青帮分舵的人头上。
这倒不是说他们发现了针对他们的人就是青帮的人,而是他们托人找到青帮的人,想请青帮出手,帮他们找人找东西。
这其实并不奇怪,因为青帮分舵在苏城道上,是一个十分超然的存在。平时,青帮十分低调,但是道上各股势力的高层人员都知道,青帮分舵才是这座城市的领头羊。
张越托了道上不少大佬打听,而那些大佬,最后把消息传到了青帮高层的耳朵里头。
只不过,谁都不知道,针对张越一伙人的,就是青帮的人,现在让青帮去查青帮,自然是不可能查出什么来了。
早上,陆洁收到了手下人对这件事的汇报,暗暗好笑,而后便做出指示,让手下人透露消息给张越,就说打听到有一个犯罪团伙,最近正打算做大案子,而且用的,就是张越几个人的枪和证件。
这消息一传到张越几个人那里,顿时就让他们差点吓尿。
那些东西真的要是被不法分子利用起来做坏事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第一个遭殃的,绝对就是他们几个人了。
几个人第一个反应自然就是再次间接请青帮打听,到底是什么人拿了他们的东西要作案。
“告诉他们,道上有规矩,同行的底细可不能随便泄露,不过青帮可以考虑帮他们从中调解,和那些不法之徒谈谈条件,看看对方要怎么样才肯把东西还给他们。”陆洁再次做出指示。
这消息传到张越几个人那里,几个人压根不敢有任何的意见,而且他们也没有第二个选择,当即表示同意,然后就继续焦急地等待消息。
半天之后,他们得到了答复:“对方说了,想拿回枪和证件可以,但是,得拿钱赎回去,价格是,两千万。”
两千万!?
这价格让张越几个人嘴角抽抽。
除了张越之外,其他人都是普通的执法者,哪儿来那么多钱,砸锅卖铁都凑不出来,一时间,几个人都只能是指望张越,求张越想办法。
张越也是一阵头大,作为一个执法者,他也没那么多钱,但是不掏钱不行啊!
这件事到现在为止,还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就算知道对方现在是要讹诈,也不敢公开泄露出去,否则东西能不能找回来还不知道,但是他们的前途肯定是先要完蛋。
“我回去找我爸商量!”
没有别的办法,最后,张越只能是指望上自己那身居高位的父亲,当下就回了家,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几个人配枪和证件被道上份子抢走,对方索要两千万才肯赎回去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张兴贵。
“爸,咱家不是有钱么,你可一定要帮我啊!”张越苦着脸道。
张兴贵听完张越的解释,也是一阵头大。
两千万他的确是有,但是那些钱见不得光啊!作为一个官方高层人员,有两千万是什么性质?
但现在不拿钱帮儿子也不可能,这事儿要是被捅出去,或者对方干脆利用那些东西为非作歹,后果也极为严重,分分钟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也要受到牵连。
“跟我去拿钱!”张兴贵闷头沉吟了半晌,硬着头皮做出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