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说完历庭薄仿佛才看到她这个人一样,只见他连个眼神都没有,反倒是一旁的院长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使了个眼色给张清意思是让她赶紧让李夫人闭嘴。
看到院长额头上的汗,历庭薄冷峻的面孔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里的不耐烦却是更加深切了。只见他率先把白真真抱在怀里小声的和她贴近,语气里是满满的宠溺:“宝宝乖,你妈妈等下就到了,叔叔来晚了。”说完还和白真真贴了贴额头。
许是因为有亲近的人在身边的缘故,白真真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只见她双手环在历庭薄的脖子上,头贴在历庭薄的肩膀处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把历庭薄心疼得不行。
厉小城更是焦急的围绕着历庭薄打转,他想要抱一抱白真真但是又够不到,几次院长都想要开口道歉,但是历庭薄仿佛是看不到一样。
到白真真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历庭薄这才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等他再次抬眼看向那名女教师的时候,脸色比之前还要可怕几分。
平日里白真真娇娇软软的,但是历庭薄嫌少见到她这样情绪爆发的样子,可把他心疼坏了。直到瞧见白真真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历庭薄掀了掀眼皮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轻视。“哦?我倒是不知道不妨你说给我听听。”说完,历庭薄还眨了眨眼睛作出一份十分好奇的模样。
李夫人瞧见历庭薄这副模样心里的骄傲和自得之情不言于表之间,她叉着腰摇头晃脑的说道:“我老公可是阮家的市场部部长……”
这时接到陆伟消息的白宛瑜一路上匆忙赶来,只见她额头上还带着些薄汗,发丝也凌乱的散在眼前。
刚到门口时,只见白宛瑜扶着门框喘了喘粗气,历庭薄见到白宛瑜本能的就想起身迎过去,想到面前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他对这李夫人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好了。
就在他准备速战速决的时候,只见李夫人十分分骄傲的迈着步子,踩着自己的高跟鞋,神态里面满是扭捏和刻意故作的骄傲。
“呦!这就是那位白医生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有着这张脸不用来做些什么,还真是浪费了,你说对吧?”
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已经被陆伟在手机上交代得一清二楚,白宛瑜清冷着一张脸,扫视了李夫人,直起身来直径直的从她身边走过去连个眼角都没有给对方。
而一直站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陆伟,不仅在心里暗暗咋舌,历庭薄和白宛瑜这态度可真是如出一辙,想到这儿他暗自耸了耸肩。
瞧见白宛瑜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李夫人扭曲了脸色只见她尖着一张嘴:“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瞧瞧,这才多大就勾搭的两个男孩子为她打架。”
白宛瑜本不想和说不通道理的人讲话,但是涉及到自己的女儿,她并没有之前那么包容了。直接她转过身去歪着头语气轻缓却一语中的:“我的女儿我自己知道,况且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错想必教室里的摄像头会有记录吧,至于您的儿子是什么性格想必您心里也有数,不用我多说了吧。”
李夫人瞧见白宛瑜这副不卑不亢的态度还有脸上清冷又高傲的样子以及妙曼的身材,她的眼里划过一丝嫉妒很快便调转了枪头。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反正老师都会为我们作证的,不是吗?”说完她还居高临下的冲着张清抛了个眼色。
站在旁边的老师碍于院长在身前,只能把头垂的更低了根本不敢接话,坐在前面的历庭薄便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里就有了数。
只见他轻微的冲着院院长抬了抬下巴语气里无不高傲:“既然他说没有错,那我们就去看看录像吧。”
院长瞧见历庭薄总算是开了口,他这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历庭薄和李夫人孰轻孰重他心里自然是有数。
况且历家这孩子他也是知道的想到这儿,他瞪了一眼张清把人带走了,刚一把人带出门,他在历庭薄面前所表现出的谦卑和讨好没了,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平日里你做那些事情,我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倒好踢到铁板了,历家那位想必你是听说过的,你就好自为之吧!”
园长说完便把那名老师扔在原地,自己亲自去调了监控来,直到事实摆在了贵妇的眼前,她还是十分不甘心,只听她强撑着一口气辩驳。
“那又怎样?我家孩子胖是胖了些,他的空间也理所应当的该大些了。”她说完便牵着孩子要走,却被陆伟先一步拦在了门口。
虽然陆伟的脸上满是客气的笑容,可是挡在门口的姿态却寸步不让。
“先前您说我们家孩子把你厉小城打伤了,可是我瞧着倒像是您的儿子先招惹了我的女儿。”白宛瑜刚开口的时候还带着几分的客气,可是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可以说是寸步不让,说这话的时候她整个人也走到了那对母子面前垂着眼皮面无表情看着他们二人心慌。
“那又怎样?不过是个医生的女儿,还能在我手里翻出天去?”
即使这件事情上那对母子不占理,可是他们脸上还是一副满是倨傲的态度,好像生来便比别人高贵似的。
“不过是个医生”白宛瑜还没说话,却听见历庭薄语带轻笑的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是满满的笑意。
仿佛是察觉到了历庭薄态度的改变李夫人高高的昂起脖子,显然是等着别人来捧她。
“如果和厉家合作的企业是这样的思想的话,那我觉得也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听到这话李夫人连忙收了神色,她震惊的瞳孔都放大了,只见她语气中带着惊疑和不确定:“什么历家?你和它什么关系?”说到这儿她整个人都带了几分警惕心。
“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下属公司罢了。”白宛瑜难得的瞧见历庭薄带着些俏皮的模样。只见她翻了翻自己的手掌,看着手上因为长期拿手术刀磨出的厚茧叹了口气:“也是,我也就是个医生,平日里做的是救死扶伤的事情,到底是比不过你。”话虽这样说,可是她那副姿态全然没有把那对母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