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开业大酬宾的第一天就赚了七万,第二天是八万,第三天也是八万。
这三天时间,他们赚了二十多万。
李姐算清楚账目之后,她激动得语无伦次。
“我从来没想到一家专卖店可以这么赚钱。我们不仅回本了,而且还多赚了五万。”
花暖暖笑着说:“你拿出两万五给那些销售员当作提成。这样才能激发她们的服务热情。”
李姐突然认真地问花暖暖。
“我能去做销售员吗?我觉得我还不算老。”
花暖暖知道李姐是在开玩笑。
于是花暖暖说:“那可不行。财务这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做的。我就相信你一个人。”
得到了这么高的评价,李姐显得很高兴。
“我倒是想不到我在你的心目中位置这么重要。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花暖暖春风得意。
之后的专卖店每天营业额都保持在五六万之间。
利润很高。
除去杂七杂八的费用,每天净赚四万到五万之间。
这对于一家专卖店而言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收入了。
花暖暖觉得自己在服装这一行业基本上没有太大的上升空间了。
她也想过上市。
但是现在缺少一个餐饮板块。
以服装厂上市还显得有些单薄。
花暖暖决定等自己的酒楼开起来,然后就成立暖暖集团。
这样的话,花暖暖会觉得更靠谱一些。
但是就在花暖暖盘算在哪里开酒楼的时候,花月来找她了。
“姐,我最近摸着自己的心口这里总觉得有个硬块。你陪着我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花暖暖也摸了一下,一个硬硬的东西,不大,但是出现在这个位置就有些诡异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乳腺癌。
因为她前世的时候就有一个同事是得了这种病。
这个同事也让她摸过自己的心口上的那个肿块。
但是花暖暖很快就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想。
现在花月正是事业如鱼得水的时候,她又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得了这种病呢?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得小心应对。
花暖暖于是带着全副武装的花月去了妇科医院。
幸亏那时候内地还没有狗仔队。
要不然这件事情被曝光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谁管你得的是什么妇科病,肯定是往坏处想。
而花月经过一系列检查,得知了她的病症之后,她觉得自己宁愿是得了脏病。
因为她得的是乳腺癌,而且是晚期。
除了切除病灶,她只有等死一条路。
在医院的时候,花月还显得比较淡定。
但是回到花暖暖家的时候,花月一下子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花暖暖急忙喊来了里屋的贺锦澜。
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将花月扶到了沙发上。
“啊!”
花月痛苦地哀嚎了一声,然后大哭起来。
花暖暖趁这会儿工夫,将花月的情况告诉了贺锦澜。
贺锦澜却觉得这件事情非常好处理。
“那就把该切的地方切了不就行了?”
花暖暖服了这个大直男。
“她失去了女人的标志,她还怎么活?而且她还没有生过孩子呢,以后连孩子都没有办法喂养。最重要的是水生能接受吗?”
“无论他能不能接受,我都不能接受!我宁愿去死!”
她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花暖暖急忙抱住了疯狂的花月。
“你去给水生打个电话,让他到这里来。”
“不要!”花月急忙制止了贺锦澜,“我自己去和他说。”
花暖暖真是太心疼自己的这个妹妹了。
“你可怎么办啊?你和水生好好商量一下,最好还是切掉吧。这样你还能继续活下去。什么能比命更重要呢?”
花月哭累了,将头靠在花暖暖的肩膀上。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花暖暖和贺锦澜都不好说话了。
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花月对花暖暖说:“送我回家吧。”
花暖暖知道现在的花月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性胡闹的小丫头了。
但是这样克制的花月更加让人不放心。
花暖暖将花月送回别墅之后,她将车子开去了医院,想要打听一下乳腺癌手术的成功率在九十年代的时候能有多高。
她觉得花月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而此时在别墅里面,花月走进了房间,然后就抱住了正在刺绣的李水生。
“怎么了?你去嫂子家都干什么了?回来之后和我这么黏糊。”
花月摸着李水生的脸。
“水生,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李水生顿时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然后转过身来抓住了花月的手。
“真的?你之前不是说你要保持身材,不想生孩子吗?而且你还说怕消失的这段时间,观众们会忘了你。”
花月坐在了李水生的腿上。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想给你生个孩子,这样你看见他就等于看见我了。而且我想要开个告别演唱会。我再也不做演员,也不唱歌了。我就在家里陪着你和孩子。”
李水生显得很高兴。
“这简直太好了!我现在赚的钱足够养活你和孩子了。你到底怎么想通的?嫂子劝你的?”
“嗯。我姐说女人不做妈妈是不完美的。而且我在文艺界待的时间也够长了,我应该回归家庭了。”
李水生喜悦之余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你心口上的那个肿块究竟是什么啊?嫂子陪你去医院了吗?”
花月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
“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说这个肿块需要做个小手术取出来,然后就没有事情了。这个病的名字还挺拗口,我都没记住。”
李水生单纯地说:“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得了很严重的病呢。我看下诊断书吧。”
“诊断书我放在我姐那里了。反正又没有什么大事。我会和公司说告别演唱会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孩子吧!”
花月一下子吻上了李水生。
李水生根本没有任何怀疑,反而还非常热切地反客为主。
那一天之后,花月带着自己的诊断书找到了娱乐公司的经理。
“我想要在舞台上最后绽放一次。我是绝对不会去做手术的。没有了女性的标志,我再活着就是一个笑话。”
经理还是问了她一句:“你真想好了吗?其实你做了手术也还可以唱歌演戏。”
“但是我骗不了我自己!”
花月已经泪流满面了。
“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只想好好地和歌迷做个告别。帮我筹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