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后面是连皓得意的笑声,自从与这人儿倘开心腹相处以后,他每天都像沐浴在春风中,感觉到原来生命拥有了某些东西,真的可以演绎得如此动人美满,虽然这人儿还不是真正属于他,但他知道她以后会属于他的。谁也无法将她带离他的身边。
东方想雨打开房门那一刹那便惊呆了,她是不是进错了房间?里面的装潢完全改成了淡淡的紫色,一排排柔和的紫水晶灯,照着墙上几十幅婚纱照是那样的浪漫醉人。房外的空中花园,飘散着熟悉的淡淡百合花香,她慢慢地拉开紫色轻柔的窗纱,里面植满了鲜嫩的白色百合花,一丛丛,一簇簇,随风摇摆,如那不惹凡尘的天堂之地,美得那样飘逸,那样灿然。
她轻轻地抚着那鲜嫩的洁白花瓣,一颗心飘然起来早已找不到着力点,原来她还是可以拥有幸福的,在她的心重生之后,她深深地感激命运的眷顾。
“喜欢吗?”连皓从她后面轻轻地将她抱住。
东方想雨倚在他的怀中,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这个圣洁的天地是属于她的,她爱极了这里的一切。
“因为你的存在,今天的百合花似乎开得特别的美。你知道百合花最动人的花语是什么吗?”连皓的下巴轻靠在她的肩膀上,温柔地说了一句。
“最动人的花语?”东方想雨轻轻侧过头看了看他,好奇瞪大了美眸,她只知道百合花代表圣洁,最纯洁的爱。轩从没告诉她,百合花拥有多少美丽的传说与花语。
连皓放开她,走到花丛旁边,折下一朵娇艳的花儿,然后走到她面前,用最深情的瞳眸锁住她,认真地说了一句:
“百合花的花语是:你是我今生最想要守护的女神。”
“那么你的选择是?”东方想雨的眸子隐隐透出了泪光。
“永远的百合花!”连皓的双眼表现出从没有过的诚恳与坚定,终于他下了最坚决的抉择,他可以放弃一切,但他不能再辜负她。
“皓。”东方想雨感动地扑在他的怀中,蜇伏了一辈子的深情终于在花香中苏醒。
“嫁给我好吗?”
“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东方想雨忍不住笑了。
“我要真实的再娶你一次。”连皓的眼神很柔,带着股冰冷色的魅影让人无法抗拒。
“让我考虑三天,到时再给你答复。”东方想雨抬着头看了看他。
“好。”连皓点点头,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晶晶。他表情比较严谨地走开了二步,接起电话。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等我回来。”连皓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然后迅速地走了出去。
东方想雨乖巧地点点头,看着整片翻涌的百合花海,撩起了内心最深的感动,她知道她今生已经逃不掉了……
夜色迷惘,海风习习,天堂岛内灯火灿烂,连一树一草都散发出傲慢的气息,这是个金光闪闪的富人区。
浴室内水声潺潺,连皓心事重重地坐在酒柜旁,将一杯灼烈的白色液体倒进嘴里。他双眼盯着浴室的玻璃门,里面隐隐约约看到一具正在淋浴的玉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的深奥,还是他所认识的薛晶晶吗?到底是那该死的难以满足的金钱欲望,还是那些该死的名利让她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他应该如何去追究她?她还是他最爱的女人吗?
玻璃门推开,清丽得如出水芙蓉的美人儿裹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秀发上的水珠一滴滴落在她雪白的香肩上,只是看她静立三秒,就足以让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
“皓,你怎么又喝酒了,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今晚我要给你一个惊喜。”薛晶晶小鸟依人都坐到他的腿上,夺过他的酒杯。
“你确实给了我不少惊喜?”连皓用不宵的眼神瞟了她一眼,然后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他想将自己麻醉,他不想面对一些让他为难的东西。
“皓,你怎么了?你今天看起来很奇怪。”薛晶晶疑惑地看着他,刚才他阴冷的目光让她感到头皮发麻,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告诉我,你最想得到的是什么?”连皓压住怒火,冷静地问了她一句。
“皓,你怎么问起了这个?你喝多了,我们早点休息吧。”薛晶晶的玉手环上了他的颈脖,软软地倚在他身上,但心底却莫名地惊慌。
“财富,权势,地位?你缺的是哪一样?”
“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薛晶晶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说了一句,的确,她什么都有了,除了一种归属感,所以,她必须成为他的夫人,与他明正言顺的走在一起。
连皓冷冷地笑了一下,心底一阵抽痛,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是那么的舍不得这个女人,但是,他更加不能让她再给想雨带来任何伤害。
“我记得你说过,养了一个宠物狗,我可以看一下吗?”连皓冷不防地抛出这一句。
“狗?喔……昨天我带它去海边散步的时候,弄丢了,我正想明天再去买一只呢。我要你明天陪我去,亲自为雪姬挑一个伴侣才好。”薛晶晶有些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顺带扯着他撒了一把娇。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欺骗我,你还要跟我编故事吗?”连皓的眸子就要冒出火花。
“编……编什么故事?”薛晶晶心虚地应了一句。
“你非要我当场揭开这个丑恶的谜底吗?为什么,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竟然会作出如此肮脏的勾搭?”连皓一只大拇指摩擦着她火艳的红唇,非常痛心地说了一句。
“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薛晶晶的心更慌了,乱跳一通,究竟他是发觉了什么?
“看看这个伤口,就是在法国被你所雇用的二个混帐男人刺伤的。”连皓拉起衣袖,一条浅红色的伤口现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