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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打算抢亲“啊……”
简苑踉跄了几步,余光里瞄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趔趄的朝他而去。
意料之外,简苑没被接住,她还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她的眼神里是错愕,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一侧西装革履的裴暮靳,他明明只要伸手就可以扶住她的。
可他没有……
简苑知道裴暮靳不喜欢她,不,不只是不喜欢,他对她更像是陌生人。可至少,裴暮靳对她从来都是绅士的,优雅的像个王子。
但方才的这番举动,简苑大跌眼镜。
“裴先生。”
“简苑,不要再来纠缠我,我耐性不好,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冷冰冰的话就好像一根根锋利的箭,又狠又绝情,以及对简苑最后的警告。
如果说之前简苑还抱有一丝希望,但此刻,简苑彻底认清了现实,她不敢继续纠缠裴暮靳,即便她是如此的不甘心。
裴暮靳丢下这句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吝啬她一个,直接迈步朝着唐轶婂的方向走过去。
唐轶婂嘲讽了一句,“每次干坏事都能让裴总抓到,裴总还真是我的克星。”
“这里不好打车,克星送你回家。”
和对待简苑完全不同的态度,裴暮靳对唐轶婂完全就是另一个人格,就连目光都泛着喜色。
“那我宁愿走回去。”唐轶婂嘀咕了一句,继续叫车。
“轰隆隆”一声闷雷震耳欲聋,紧随其后的就是忽如而至的瓢泼大雨。
路上的行人纷纷跑去躲雨,而裴暮靳趁机拉着唐轶婂的手上了车,“开车。”
从拉着她跑,到上车,再到关上车门让司机开车,裴暮靳的动作一气呵成,这中途但凡有一个环节卡顿,他都没机会把唐轶婂成功的拐上来。
雨下的毫无征兆,就像唐轶婂没想过会上了他的车。她摸了一把头发,还好没太湿。
刚才在雨里跑的时候,她的大半个身子都是被裴暮靳护在怀里的,所以大部分雨都被他挡住了。
车在暴雨中前行,雨刷器不停地在挡风玻璃上刷,因为下雨,车行驶的缓慢,扰的她的心都跟着焦躁。
唐轶婂的眉头拧的很紧,心口赌着一口气,“裴总和强抢民女的山匪有什么区别吗?”
裴暮靳坐在她身边,两人的距离很近,大概一拳头的距离。
他不急不躁,侧着眸子打量唐轶婂的侧脸,然后拿出手帕递给她,“擦擦脸。”
“不擦,妆会花。”
裴暮靳的薄唇抿起,“好,那我们就不擦。”
唐轶婂觉得他疯了。
她不知道裴暮靳明明已经确认了她不是唐轶婂,又怎么突然咬死了她就是。
而且从之前裴暮靳对她的态度上看,他一定是认为当初她和杨向阳私奔死在了路上,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这才把她恨到了骨子里。
但现在看,裴暮靳的那点恨都没了。
唐轶婂想不通,又没法去细问,被他的态度弄得浑身都不自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裴总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唐轶婂看向他,裴暮靳的脸上那抹疏远消失的干干净净,他正襟危坐在那里,腰板挺直。
“打算抢亲,提前弥补你。”
“裴总一向如此自信。”
裴暮靳没再说话,清冷的眼神看向窗外,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盘算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说,“我是认真的。”
什么认真?
抢亲吗?
车一路开往酒店,路途太拥堵,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开了近一个小时。
唐轶婂下车的时候雨也停了,裴暮靳看着她急促的步伐,站在车门前提醒了一句,“慢着点,地面湿滑,小心摔倒。”
乌鸦嘴,就不能盼着她点好,唐轶婂真的差一点滑摔倒。
裴暮靳一直等到她的背影消失,面色也沉了下来,他拿出手机,上面是严格发来的消息。
随即,裴暮靳拨了过去。
“裴总,找到了北城黑市上的那个捐肝人的地址了,您要亲自过去吗?”
“嗯,亲自过去。”
“好,我帮您订票。”
——
唐轶婂冲了一个热水澡裹着浴袍坐到沙发上休息,她习惯性拿起手机,屏幕上一闪一闪的,是一条未读消息。
点开之后,唐轶婂看到内容也就猜到是谁发的了。
【莫妮卡,你以为裴暮靳真的喜欢你吗?你错了,他喜欢的只是你的这张脸而已。他心底一直藏着一个女人,我在他的书房看到过他为那个女人画的素描,你会赢,只是因为你长得比我更像她,仅此而已。】
女人的嫉妒心是真的很可怕,她得不到的,也会想方设法让全世界的女人都得不到。
好在,唐轶婂对裴暮靳没有想法。
不过,书房里的素描画?
她的吗?
唐轶婂沉思了几秒,随后把这条消息删除,不留一点痕迹。
凌晨的北城要比京都冷上几度,一个男人被套上麻袋带到了郊区的一片树林里,有人推着他往前走,直到头上的麻袋被拽下来,男人才晓得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看着周围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吓麻了,“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没钱。”
一棵高耸的桦树下裴暮靳走入男人的视野,他一身漆黑和夜色为伍,锃亮的皮鞋被星光反射出光亮,映出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裴暮靳俯视着地上的男人,不怒自威,“我不要钱,只要一句实话,倘若我没听到我想知道的,那就用命抵。”
寒光在黑眸中乍现,男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你,你,你想知道什么?”
“五年前,你在黑市上交易过一颗肝脏,还记得吗?”
男人的眼睛里瞬间闪现恐惧,“我,我,过去这么久,我怎么可能还记得……”
裴暮靳静默不语,他仅仅只是给严格睇了个眼神,严格心领神会,吩咐一旁的人动手。
杀猪般的叫声在空旷的林子中飘散,裴暮靳踩在因疼痛倒地的男人手上,不紧不慢的说,“你若还是想不起来,另一只手怕是也保不住了。”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
男人吓得连声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