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春,在冥冥之中,他受益了。
白如春,第一件法宝,乃师父劈天老祖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也是恩父准备相送徒二的神器,名“浩天石”。
玉佩具有多功能,超能的力量变幻无穷,也在关键时刻起到护身作用。
玉佩的灵妙是受了仙家的灵气而成,不假雕琢,浑然天成,让人爱不释手。
白如春除此之外,还收到了师父一本书,此书乃无价之宝,也是天庭罕见的书,书中包罗万象,故称天书。
有缘者可以翻开天书,汲取其精华,方为所用。
能量超大,势不可当。
在亿万年的天庭界,曾经失传有1万余年的玉皇大帝也想得到此天书,此书是无字天书,由天庭广祖所创,花了天庭广祖2000年的心血。
天书表面没有一个字,薄薄八十一页,重如千钧。
每一页有一个与无伦比的妙招,谁拥有谁就是天地,鬼三界的霸主。
价值不菲的无字天书,为何又落入天庭披天老祖之手?
说起来话可长了,简明扼要,用一句话可概括,那是披天老祖与天庭广祖有缘,两位老祖乃忘年之交。
天庭广祖隐居北极村,从此不问三界之事,于是以此书相送。
劈天老祖得到天庭广祖的无价之宝后,疼爱弟子,才把此天书赠送爱徒。 白如春是披天老祖的唯一弟子,形同爷孙神灵子贬下凡尘。
他正因为在天庭年少轻狂,犯下不可饶恕天条,即使毗天老祖出名,乞求玉皇大帝也会无济于事。
劈天老祖屈指一算,神灵子有劫难逃,也逃不掉。
为了保全弟子,便以法宝和天书相送。
为了接住徒儿,早日完成自己的宏图大业,只有忍痛割爱了。
白如春悠悠荡荡来到了一个地方,随着一扇古铜色的,厚重的大门缓缓地打开,从门内涌出一股呛死人的气味,这气味奇臭无比,令人防不胜防。
这种气味是“嵬坡峰”整夜漂浮出的一种沼泽之气,此气虽然无害无毒,却呛鼻难闻,几分讨厌。
白如春独自来到门口,随着大门打开,他毫不客气地走近时,才发现门内突然间窜出一对驴头马面的怪物。
他们是嵬坡峰守门精灵。
来者何为?
你竟敢擅闯为泼风?
嘿嘿,我也是好奇,我不是在做梦吧?
刚才半个时辰前,我还是躺在松软的床上。
什么乱七八糟,你在说梦话没有?
白如春也掐了自己一下,惊讶地说,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然刀枪不认人。
嘿嘿。
话音刚落,那怪物向白如春狠狠地就来了一枪。
白如春哪里知道这怪物如此不讲情面,幸好白如春胸口有一块玉佩,不然枪尖早已穿进心脏,死无葬身之地胎哪来的妖怪,再吃老子一刀?
另外一个怪物怒气冲天,举起一把大刀,向白如春劈头盖脸举来,指望把白如春被劈成两半。
白如春不是吃素的,一个闪身,转身跳到一边,呵斥道。
喂喂喂,你俩蛮不讲理,无冤无仇,为何动武?白如春犀利的目光怒怼他俩。
两怪物冷冷笑了两声,知道来者不善,出手不得力,反倒落到一个尴尬,迅速又是致命一击。
住手,你们知道我是谁?
管你是谁,敢闯为泼风的人都不是好人。
此话差矣,我乃天庭神灵子。
什么天庭神灵子?
这是嵬坡峰,哪里来哪里去,你们不讲理了,我只是借此路一过,为何短兵相接?
请报上真实姓名,作不更名,行不改姓。
我姓白,名如春,白如春是也。
我知道嵬坡峰正好是鸟语花香的春季,我是来欣赏这儿春天的风景的,哈哈哈,真是不打不相识了。
误会,误会啊,我俩等的就是你呀。
来人呐。
此时此刻,从草丛中跳出十几位来,把白如春团团围着。
这这这,你们要干啥?
我犯什么罪?
你们讲不讲理啊?
白如春说,你潜罪难逃了,触犯了天条天规,还在此佯装什么也不知道,兄弟给老子绑了。
于是一窝蜂把白如春绑得个严严实实。
哈哈哈,你以为逃出南天门混不下去了?偷偷地来嵬坡峰,嘿嘿,逮住了,正好让你去抵数。
你为什么绑我?我只是犯了天条,你们这崽坡峰又不是天庭,为啥不可以来踏青踏青,见咱们大地去。
于是十七八个人把白如春推走了。
此时此刻,白如春才知道误闯了相传的鬼界。
为此,白如春叫苦连天,在这已经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任其宰割了。
你们是不是认错了人?
我可是好人,不不不,我可是天庭神灵子。
放开我,做白日梦去吧。
十几位把他带到了溶洞中,灯光明丽的大厅,威武庄严。
大厅北方端坐一位黑脸老大,此人就是山大王。
他咳嗽一声,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几十双黑不溜秋的眼睛盯着白如春榜第可是什么人?
山大王右手一拍,声音洪亮,大厅回荡。
白如春一听,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怎么办?
刚刚被贬下,就遭此一劫。
正常人,我叫白如春,江南白村白无根是你什么人?
家父白如春斩钉截铁。
山大王沉默片刻,你娘陈媚,我娘救陈继,你们肯定是搞错了对象。
如果你们为泼风不欢迎我,只是现在离开此地,嘿嘿,你还有机会吗?
你今天是自愿送上门了,可怪不得本王了。
呵呵呵。
一阵诡异的笑声,白如春一听,毛骨悚然,知道自己误入了魔掌,那你们抓我到底要干啥?
我总想知道答案吧。
大王,少废话,什么答案?
呵呵呵,等一下你就会知道。
来人呐,大王有何吩咐?
四位黑色衣服的带刀侍卫异口同声地问。
嵬坡峰山大王。听闻来者竟是白村铸造剑王高手,铁匠白如春原本随意的神色瞬间变得郑重起来。
他从虎皮椅上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大踏步地朝着白如春走去。
你便是白如春,可是那能铸出削铁如泥之剑的铸剑高手的儿子?
山大王声如洪钟,目光紧紧锁住白如春。
白如春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微微点头,正是在下。
山大王绕着白如春踱步,上下打量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久闻你加赋铸剑之能,今日见你,倒是有几分令尊的风范。
本大王正缺一把称手的兵器,听闻令尊铸剑一绝,若你能为我打造出一把绝世好剑,本大王不仅放你一条生路,还重重有赏。
白如春眉头微皱,心中思索着对策。
他深知山大王这伙山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若不答应,自己,怕是性命难保。
白如春沉吟,他说道,大王家父常言,铸剑非一日之功,需上等材料,还得有合适的铸剑之地。
山大王哈哈一笑,这有何难,只要能铸出好剑,材料场地本大王都给你备齐。
说罢,大手一挥,示意手下好生安顿。
白如春一场与山贼的铸剑之约就此开始。
而白如春心中也暗暗筹划着脱身与惩恶之法,把他快快松绑。
四位侍卫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大王不是气势汹汹,为什么又要松绑?
其中一位双手抱拳问道,大王不能松绑,他可是自投罗网,不费吹灰之力逮过正着,这是少啰唆,退下一声斥责。
那人后退,不情愿地帮白如春松绑,摆酒设宴。
大厅里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不知为坡峰山大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肃静,谁再议论,老子就不客气了,快给他松绑。
被绑的白如春也是一头雾水,为什么山大王问了我父母娘舅就命令带刀侍卫给我松绑,不但没有拷问,反而设酒款待,是不是摆的是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