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来长久的沉默,白诗语对此并不在意只见她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诱人入魔的意味。
“你要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让白宛瑜解释清楚了,那么她过去所经历的便是你的明天所要经历的,你现如今这个样子江逾白都嫌弃你,可以想象若是你被围攻他会对你怎么样呢?”
说完这话白诗语挑着自己的指甲勾着嘴角等待对方的回应。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白诗语不屑地笑了笑,只见她嘴唇无形的骂了两个字:蠢货。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此时的霍茵茵已经完全乱了阵脚,她根本无法想象,如果没有江逾白她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这种事情还用我来教你吗?”直接白诗语挑了挑眼皮带着几分骄傲和自得,话虽这样说可是她仿佛是像大发慈悲给对方指了条路。
“明天她要解释清楚,那你让她有口难言不就行了吗?干脆就不要给她开口的机会,正好明天到场的都是各大报社的记者怎么做?还用我教你吗?”
说完这话白诗语便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路已经给她铺好了做不做就是她自己的事情。
白诗语对这件事情胸有成竹,在爱情面前被冲昏头脑的蠢女人真是可怜又可悲。
而此时的白宛瑜看着院长发来的消息,心下竟然隐隐有些紧张,即使是心里再强大的人发现自己为之努力的东西竟变得一文不值,恐怕也会崩溃吧!
历庭薄也接到了陆伟的消息,只见他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两秒,给对方回去消息:“让他们采访的时候注意些,有些东西不该提的就别提。”
得到陆伟的确保历庭薄这才放下心来去处理自己的公务。
因为要出镜的原因白宛瑜第二天特意选了一身简约大方的衣服,她刚一到医院就瞧见自家助理一路小跑,迎了上来在前面给他带路。
因为是以医院的名义来举办发布会,所以院长早早的便坐在椅子上看到白宛瑜来时还十分和蔼的冲她点了点头眼里满是鼓励之意。
只见台子下面座椅摆放的整整齐齐,许多记者态度也十分平和,越是前面的姿态越是严谨,显然是精心安排过的。
“各位早上好,我是白宛瑜,很抱歉因为自己私人原因影响占用到公共资源给医院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说完这话,她往旁边跨了一步十分诚恳的鞠了个躬诚意满满。
“关于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从没有做过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网上的视频是经过别人恶意剪辑发布后到网络上造成比较恶劣的影响。”
只见白宛瑜在说这话的时候条理清晰目光坚定又清醒,听得在座的记者和院长频频点头。
“白宛瑜,你说这话你不会心虚吗?你破坏别人家庭就不怕有朝一日这些报应落在你的头上吗?”
就在发布会已经接近尾声时,一个身穿黑色裙子整个人显得格外阴森,说话做事隐隐带着几分癫狂的身影朝白宛瑜扑了过来。
白宛瑜刚一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就有了数,她心里最后一丝感情已经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就在她准备开口反驳时霍茵茵却突然挡在了她的前面。
只见霍茵茵用手指着白宛瑜尖利的指甲线险些要刺到她的眼睛里,白宛瑜本能地往后避了避,但正是这一举动却让霍茵茵误以为白宛瑜这是心虚的表现。
“是她!就是这个女人!她破坏了我的家庭勾引我的未婚夫。”话还没说完她便捂住了自己的脸,半是哭半是叫的唔唔咽咽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而此时在后排的记者却率先骚动起来了,原本前排的记者乔见情况不对,皱着眉头就开始讨论也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
后排的记者却像是见了腥的苍蝇一样使劲的往前扑,闪光灯晃的白宛瑜都睁不开眼睛,霍茵茵瞧见事情越闹越大,神态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你们医院就雇这种人来给别人看病,哪个病人敢上你们这来?你们的工作人员私德有问题,今天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霍茵茵说完这话便调转枪头直指坐在一旁的院长,院长这一辈子德高望重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也愣在原地。
白宛瑜挑了挑眉有些不耐的声音清朗对着白宛瑜同时也在对记者解释。
“我说过了,从始至终我和江逾白都是朋友,现如今更只是陌生人而已。”
白宛瑜说完这话再看向霍茵茵的眼神也变成了鄙薄:“你看看你现在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损人不利己神态疯魔,你还认得你自己是谁吗?”
说完白宛瑜变要撇开她哪只却被霍茵茵扯住了手臂,只见她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冲着白宛瑜半是质问半是哀求。
“你一走这么些年,从来都是我陪在他的身边,如今他都说要和我结婚了可是你一回来他对此事闭口不提,不是你又是谁?”
白宛瑜听完这话只觉得好笑,就在她甩开霍茵茵的手臂不想和失去理智的人在纠缠时,江逾白一路跑来扯住了霍茵茵的臂膀。
一时间快门声不绝于耳。
“茵茵我都说过了,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他人无关你这样三番四次的纠像什么样子?”
只见江逾白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难堪,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和白宛瑜保证不会影响到对方,可是霍茵茵总是打断自己的计划。
“不和她有关和谁有关?她不在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哪里都没有问题,白宛瑜一回来,我再次和你提结婚你每次都避而不答,你告诉我这叫和她没有关系。”
在对上江逾白时,霍茵茵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像是深闺怨妇一样可恨又可怜。
江逾白原本觉着霍茵茵温柔可人又善解人意相处起来也十分舒服,可是看着她这副怨妇的模样心里生了几分厌恶。
“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不如我们就各自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好了。”
霍茵茵听到江逾白根本没有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反倒是借着这个机会委婉的提出了分手。
只见她瞪大了眼睛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她捂着脸蹲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哀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