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不耐烦的看着道:“一帮武魂师,居然还做起了杀人越货的买卖。还成了跟什么盟。搞不懂。好好当个武魂师不行吗?”
老许还在挣扎,想要将自己的脑袋从墙里拔出。
换做平时,这定然不是什么难事。
但这一次,有陆尘在旁边看着。他只要想用罡劲,陆尘便给他一脚。
来来往往两三回,老许便彻底崩溃了。
“英雄。英雄我错了,英雄。我再也不敢了!”
老许哭的撕心裂肺。估计此时正在泪流满面。
但这泪水之中有多少是悔恨,有多少是虚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三才草。三才草都是你的了。就在我房间,就在我的桌子上。英雄,三才草你拿走吧。就算我是我孝敬给英雄您的了。”
老许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清楚的猜到了陆尘想要什么东西。
陆尘也不客气,直接走入了房内,一眼就看见正当中的两株草。
一株为红,一株为蓝,都萦绕着三种光芒。
毫无疑问,这便是传说中的三才草。
赶紧将草收起,陆尘又走了出来。
刚一出来,陆尘便发现老许又消失了。
同时四面八方传来了老许的声音。
“白痴小子,我区区两株三才草,就能将你引开。就你这等脑子,还想打败我武魂盟,痴人说梦!尝尝我这一招……唉,你怎么找到我的。我错了,大哥!”
话都还未说完,陆尘便直接从角落里,一脚将老许踹飞了出去。
这点隐匿身形的功法,也敢在陆尘面前卖弄。
老许在地上连续翻滚几十次,直接差点撞开大门滚出去。
陆尘走到了老许的面前,看着老许道:“你真的太弱了!”
老许直接磕头如捣蒜的道:“我错了,英雄,我错了,我真错了!”
一边说,一边声泪俱下。
陆尘看着简直如鼻涕虫一样的老许,真是一点杀他的欲望都没有。
朗声,陆尘道:“以后再让我看见你作恶一次。我就杀了你!”
老许连连应是,陆尘最后踹了他一脚,大步离去。
陆尘没怎么用力的一脚,还是将老许踹的骨骼碎裂。
趴在地上,看着陆尘大步走远。
老许才在口中嘀咕道:“白痴小子,我区区哭两声就把你给……”
后面的话,老许还是不敢说下去了。
毕竟自己骗自己也没意思,最关键的是,他真的怕陆尘这样都还能听到。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
明明如此年轻,但居然强成这样。
老许暗暗咬牙,不行,他们武魂盟今天遭这样的羞辱,这个场子必须得找回来。
臭小子,打我手下,抢我仙草,还踢我屁屁。
不能忍!
老许挣扎着起身,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种情况,必须叫人!
老许面庞带着狰狞的表情,伸手按下了自己墙壁上的符文。
霎时间,一缕青紫光芒出现。
……
这边,陆尘得到了三才草之后,便一路往回走。
三样东西得其一,陆尘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现在就看萧梦寒能不能也旗开得胜了。
走着走着,陆尘忽地看到了一处武斗场。
也许是在都城的武斗场呆习惯了的缘故。
看到武斗场,陆尘居然还有几分亲切。
武斗场正门大开,门口居然连个查座位牌的人都没有。
陆尘也没想太多,既然是路过,不如就进去看上一看。
果然,今日在武斗场观看的人并不多。
偌大的武斗场连一半人都没有坐满。
陆尘随便挑了一个座位坐下,立马就有小厮上前道:“这位老爷,要不要下一注。马上就是最精彩的人兽对决了。老爷您是看好人,还是看好兽啊!”
陆尘摆了摆手,笑着道:“我哪个都不看好。”
小厮挑了挑眉毛,转身就走。末了还骂了声。
“穷鬼!”
陆尘毫不在意。本就是进来看个乐子而已。下注什么的,就免了吧。
不多时,武斗场中,一名瘦弱的男子走了出来。
这男子浑身绑着锁链,身上全部都是伤痕。
但他的表情十分倔强,哪怕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在往外渗血,他依旧一声不吭。
“这是来自大漠国的奴隶,丹。修为不到武师境,今天他将挑战自己的极限,战胜一只巨大的沙蝎。”
话音刚落,一个铁笼子打开。紧接着,一只浑身漆黑甲胄,足足有寻常人五倍大小的蝎子被放了出来。
陆尘眉头紧蹙,一看这蝎子的力量,就知道其实力绝对堪比武师初境以上的高手。
这一人一兽的实力,也实在相差的过多了。
立马正在观看的那些武者,全部都挥舞中手中的金币,全然下注沙蝎。
“哈哈,这是一只沙蝎战士。那瘦弱的奴隶完蛋了!”
“可怜的奴隶,他跟了一个不好的主人。不仅把他打成了这样,还要强迫他去与比自己力量高几倍的沙蝎战斗。这不是赌斗,这是谋杀。看不下去了,实在看不下去了。来,给我下一百金币沙蝎赢!”
“嘎嘎嘎嘎,这奴隶该不会是睡了自己主人的老婆吧。”
一声声叫喊响起。
这样不公平的战斗,倒是让这些赌斗者热血沸腾了起来。
可以这么说,与其说这帮人来武斗场是来看比试的。不如说,他们就是看杀人的。
每当看到那鲜血横飞的场景,似乎都会激起这帮人心中兽欲。在陆尘的眼中,这帮人与下面的那只杀蝎,气势没多大区别!
比试开始开始了,沙蝎完全不跟自己的对手讲道理,上去便是一痛乱蛰,同时也是一痛乱咬。
陆尘看着这一幕,笑道:“这只沙蝎脑子不太好使啊。唉,要是荒兽都这么愚蠢就好了!”
体内老空笑着回道:“只有实力低的妖兽,才会愚蠢。”
一次不重,两次不重,那蝎子开始有些着急了起来。
而反观那奴隶,虽然只是险之又险的躲开了两轮攻击。
但他的鲜血已经流的快要结束了一样。
高举着长刀,无力的闪躲,完全没有进攻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