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问题吗?”
厉庭薄修长的手指,指着这一条,“你这样写,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吗?”
白宛瑜瞪大眼睛,急忙摆摆手,“厉总别误会,我没有吃醋,我只是不想你带坏孩子而已。”
厉庭薄抬手,揉了揉眉心,这可真是冤枉他了!
“你跟我住了这么久,什么时候见我带过陌生的女人回家过夜,嗯?”
白宛瑜一时语塞,确实,厉庭薄没有带其他的女人回来过夜过,“那就好不过了,不过,厉总。”白宛瑜笑笑,继续说道,“你可以和其他女人在外面过夜,这个没问题。”
厉庭薄有高度洁癖,外面那些女人,别说碰一下,就是她们距离他近点,他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但,唯独眼前这个女人除外,这也是厉庭薄想要让白宛瑜成为他女人的原因之一。
知道这个女人有意调侃自己,厉庭薄淡淡开口道,我对那些女人没兴趣。”
说完这话,厉庭薄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抬头看着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女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天呐,他说什么!对女人没兴趣!
白宛瑜自动忽略了厉庭薄前面说的“那些”二字,人家明明说的是对那些女人没兴趣,并不是对女人没兴趣!
她没有想到堂堂的厉氏总裁不近女色,原来是不喜欢女人!
白宛瑜可惜地摇摇头。
“在想什么。”
男人的眼前划过三条黑线,看着眼前小女人的反应,他便知道是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虽然知道白宛瑜可能往那方面想,但他也没有点破。
白宛瑜笑笑,“没什么,不喜欢女人挺好的。”她偷笑着。
他就知道她误会了!
就当没有听到白宛瑜的话,但厉庭薄心里却暗暗说着,现在敢调侃他,日后他要向她证明自己的取向一点问题都没有!他继续往下看着她所写的结婚协议。
大概看了一眼,男人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拿起桌上的笔,添加了唯一的一条要求。
白宛瑜拿过协议,看到他写的那条,什么叫一年之内不准离婚,离婚还需要支付一个亿的违约金!
这也太看得起她了吧,若是一年之内厉庭薄主动提出离婚,那她岂不是可以白白得到一个亿!
想到这儿,白宛瑜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看来这一年内她得想办法让他主动提离婚,这样就能白白获得一个亿了。
看着女人皱起的眉头,男人摇摇头,她这是多不想和他在一起,就连一年都忍受不了吗?
厉庭薄有很大的信心,一年内他一定会让白宛瑜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起。
“就这些吗,你不再加两条吗?”
“不用。”
双方签字按了手印,这份结婚协议即刻生效。
厉庭薄收起了那份结婚协议,起身向着白宛瑜走去,忽然,白宛瑜有种不好的预感,向后退着,“怎,怎么了?”
她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看着白宛瑜怕自己的样子,厉庭薄瞬间停下脚步,他们还有的是时间,他可不能将她吓跑。
“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去领证。”
白宛瑜没想到会这么突然,不过她和厉庭薄领证是迟早的事。
她点点头,转身向着门外走去,不等她走到门口,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等一下。”
“怎么了,还有事吗?”
白宛瑜进入书房到现在,管他叫了三次厉总。
他带着微笑看着眼前的女人,“我们结了婚,在外面,你要叫我的名字,或者亲爱的。”他故意将最后三个字说的很暧昧。
亲爱的!他这么快就进入到角色中了吗?
白宛瑜没有拒绝,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好,那没人的时候,我再叫你厉总。”
“不可以!”
“为什么?”
“总之就是不可以!”
没有给白宛瑜拒绝的机会,厉庭薄拿起手上的一摞合同,冲她扬了扬,“如果没什么事,宛瑜你就回房休息吧,我要工作了。”
男人有些傲娇地说完,低头佯装看着合同,直到关门声传来,他才抬起头来。
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女人!
离开书房,站在楼梯口看着在客厅里追逐打闹的两个小包子,白宛瑜站在那儿看了许久。
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厉小城,她就是他的亲生妈咪。
想着,等她和厉庭薄领了结婚证,她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顺的当厉小城的妈咪了,而她亲爱的儿子也不会再对她的爱感到不安。
“妈咪!”
看到白宛瑜,厉小城笑着立刻向她跑了过去,手里拿着洋娃娃的白真真也跟了过去。
白宛瑜眼神将厉小城抱了起来,“该休息喽,妈咪带你们回房休息。”
“妈咪,明天你可以送我去学校吗?”厉小城抬头,期待般的看着白宛瑜。
白宛瑜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当然可以呀!”
厉小城很开心,他希望白宛瑜能够天天送他去上学!
哄着两个小包子入睡后,白宛瑜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
想起明天要和厉庭薄领结婚证,翻来覆去的她怎么也睡不着。
不就是领一个证吗?虽然证是真的,可他俩夫妻却是假的,她到底在紧张什么呢!
白宛瑜摇摇头,试图将自己脑子里冒出的想法一一清理干净。
直到半夜,她才睡下……
另一边,被抓进警局的白诗语,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在单人间里冲着门口不停地喊着,她的嗓子都喊哑了。
“快放我出去,你们抓错人了,放我出去!”
值班的一个女警察走到门口,听着大喊大叫的白诗语,也不让其他房间的犯人休息。
她停在门口说着,“别喊了,不要影响别人休息。”
“姐姐,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没有做错事!”
“你有没有做错事,自有法律来判决,不要再喊了,早些休息吧。”
女警不知道白诗语是犯了什么事才被关进来,不过看着白诗语年轻轻的,觉得她有些可怜。
她不知道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