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玩,好了给你
戈一2021-12-28 15:344,002

  五闽道,“一点饭菜而已,我又不是吃不起,倒了!”

  女人却很坚持,“做都做了,何必多此一举,一起吃了再说。”

  于倾心在旁边看戏,看得出来,五闽现在已经怒到极致了。

  他的眼里跟有火光似的,能烧了这屋子。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隐忍了下来,一脚踹翻了面前的黄金茶几,上面的糕点和水果,稀稀拉拉的散落了一地。

  放在茶几上的笼子,也被打翻了。

  里面跑出来一只雪白的小仓鼠。

  于倾心伸出手,惊慌失措的小仓鼠爬进了她的手心,她拿起来一看,刚才还笑着的脸,骤然就变了。

  看清小仓鼠的模样,于倾心被惊得一身冷汗。

  小仓鼠不是寻常的样子,它拇指大的脸上,居然长出了好几只眼睛。

  分明就是变异的物种!

  于倾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把仓鼠放回地上。

  她知道五闽是什么人,所以猜得到,这仓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吃了他研制的药品!

  仓鼠变成这样,那那些被他抓来研究的人呢?

  岂不是也是形态怪异?

  想到人的脸上,身上,也长出各种各样奇怪的眼睛,于倾心就忍不住一阵反胃,她站起身,匆匆忙忙的去了卫生间。

  跟五闽还在吵架的女人,眼眸闪烁了一下。

  她不想再吵了,说道,“就这么决定了,先吃饭,吃了饭,你要干什么我都不拦着。”

  说完就走了。

  于倾心在卫生间干呕了一阵,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她关掉水龙头,抬起头来,看见镜子里的背后有一面墙,墙上画着恐怖的图案,跟真实的厉鬼在眼前似的。

  于倾心倒不怕这些。

  她更害怕真实的东西,比如说刚才的仓鼠,还有那些未知的变异人。

  他们是不是会像影片里的丧尸,跑出来咬人?

  五闽真可怕。

  难怪裴惊远费尽心思的想要除掉他。

  他是个祸害!

  于倾心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正要走,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她停下脚步。

  女人娴熟的点燃一支烟,咬在嘴里,然后又抽出一支新的递给于倾心。

  于倾心拒绝了,“我不抽。”

  “烟可是好东西,你要碰了,绝对欲罢不能。”她好像早早就认识了于倾心一样,谈吐自来熟。

  于倾心早就料到她会来找自己,所以没有意外,她避开刚才那个话题,说道,“站在这里说话不合适,我们坐一会吧。”

  女人嗯了一声。

  她依旧穿着比基尼,但是肩膀上披了一层披肩,她的肌肤光滑无比,披肩不刻意护着,就会随着动作而滑落,露出形感的身体。

  “我叫五青,不过是跟五闽一个姓了,以前我不叫这个名字。”

  五青说得很平静。

  于倾心并不知道他们那些纠葛,但是隐约猜得到大致的剧情。

  她开门见山道,“你跟秦浦鹤老师,是不是有过什么过往?”

  五青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在霓虹灯下忽明忽暗。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来找你干什么,只是跟你聊天么?”她笑着吸了一口烟,表情坦然极了。

  于倾心笑道,“别跟我说是三角恋,可真狗血。”

  “狗血就是现实提炼出来的词罢了,谁逃得过狗血?”

  这话说出来,于倾心可就感兴趣了。

  她好奇他们之间的故事。

  但是五青现在可不会跟于倾心说这些,她问道,“你老公说秦浦鹤残疾了,是不是真的?”

  于倾心点头。

  “他年纪不大,但是身体衰老得很快,比同龄人更痛苦一些。”

  话音落地,于倾心明显看见五青掐着烟的那只手用力了几分。

  随即,又把烟放在嘴里,狠狠的吸一口。

  她跟玩命似的吸。

  于倾心没拦着,她不把这个女人的命当一回事。

  烟抽完了,五青抓了把头发,她的手臂内侧有一道纹身,是五闽的名字。

  很浅了,不知道是经常故意擦拭导致变浅,还是太多年了,有些脱落。

  于倾心道,“你跟五闽又不相爱,何必非要绑在一块。”

  五青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跟他不相爱?不相爱我干嘛跟他在一起,我又不是傻子。”

  “五闽爱你,但你可不爱五闽,但我知道,五闽可怕,你却不怕他。”

  “爱又不是非要贪恋对方的身体,他有权有势,能给我想要的一切,我爱他的这些,也是爱。”

  “既然你觉得这是爱,为什么还要打听秦浦鹤?”

  五青嗤笑,“为什么不能?我又不是只能爱一个人,我爱五闽的权势,也爱曾经的秦浦鹤,没有冲突。”

  于倾心闻言,突然就很欣赏她此刻的坦荡。

  正聊着,有人走过来。

  是轮船上一个侍者,他走到五青的身边说,“青姐,老大找你呢。”

  五青不耐烦道,“跟他说我马上就来了。”

  于倾心说,“走吧,他们都等着我们吃饭呢,别让他们久等。”

  “急什么,我还不饿,我不去,五闽不敢吃。”

  她很霸气。

  “但是我饿了,另外,裴惊远找不到我,会担心。”

  五青很不屑这种幼稚的爱情。

  “你还没到三十吧?看起来稚嫩得像个刚出学校的小女孩,难怪会被裴惊远吃得死死的。”

  “各有各的追求罢了,你对五闽臣服,因为我就看得起么?”于倾心温柔的捅她一刀。

  “你现在是看不起五闽的权势,等你享受过了,你就知道多美好了。”

  “权势和安全感我自己可以给,我爱裴惊远,是爱他这个人,他永远离不开我,但是五闽随时都可以换掉你,一旦把你换了,你就跟垃圾没什么区别。”

  “他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把我换掉,男人都是一个臭德行,碰到心爱的女人,就跟离不开自己的妈一样,令人恶心。”

  于倾心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兀自往餐厅那边走。

  五青意犹未尽,她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又不好再开口。

  她总觉得,这样的自己像个要饭的。

  她跟在于倾心的身后,还想问一问关于秦浦鹤的事情。

  于倾心告诉她,“我知道很多,但是我不能白说,你总得给我点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在轮船上这几天,保证我跟裴惊远的安全。”

  五青闻言笑了。

  “没了?”

  “当然,我又不贪,如果你给我的帮助更多,我还会在走之前,给你一份大礼。”

  这份大礼,于倾心没有说明白。

  但是却勾起了五青的好奇心。

  什么大礼呢?

  是关于秦浦鹤的吗?

  如今唯一能让五青打起鸡血的,就只有秦浦鹤了。

  于倾心来到餐厅,他们俩果然还没有动筷子。

  五青顺其自然在五闽的身边坐下,拿起他喝过的红酒杯,抿了一口。

  五闽本来要发火的,又被她这个举动给镇压住了。

  于倾心看得想笑。

  五闽这个人,可怜又可恨。

  五闽搂着五青,问道,“你刚才干嘛去了?”

  五青慢悠悠道,“我还能干嘛,找于倾心聊了一会,难得有一个投缘的人。”

  “聊什么了?”

  “聊了点女人的私事,你想知道,你去问于倾心啊。”

  五闽哈哈大笑,抱着五青的脸就是一顿啃。

  他像一只八哥,把五青当一盆狗粮,疯狂的啃食。

  五青没有反抗,似乎已经习惯了,等他满足了,她就慢吞吞的抽一张纸巾,把脸上的口水擦拭干净。

  五闽心满意足,看向裴惊远,“裴总,你瞧你们俩,来这么久了,也没搂搂抱抱,怎么控制得住的?”

  裴惊远波澜不惊道,“我没有你那么饥渴。”

  “你不饥渴,证明还不够爱!要不然把你老婆给我玩两天,我调教好了,然后再还给你?”五闽邪肆一笑,露出两颗大金牙。

  旁边的五青也听笑了。

  裴惊远也跟着笑,“你一大把年纪,行么?”

  “男人的能力,跟年纪可不挂钩。”

  “是么,那今晚上你可要好好卖力,明天早上我再问问五青小姐,她感受如何。但凡不满意,我就马上给她安排更厉害的男人。”

  五闽毫不在意道,“她连我一个都受不了,哪还有心情找别的男人!”

  “那可不一定。”

  于倾心不太想听这个话题,敲了敲碗沿,让他们终止。

  五青也不爱听,她说,“吃饭,别说话了。”

  她对五闽的态度,一直这么不冷不热的。

  吃过饭,裴惊远跟于倾心在这里休息。

  他们今天在这里歇息,然后明天天一亮,就去五闽的老窝。

  五闽不像珑胆,把自己的信息藏得很深,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干了多少坏事,有多少丰功伟绩。

  比如这次跟裴惊远见面,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他不跟裴惊远打架,就用朋友之间的方式,把裴惊远压垮。

  他自大得快要忘形。

  ……

  于倾心认床,她睡不舒服。

  裴惊远也睡不着。

  两人都有心事。

  他们来,是为了救出珑胆,跟五闽的周旋就好像孕妇便秘,第一块又大又干燥的便便,总是艰难且小心的。

  只要第一块排出来了,后面也就不会太辛苦了。

  他们需要耐心,并且有技巧。

  于倾心靠在裴惊远的怀里,很疲倦,却闭不上眼睛。

  她翻来覆去,浑身的肌肤都在抗拒这一片被褥。

  她受不了了,坐起来道,“裴惊远,你把床打开,我总觉得不舒服。”

  裴惊远翻身下来,掀开床垫,只见床底下有一个坑,坑里边,居然有一具干尸!

  于倾心转身就呕出来了。

  裴惊远看着那具干尸,很显然是个女人,手腕和脚腕上都拷了链子,可见生前受了巨大的折磨。

  他脑子里已经有了画面。

  五闽磕了药,上瘾后就随便抓来一个女人泄火,凌辱致死。

  死了,还不放过她,把她做成干尸,放在每个房间里。

  他的客人,夜晚都枕着干尸入睡。

  五闽的手段,果然恶毒到了极致。

  等于倾心缓过神来了,裴惊远道,“我带你出去睡。”

  于倾心忙不迭的往外走。

  甲板上的夜晚很凉爽。

  裴惊远把于倾心抱在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于倾心心里舒服多了。

  她闻着海上的咸腥味,问道,“你说,我妈会在这艘船上的哪个位置?”

  裴惊远道,“她不会有事,五闽不会对她怎么样,毕竟她现在与我们而言是诱饵,他不可能对她下狠手。”

  于倾心嗯了一声。

  他们睡觉的甲板下面,珑胆的身体就悬吊在轮船边上。

  她被绳子捆绑得像一只烤焦了的蝉蛹,随着波浪的拍打,身子摇摇晃晃,如海上落叶。

  ……

  房间里,五闽跟五青也正准备入睡。

  今晚上的五闽受了刺激,没完没了的折磨五青,五青被挂在柱子上,浑身都是伤痕,痛苦不堪。

  但是她再疼也不敢吭声。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在床上的五闽压根不是个人,如果五青求饶了,或者抗拒了,五闽杀了她都有可能。

  五青还是很惜命的。

  一轮折磨之后,五青趴在地上喘气,汗水像是渗水的井,控制不住。

  五闽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清醒不少。

  他这才抱起五青,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心疼道,“对不起,我下手又重了。”

  五青看他一眼,无力道,“这话你每次都会说,但是从不会改。”

  “你知道我吃了几十年的药了,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我的大脑控制,只能你受委屈。”

  五青麻木了,不想听这些。

  她说道,“先别说了,带我去洗澡,我要睡觉了。”

  五闽见她冷漠,问道,“伤到你哪里了?”

  “没有,我就是累了。”她懒得解释了。

  明明身上到处都是口子,还冒着血,居然问她伤到哪里了。

  五青心很累。

  五闽见她实在不耐烦的样子,最终还是把她抱去了浴室。

  五青躺在浴缸里,快要睡着了。

  五闽道,“你今天跟于倾心,到底聊什么了?”

  五青疲累道,“没聊什么。”

  下一秒,五青的大腿就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血顺着泡沫浮上来,触目惊心。

  她顿时不再觉得累。

  害怕席卷了她。

  五闽要干什么?

继续阅读:热乎乎的大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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