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一掀开,季笑的腰窝处果然一片青紫,韩清看了看,只是青紫了些,幸好没有伤到内里,话说这丫头腰也太细了吧,明明吃的也不少啊,真是让人担心。
韩清皱眉,长得瘦不好养活吧,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找到的小伙伴就这样挂掉,看来得好好的想个法子把她喂胖点了。
从包里拿出一瓶药给葛天娇道:“你给她抹匀点,然后用点力气把淤血揉开。”终究韩清还是顾虑着男女有别,虽然在医生眼里看着这些就跟一堆猪肉没什么两样吧。
但是韩清就是不想有人误会季笑。再说万一让季寒那个小鸡肚肠的男人知道了,少不了磋磨他一顿,所以他还是小心一点,不往枪口上撞了吧。
经过这么回事,四人再没有什么好心情,各自吃了点压缩饼干靠在靠椅上休息了。
深夜是一阵窸窣的响动,季笑猛地睁开眼睛,右手从外套兜里拿出一把微型手枪。“一共二十个人,手里拿着铁棍据我们还有一百米。”林正二压低嗓音漫不经心的说道。
葛天娇轻骂了一句,“管他几个人,敢在老娘的头上撒野,老娘弄死他丫的。”葛天娇这一句话说出来,季笑才知道她竟然也醒了,还算有些警觉性。
“当家的,我们不然还是回去吧,他们竟把二丫伤成那样,想来也是心狠手辣的,我们惹不起啊,要知道我们这帮人都是要靠你撑着了。”女人显然不愿意来招惹他们。
“滚,你一个娘们儿家家的懂个什么,赶紧回家看着孩子去。”男人一把就把依偎着他的女人推到了地上,看也不看的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地上的女人缓缓抬起头,眼里全是无边无际的仇恨,手上因为摔倒被尖锐的小石子划得全是伤口,女人丝毫没有没有痛苦的神色,随意的在身上蹭了蹭就往家里走去。
“菲儿,你回来了?”一名男子站起身,女人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只是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男子,这回行动,她的男人是带着所有的人去的,他怎会在这里。
男子自然也看懂了女人的意思,主动解释道:“我,我临时有东西忘带了,老大让我回来取一下。”
“那你取完了吗?”女人开口,虽然平时在郝贞(也就是她男人)面前一副懦弱胆小的模样,可在她这群手下面前该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
“不,没有,菲儿,我不取了。那群人很厉害,我观察过了,那郝贞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回来是想找你,我们两个人逃了吧,当年要不是郝贞那个混蛋拿钱威胁你,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怎么会有后面这一些事情。”男子说的深情,可王菲儿再也不会相信她的话了,只觉得一阵心凉。
“你走吧,我留在这里。”女人冷冷的回道。
“菲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男人见此都用上了苦肉计,直接双膝跪在了地上。
“滚,理我远点。”女人厌恶的拍了拍被男人碰过的衣服,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男人见此,一下子被激怒,眼睛通红的站起身来。
“菲儿,别怪我。”
“你要干什么,滚,我会杀了你的。”女人镇定的神色开始惊慌起来。
这边的男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媳妇正在遭受如此待遇,估计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此时的他还做着即将要发一笔横财的梦,正埋伏在季笑车的旁边打算寻找时机动手。
急功近利的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同伴正在一个一个悄悄的倒地,甚至也没有发现自己的下肢已经没有了知觉,脸上还挂着令人作呕的傻笑。
“哇塞,小哥,你这本事六啊。”葛天娇一巴掌拍在林正二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林正二看了季笑一眼,把葛天娇的手扔下,去毫不怜香惜玉。葛天娇也不生气,看着林正二的背影,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
“你要把这些人怎么样?”林正二走到季笑面前问。季笑此时穿着卡其色的高领毛衣,下身穿着一条很简单的黑色牛仔,加上一头柔软的栗色短发,简直能迷倒一堆女人。就连林正二都有一瞬间的晃神儿。
“季笑。”明明是很平常的说话语气,可季笑却从中听出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很熟悉,很,,,,变态。季笑回头看向韩清,果然看见他眼里闪着细碎又危险的光,就像一只正在狩猎的上古凶兽,让人从心里感受到一种畏惧。
季笑突然想起她和韩清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看着他垂涎又克制的模样,季笑点了点头。“那你们回车上去吧,这里交给我就成了。”
尽管再想念血腥的味道,韩清还是顾及着他们,毕竟他也清楚自己和他们不一样。“嗯。”季笑和葛天娇回到车上,倒是林正二拍了韩清肩膀一下,把一个红色的小瓶子交给了他:“玩完了就回来,这里面装的叫食尸蛊,都是我的小可爱,太长时间没有喂它们了,帮我喂一下。”
说完也不等韩清回答,紧跟着季笑上了车。韩清把瓶子拿在手上磨砂,嘴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呢喃道:“还真是小可爱啊。”
林正二的迷迷蛊只有十五分钟的效果,十几个男人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手筋脚筋都断了,疼的哇哇大叫。
吵的韩清头疼,一刀下去,在自己解剖完美的艺术品上留下了一道瑕疵。
韩清皱眉,不爽道:“嘘,不要吵哦,不然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哟。”众人这才注意到韩清的身影,一看更是一个哆嗦,这个男人他是恶魔吗?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男人看见正在被解剖的领头的,吓得下体一片湿润,一阵骚臭味袭来,韩清一点都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已经陷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嗯,你们怎么了,吵什么吵,赶紧给老子操家伙干啊。”被男人的求饶声惊醒,领头人还做着干他一票的美梦,压根儿没发现自己身上在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