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已经察觉了,如果不是翎欣的羞辱你会留下吗?”好聪明的漪儿,也幸好你如此聪明,否则我就失去你了。
“也许不会,我可能会逃走,离开这个伤心地。”她说的是真的,但是这一个月的相处让她发现晋羽幕对自己是特别的。“原本我想走得远远的,因为我不想做小三……额,就是破坏你和王妃感情的狐狸精,所以我想去看看以前住的屋子,然后就走。可是府里的丫鬟却叫我‘岚妃’,我知道你是为了对我负责。后来又鬼使神差的想去看看王妃的屋子,也许是羡慕吧,我羡慕她能嫁给你,但是没想到……”
“漪儿,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他总觉得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农家女,那么好的才学是哪里来的?
“嗯?”还有吗?晋羽阙的事要说吗?不行,不能说。“好像没有了……”
“你真的只是一个农家女吗?”晋羽幕猜想她是没想到这一点,就只好自己问出口了。
“不是。”不由得又想到了那个荷包,那个与她的身世息息相关的荷包。“我原本也是出自一户好人家的,可惜父母早亡家不成家,于是我这个原本可以只用学学四书五经的娇小姐就不得不自己谋生活了。被转卖了多少次我自己也不知道。”看吧,穿越之后扯谎的本事是越来越好了。
“原来如此。漪儿,虽然一开始我是想利用你,现在我还存在一丝这样的想法,但我希望……”
宋黛漪伸手捂住了晋羽幕的嘴,“我知道的,我都懂。”
“幸而有你。”
“从明天起,我就要和王妃剑拔弩张了。你信不信她明天一早便会来,她一定会追究香片的事,还会追究王爷在这里的事。”
“信,这是她干得出来的事情。”
相视而笑,“漪儿,我想要个孩子。”
“嗯,好呀,我也很喜欢小孩子的呢。”为什么又提到了孩子?
◎◎◎◎★***☉☉「华丽丽滴分割线」☉☉***★◎◎◎◎翎风阁内,翎欣正坐在床头咒骂着宋黛漪,一声一声宣示着她的怨气。
一个时辰前“郡主,那个贱人一定是故意的。”月牙看着翎欣身上迅速冒出的疹子心疼不已,幸好出府的时候有带了药膏,要不然现在可怎么办呀。
“也不能怪她的,她未必是故意的,毕竟我对香片过敏知道的人不算多,只有自己娘家的人才知道。”翎欣原本很生气,但是想了想她可能不是故意的,香片是在寻常不过的东西了,几乎家家都有。
“可是今晚您不是要……”独守空房四个字硬是没有说出来。
“是啊,那个女人现在一定很得意吧。王爷在同天娶了我和她,摆明了我这个王妃未争宠就已先失宠了。”说到这里翎欣再也掩不住怒意。
“她不就是长得漂亮点了吗?有什么可神气的,哼。”月牙满眼的不屑,在她心里她家主子才是这天下最最好的女子。
“但是幕哥哥喜欢啊,也许她除了漂亮还有其他的长处是我们没看出来的。我这样子她怕是要专宠好几日了,先让她得意去吧,怎么说我也是正牌王妃,还会怕她么?”说到这里,翎欣不禁感到得意,自己有个朝廷重臣的爹爹,姑母又是皇后,这尊贵无比的身份谁比得上。
“可是,这新婚夜就被冷落的王妃怕是咱们晋瑞皇朝建国以来都没有的呢。”
“哼,是我自己不争气,不过无所谓。明天一早我便会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翎欣像是打定了主意似的。
“郡主,王爷来了。”门外的翠羽一看到晋羽幕来了,就立马通报。
“幕哥哥。”翎欣一看到晋羽幕原本还怒气腾腾的脸顷刻间就换上了笑颜。
“刚才漪儿给你斟茶你怎好吐了出来?”晋羽幕一进屋就质问了起来。翎欣对香片过敏的事他是不知道的。
“幕哥哥,你来是为了那个女人?”翎欣原本稍稍压制下去的怒气瞬间复燃。漪儿,呵,叫的真亲密。
“回答我。”晋羽幕仍旧是板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等她的答案。
“我不喜欢她,干嘛要喝她斟的茶,那个狐狸精不配给我斟茶。”
“是吗?难道你不知道她才应该是本王的王妃!”晋羽幕对‘狐狸精’三个字很反感,当初自己的母妃也是成天被宁芬芳这样辱骂的。
“王爷,您不要生气,郡主是对香片过敏,只要一喝香片就会浑身起疹子。”月牙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出声解释到。
“既然是这样你就好好治病吧,本王不打扰了。”说完晋羽幕甩了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宋黛漪,你这个贱人,我恨你!”眼泪早已控制不住,幕哥哥你就这般绝情吗,看不想多看我一眼吗?交杯酒还未喝,知道我起了疹子也不关心一下,是不是全都因为那个女人。若是如此,没有她你会不会对我好一点?
◎◎◎◎★***☉☉「华丽丽滴分割线」☉☉***★◎◎◎◎“呜。”天才微微有些亮,宋黛漪突然感觉有点透不过气了。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睁大眼睛就对上一双笑得很狡猾的凤眼。知道她有点不舒服,晋羽幕这才舍得放过她的唇。心情极好的他,嘴角抿成一抹好看的弧度,那样子像极了偷到了腥的猫。而宋黛漪本来是想责备他干嘛一大早就吵醒她,却看到这一倾国倾城的笑容就把什么都忘了。
“傻漪儿,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大手圈住了她的腰,将宋黛漪抱在了怀里。
宋黛漪白了他一眼,可恶没事笑得那么迷人干嘛,要不然我也不会看到呆掉啊。一个男人俊美成这副样子真是罪过啊,罪过啊。
“漪儿,今日我可以不去上早朝。”晋羽幕将头窝进她的发间闻着淡淡发香,看着外面逐渐亮起来的天。
“你还是去吧。”你若不去,我怎么对付那个大老婆。
“你真舍得?”
“为什么舍不得?”
“可我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呀。”
于是某人很厚颜无耻的说到:“软玉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