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金老鬼,你不过是我父亲的一条狗而已!”拓跋烈冷眼看向金乌木长老,不屑道:“如今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放肆,你拓跋家族是部落六大家族之首,你父亲身为整个部落首领,但你算什么东西?”金乌木满脸震怒:“在怎么说,我金家也是部落六大家族之一,老夫更是部落十大长老,你父亲都要给我家族几分颜面,你这黄口小儿也敢放肆?”
拓跋烈先是一愣,这个金乌木的确是部落长老团的,自身地位仅次于大祭司。
有大事件时长老团十位长老若是联合,甚至可以左右部落首领的意见,所以金老鬼的确是身份不低。
但是自己可是拓跋家长子,最有希望继承首领位置的人,金老狗一向低调,如今竟敢与自己叫板?
拓跋烈满脸震怒,难道是自己最近没出来露面,或者自己平时太善良,都以为自己好欺负,这金家也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要知道阴山部落没被吐谷浑吞并时,拓跋家族可算是部落王族,自己属于王室血脉,岂轮到这种老狗践踏贬低?
“金老狗,我看你们金家,是不想保住六大家族的位置了!”拓跋烈一脸冷笑。
他和父亲拓跋宏吉,早就有意铲除金家,以及六大家族之一的隆家,然后扶持两个新进家族,成为六大家族之二。
所以拓跋烈对金老狗,没有丝毫惧色。
“小子,我金家地位能不能保得住,岂是你能说的算?你算什么东西?”金乌木满脸鄙夷。
在场的部落众人,全都一脸懵逼,他们万万没料到,部落长老,会和掌权者拓跋家族长子闹起来。
而究其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
“果然红颜是祸水啊!”虚木摇摇头。
“老狗,我看你不想活了。”拓跋烈指着金乌木。
“哼,今天他们几个我保定了,就算是神也带不走,我金乌木说的!”金乌木一挥手:“下将听令,将几位客人请到龙腾四海,胆敢阻拦者,杀无赦!”
“是!”金乌木手下大将军,拔出腰间弯刀猛地一挥:“上!”
他手下那些征战沙场的士兵,顿时间就冲到冲明等人附近,准备带他们离开这里。
拓跋烈眼见着不少人在这看热闹,他觉得现在已经不是收不收拾冲明,抢不抢走苏霏这女人的事,而是脸面问题。
今天他拓跋烈在街上,想抓的人,若是被金老狗抢走,那日后自己在整个部落。也会抬不起头。
“我看谁敢?”拓跋烈恼怒:“奇峰,带走嫌犯冲明他们,谁敢救嫌犯,一并按照罪犯处理,杀无赦!”
奇峰队长脸色有些难看,他们毕竟只是拓跋少爷的卫兵,而不是那些征战沙场的战兵,战力和胆魄远不如金乌木的人。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上,双方刚要动手,一个传信官跑来。
“报!”传信官来到拓跋烈身边,喊道:“首领让您速速去见他!”
“我这有事!”拓跋烈不情愿。
“如若违抗首领之令,已叛军令处置,请公子三思!”传信官说完,拓跋烈咬牙切齿。
“我父亲可真会挑时间,这个时候找我干嘛?”拓跋烈看向冲明三人,又看了看苏霏:“好样的,你们以为找到靠山就没事了?呵呵,我看他能保护你们几次?”
“撤!”拓跋烈挥手,带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回头看向金乌木:“金老狗,你好样的,今天为了一个女人和我作对,我会让你后悔的!”
“呵呵,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金乌木笑着看向苏霏:“媚仙子,怎么样?这回可以赏脸一起吃个便饭了吧?”
“当然,不过要带上我的朋友!”苏霏满眼媚光。
“可以可以,哈哈,三位小师父,请吧!”金乌木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就是苏霏口中那一个时辰不下马,把人家姑娘累虚脱的老男人?”小道姑看着四十多岁的金乌木,心里没什么好印象。
“多谢金长老出手相救!”虚木赶紧道谢。
“哈哈,不用客气,要感谢,就谢苏霏仙子吧!”金乌木带着四人,去了部落中,最豪华的一家饭庄吃饭。
双方人马都散了,百姓开始议论起来。
“看见没,盛元楼的头牌,媚仙子一个女人,竟然引得部落权贵斗争,甚至动用了军队啊!”
“这件事太劲爆了,哈哈,要是没有拓跋首领传信官及时赶到,他们双方肯定会火拼的,可惜了!”
……
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殿内,一个身材魁梧,满面红光的中年男子,端坐在一把皮毛大椅上。
此人大概四十多岁,长相俊朗眼眸深邃,自带一股豪放之感。
拓跋烈进入毡帐,双手交叉在胸~前,弯腰道:“父亲大人,您找我有什么急事?”
主座这位中年,正是整个部落的首领,拓跋宏吉,这阴山部落没被吐谷浑吞并时候,他就是部落的王,现在只能寄人篱下了。
拓跋宏吉面无表情,起身来到拓跋烈身边,双目出神的看向门外风景。
“因为一个女人,和金长老起冲突了?”拓跋宏吉似乎在思索什么,看似随意的问道。
拓跋烈气愤道:“不错,这个金老狗,反正父亲都快把他和隆家灭了,他竟敢和我放肆,我今晚就带人,去把人抢回来,他敢放肆,我就……”
啪的一声脆响。
都不等拓跋烈说完,拓跋宏吉一个嘴巴抽了上去,打的拓跋烈满脸懵逼。
“父亲,您这是干什么?不是你说要对付他和隆家吗?我哪做错了?”拓跋烈满脸不解和委屈。
“愚蠢,今日带哪个部下得罪了金长老,把他的人头带去金家赔罪!”拓跋宏吉双目爆发精芒。
“父亲,为什么?”拓跋烈不解。
“少废话,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拓跋宏吉不奈的挥了挥手。
拓跋烈虽然一肚子问号,但却不敢违逆父亲。
因为拓跋宏吉的性格,那可是没人敢忤逆的,亲儿子敢说个不字,也是死路一条。
若非如此铁血手段,又如何能成为部落首领?
……
龙腾四海,饭庄。
一个豪华的毡帐内,金乌木坐在正上方,冲明和虚木,以及小道姑,还有苏霏坐在两侧。
时不时的有仆人,来端菜倒酒,伺候的相当周全。
金乌木挥手,赶走了跳舞的歌姬,以及那些服侍仆从。
“今日与几位小师父相见,真是缘分,来,金某敬各位一杯,几位小师父若有口戒,以茶代酒即可,我先干为敬!”金乌木仰头将杯中酒喝光。
“小女子陪金长老喝一杯!”苏霏带着温和的笑容,将杯中酒喝光,金乌木满脸喜色。
小道姑这时候歪着脑袋,突然来了一句:“对了金长老,昨天你去大天神殿干嘛了?”
金乌木先是一愣,随后露出惊讶之色:“想来是小师父看错了吧,金某可没去过大天神殿,此话以后决不可乱说啊!”
“对对对,是她眼花了,金长老别介意!”虚木扯了扯小道姑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提此事。
小道姑不解的看向冲明,后者对她点了点头。
冲明看向金乌木,笑问道:“金长老,小僧有疑问,这大天神殿,是不是拓跋烈暗中支持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金乌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