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来,你坐。”
余骞站了起来拉着培明将位置让给了他。
“你不是说你要有机会也想和她做一次吗?现在机会来了!好好把握!”
培明一口答应连连点头,但是突然感觉一个如刀似剑的目光刺向自己,一寸寸刮着自己的皮肤。
“呃……骞儿,我突然不想坐那里了,这不椅子已经搬来了,我坐你另外一边吧。”
培明讪笑着,他有强烈的感觉这个女人是麻烦!
“骞儿哥,你要是不想和她一起坐我和你换个位置吧。”
坐在培明身边的刘泽耿直的直接说了。
“哦~你不想和我坐吗?那天我们在床上不是做得很开心吗?”
雯姐贴在余骞的身边,用自己的傲然蹭着刘泽的手臂。
“有没有做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余骞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与她保持着距离。
“对不起啊,我来晚了。”
一个梳着大背头抽着烟的年轻男人走进房间,将眼神从雯姐和余骞那边移开看着在场的众人笑到,他脱下外套递给了旁边的人。
“羊绒的,别沾水了。”
大背头看了看然后走到了余骞身边拍了他的肩膀。
“你坐那边去。”
余骞看了这个男的一眼并没有因为他的语气生气,自己正好不想坐在雯姐身边,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离开。
刘泽正准备起身被培明拦住了。
“没事,先看看情况。”
“你坐你坐。”
大背头看见余骞这么“怂”讥笑着:
“离雯雯远点。”
什么东西,还敢坐在雯雯身边。
余骞笑了笑正准备远离是非结果一只手挽住了自己。
“你要去哪~就坐在这,你不会不想负责吧?”
雯姐拉着余骞的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负责?!你对我的雯雯做了什么!”
余骞看着大喊大叫的背头男子有些嫌恶。
得,又来了个是非精。
“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他……哎呀羞死了。”
你装nm的清纯!
但这套还偏偏对这个大背头管用。
“你不要走好不好,就坐在这里陪我。”
雯姐说着说着还滴出了几滴眼泪。
大背头更生气了一把揪着余骞的衣服,张开嘴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你…你…我…”
怎么还有这么蠢的人?这么拙劣明显的演技也信?是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刘泽站了起来将大背头提了起来。
“松开我骞儿哥。”
大背头咬牙切齿心有不甘的松开了余骞。
“敢动我的女人,今晚准备死在外面吧。”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死在这里?”
刘泽的大手将大背头的整张脸抓在了手上,手指用力按得大背头吱哇乱叫。
其他人在看热闹的同时又惊讶于刘泽的怪力。
“好了云荀,今日我朴东云做庄邀请各位前来一叙,恩恩怨怨还是先放一边吧。”
余骞点了点头,刘泽便将手松开了。
事到如今余骞也没必要让位了,干脆四平八稳的坐了下来。
大背头云荀脸色铁青恨不得现在手撕了余骞。
他娘的,老子都没弄到手的女人被你先上了?老子今天废了你。
余骞看着云荀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诸位,人已经到齐了那就开始吧,我坐庄。”
第一轮朴东云并没有参加,而是为众人发着牌。
余骞和刘泽两人自然派出了牌技最好的培明,毕竟术业有专攻,这方面余骞对比他们也只是个外行。
“我还以为某人坐在这里有多大的能耐,原来是连牌场都不敢上的怂货。”
云荀瞟了一眼余骞一边阴阳怪气的说着一边拿着牌。
余骞抬了抬眼当然知道云荀说的是自己。
“雯儿姐,哎呀我不会玩牌怎么办?可以教我吗?”
余骞故意拔高了嗓门往雯姐身上靠着。
“当然啦。”
“我要你手把手教我。”
“哎呀,你好讨厌~这么多人呢。”
呕~刚刚怎么不见你害臊?
雯姐坐在了余骞的腿上一手拿牌一手牵着余骞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看得见吗?”
“衣服还在怎么看得见呢?”
“哎呀~回去再说那种事嘛,现在我教你玩牌。”
坐在雯姐对面的云荀咯吱咯吱的磨着牙齿,一手牌被他捏得都变了形,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着:
“玩牌就玩牌,你搂什么腰!摸什么胸!”
“云荀,你还跟吗?”
朴东云咳了一下说到。
“跟!”
“雯姐,我们也跟吧。”
余骞看了看雯姐的牌,又看了看培明说到。
“行,你说跟我们就跟。”
雯姐知道自己的牌并不好但依旧听余骞的加了筹码,一时间场上的筹码累计到了三千元。
又过了两轮,筹码累计到了五千元。
“我放弃…”
“我也放弃…”
场上也就只剩下雯姐、培明和硬刚到底的云荀。
“那个满头油脏兮兮的家伙你还要继续跟吗?及时止损吧。”
“我这么好的牌为什么不跟?雯雯,你就这么听一个屁都不懂的孬货吗?别等下把内裤都输给我。”
云荀讥讽着。TMD!你全家是油头!你全家都脏!竟然侮辱我这么帅气的大背头。
“雯姐,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还有一千多吧。”
“全丢!”
“全丢?这会不会……”
这是要梭哈的节奏啊,雯姐也有些迟疑了。
“没事,相信我三哥,到时候咱们……”
余骞凑在雯姐耳朵边说着。
“喂喂喂,玩牌呢,干嘛呢两人?”
“你管得着吗?”
雯姐当着云荀的面亲了余骞一下。
虽然云荀在菖蒲市已经算得上是年少有为了,但就这脸长得着实着急混乱了些,这让雯姐对他的印象一点也好不起来,而且但凡和他有接触的人都知道他特别的装。
“有些人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这美人在怀我都无心游戏了,这把我们不跟了弃牌。”
余骞直接将牌扣在了桌上,场上便只剩下培明和云荀了。
“那个油头,我劝你还是尽早弃牌吧,免得输得裤衩都不剩,我是真的会让你光着出去的哦。”
培明笑着看着云荀,言语也没有丝毫的客气。
艹!你他妈才油头!
“这句话我还是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
赌局结束。
“怎么样?油头,你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呢?”
余骞看着云荀笑到,谁给你的勇气临时加注的?
“两千块钱而已,来我云氏酒楼来要。”
刘泽挡在了准备走的云荀面前。
“要么现在给,要么就把衣服裤子脱了光着出去。”
“好好好!”
云荀从怀里掏出一叠支票,签了一张直接丢给了余骞。
“有本事留下姓名。”
“在下余骞,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