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康半倚在龙椅,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周身不断的打量着落羽,对于落羽来说,这些表情,这些眼神又熟悉,又恐惧,但又有一些,一些怀念。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吗?”落羽回答的诚惶诚恐。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奴婢叫珞瑜,是一块玉的名字,也到没有什么深意。”
“谁问你名字来意了?”周廷康不耐烦的打断了落羽的话,猛地从龙椅一跃而下,走到了落羽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落羽,嘴角微微上扬,“怎么,凌落羽,这么多年不见,你倒还是一样的耿直,落羽,珞瑜,你重新改个名字也没必要如此相似吧,就是怕朕认不出来吗?”
“奴婢初来宫中,真的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请皇上息怒。”落羽咬紧了唇。
“当真?”
“当真!可能奴婢只是和皇上说的人长得相似而已,这世间长得相似的人也不在少数。”
“好,好。”周廷康拍着手,面部也变得狰狞起来,他只是想念,实在太想念她了,他不会伤害她,为什么她就是不承认呢?难道在落羽面前自己就那么恐怖吗?
“你不承认是吗?”周廷康微微俯下身,伸手捏紧了落羽的下巴,脸慢慢靠近了她,“朕早就告诉你,一个女人,就不应该太倔强,太倔的女人是不讨男人喜欢的。”
“奴婢也没有想讨谁的欢喜。”落羽抿着红红的嘴,一如往日的倔强。
“这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周廷康猛地整个儿抱住了落羽。
“皇上,您这是做什么?”落羽不禁有些猝不及防。
“你不是不承认吗?朕就给你找证据。”说话间,周廷康将落羽抱的更紧了,落羽被紧紧地贴在周廷康身上,隔着衣服,听到了他强烈地心跳声和熟悉的气息,不由得身子软了下去。
周廷康轻易地便将落羽抱进了寝室,一把便将她扔到了御榻上。
“你要做什么?”落羽惊慌的用手护着自己。
“脱衣服啊。”周廷康表面轻描淡写,内心却异常的波动,落羽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他把自己最美好最纯真的感情都给了她,年少时,他还同她许诺,一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女人,不离不弃,双宿双栖,只是未曾想,会有今日的场面,只能说命运捉弄人。
“好好地脱衣服做什么?”
“别啰嗦,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你这是屈打成招嘛,拿这个来威胁我。”
“朕这也是为你好。”周廷康扬起了笑容,手已经慢慢游走到落羽的的身上,慢慢一个个的解开了她的扣子,也顾不上落羽拼命地挣扎,“既然你不来,那就朕来,游戏规则就是那么简单。”
外衫很快就被剥了去,露出了雪白的皮肤,只剩下洁白的肚兜,肚兜上绣着血红的花,显得既端庄又诱人,周廷康心跳的更快了,恨不得即刻便抱住她,好好的亲吻一番。即便,这些年,他阅女无数,却没有过对落羽的这样的感觉,是一种渴望,一种冲动,一种无法改变的深深的爱意。
“你放手,我求求你了。”落羽拼命挣扎着,痛苦的表情跃然脸上。
“怎么,知道怕了。”周廷康似乎没有放过落羽的意思,玩味似的靠近了落羽惊慌的脸庞,“知道怕,那刚刚干嘛去了?”说着将手伸向了落羽最后一层薄薄的衣服,落羽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袭。
等了半晌,却不见动静。反倒听到周廷康爽朗的笑声。
“你笑什么啊。”落羽尴尬的不行。
“你以为朕要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啊。”落羽翻了个身,背对着周廷康,好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尴尬娇羞。却猝不及防周廷康已经轻轻贴在她的身旁,从背后环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语道,“朕的落羽脊背处有个小小的胎记,一般人都看不见,只有朕看到过,这也到没什么,因为落羽的一切对朕来说都是一种美好,可是小落羽总是觉得那胎记不好看,跟朕抱怨了许久,后来朕想了个办法,用了进贡的料替她刺了一只蝴蝶,这只蝴蝶小巧却不失灵气,落羽那时真的欢喜得很。”周廷康轻轻抚摸着落羽的背上的彩蝶,“落羽,你可以不承认,但是彩蝶不会骗人,你可以成为珞瑜,但是你并不能当作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别,别再说了。”落羽转过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奴婢求求你了。”说着,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这么多年的苦衷,五年来,在那个可怕的小屋子,没有尽头的折磨,聚集在今日,终于发泄了出来。
落羽的泪一滴滴落了下来,滴湿了周廷康的衣襟,也融化了周廷康那么多年冰封的心,他紧紧抱住了落羽,“朕的小落羽以前只会笑,不会哭,朕知道小落羽这些年受到了好些委屈,才会哭的这么伤心的。”
“你不知道,这五年,这五年……”落羽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落羽不哭,朕知道的,朕知道的。”周廷康宠溺的亲了亲她的额头,从落羽的瘦骨嶙峋,苍白没有血丝的皮肤,他就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