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人的思想总是被其他事情所引走,舍利一开始试药,原本是为了试验自己是否百毒不侵和是否那个糕点就是导致狐九中毒,从而腹痛难忍的罪魁祸首,但是话题总会偏到其他地方去,总也说不到重点。
玄松狐九和舍利三人互相煽情了一番,狐九又和虎桃也煽情一番后,他们才猛然想起,他们所做这些事情一切的起因,皆是为了想要找出狐九中毒的原因。
看舍利这百毒不侵的身子看来,百分之百狐九中毒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几块糕点,狐九这才懊恼起来,一拍大腿恼恨的说:“我就不应该贪嘴吃那几块糕点。”
“此时要考虑的并不是你贪不贪嘴的问题,而是为什么他们要给你们下毒药,而且还是致人死地的药。”虎桃看着狐九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说。
“对对,虎桃说得对,再说咋们也不是上赶着去找他们说要给他们查这个失踪案,而是他们央求着来让我们帮忙,结果现在却又在糕点中下毒,这是怎么个意思?”舍利听及此立马从悲伤的心情中抽离出来。
他们本也是因为丁抚帮助过他们,所以他找来时几人二话没说的就把此事应了下来,否则看当时他们的情况,行李都收拾好了打算上路继续他们的历练和找人的道路时,也未曾有过一人来找他们帮忙,如果当时三人并不认识丁抚,丁抚也并不知晓他们的存在,可能他们三人此时已经在路上。
但是所有事情并不会早早就知道,如同如若当时的他们,知道留在这儿,不紧寻找线索时有重重困难,而且还被他们下毒差点害死,狐九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留下来接下这个差事,但他们现在既以接过这个烫手的山芋,那么他们便要多加小心,处处防守。
“阿弥陀佛,幸得你并不是凡人之躯没有让他们得手,现在看来就是要多加防范那几户人家,绝不能让他们再钻到空子,给我们下毒。”我就看着现在已生龙活虎的狐九,松了一口气,心落到实处的说。
狐九看着一脸后怕的玄松,其实他在知道自己中毒,而且中的还是那种比较厉害的毒时,他也有些后怕,他也才活了几百年,有趣的事情还没有做够,好吃的东西也才只吃了一丁点儿,最主要的是若自己死了,他们肯定哭得很伤心,想到这儿狐九立马举手发誓,无比真诚的说道:“我下次如果出去,绝不会随随便便的吃些奇怪的东西,我一定最大限度的发展自己的生命安全,让你们不用担心。”
虎桃和猴子看着狐九这真诚的模样,不禁的向老父亲老母亲看到自家孩子成长了一样,欣慰的点了点头。
随着狐九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了一声又一声:“玄松师父,玄松师父。”的叫声。
到这客栈里找玄松的仅且只有一人,那就是丁抚,想必是他去玄松房里寻他们不见,又不知道狐九和舍利的房间在哪儿,于是就在外面叫了起来,现在虽然是白天,但在外面叫嚷,也会打扰到这个客栈的其他客人,丁抚连连叫了几声后,玄松他们听见外面隐隐约约有着客栈伙计和丁抚的交谈声,便连忙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丁抚本在和伙计说些什么,但看见玄松后,便立马快步地朝玄松松走过来:“玄松师父,你可让我好找,掌柜的说你们未出门,我去你的房间,也并没有看见你们的踪影,只得出此下策,不料还被他们的伙计逮到了。”丁抚边说边笑,再说到他被客栈的伙计告知他大声喧哗会影响到其他客人时,还笑着指了指那个已经走远的伙计。
“阿弥陀佛,丁抚施主快快进屋,有什么事儿也可坐着慢慢细说。”玄松连忙把人往屋里请。
此时的屋内只有狐九和舍利二人,虎桃与猴子早早的在玄松开门时便已隐藏了起来,所以说他们二人并不是见不得人,但是以他们分析的此前他们所处的情况来看,还是不要让外人看到他们俩的好,这样如若有其他玄松他们三人不便做的事情,虎桃和猴子还能帮着解决。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事,自我前日一别,玄松师父就再也没有去找过我,也未曾踏出客栈,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丁抚眼睛在他们三人之间来回转着问道。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只不过前天出门去搜查线索时,有些用力过猛了这两天我有些犯懒,再加上不知是否这里白天与夜晚温度相差的大些,我有些得了风寒。”狐九接过话来说着时还装作咳了几声来增加他的话的可信程度。
“得了风寒,严重不严重,是否找郎中前来看过,你放心,这些一切都可以记在我的账上。”丁抚担心的询问着,甚至就要站起来往外走,像是要去找郎中的样子。
狐九立马按住他的手,阻止他起身,笑着同他说:“哎,你看你就是性子有些急,我这风寒得的并不严重,只是借此想要歇息几天,又唯恐他们不带着我出门,留我一人孤苦伶仃的在客栈,所以便央求着他们留下和我一同休息。”
“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的担心是有些多余了,不过风寒总要注意些,再不济也要去郎中那里抓几贴汤药吃。”丁抚抽出一直被狐九压在手掌下的手,撑开扇子一边摇着一边说。
“那是自然,过一会儿便去请郎中抓几帖汤药吃吃,不过这就不记在你账上了。”随后狐九便从腰间的在丁抚进来的前一刻,从胡桃身上抢的荷包中,拿出几锭银子放在桌上,向丁抚的方向推了推:“我家里人唯恐我外出身上银子用光,所以在前几天快马加鞭的为我送来了这碎银,正好还了你为我们开房间的银钱。”
丁抚看向狐九所说的碎银,那几锭自己都拿不出来的银子,在狐九口中只是碎银,虽说这几锭银子明晃晃的放置于自己面前,丁抚伸手又把银子推想狐九的面前:“你这可是折煞我了,本来我为你们支付房钱,只是想要结个善缘,这个我可不能收。”
“阿弥陀佛,丁抚施主且收下这些银两,如果丁抚施主不收,我们这便是白吃白喝,这样所结的善缘也有些许变了味,我们站在已经相识,便已是结了最好的善缘。”玄松从旁伸出一只手来,又重新把那几锭银子推至丁抚面前。
话也说到这个份上,丁抚便也不太好继续推脱,只好收下了这几锭银子。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狐九在适当的时间咳了几声,像是提醒又像是因为得了风寒,实在忍不住咳嗽出声,但这也无疑的给丁抚提了个醒:“狐九还生着病,我就不便再叨扰,这便离去,若玄松师父,后续再有些事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阿弥陀佛,慢走。”
“慢走”
“慢走”
狐九和舍利跟在玄松的话后,也连连说了几句慢走。
等到丁抚刚出发房门,便立马取消了隐身术显现出来,把舍利吓了一跳,连忙看向门口,看看丁抚是否会折返回来。
虎桃完全不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对着狐九说道:“你装的还是挺像这么回事,亏的你想出得了风寒这种借口。”
“去,去,我这毒都被你解了,从舍利的身上我们也得到了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你们俩什么时候回你的山头。”狐九伸手拍掉那双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没好气的问着,但看的确实猴子,恶狠狠的眼神我像是在说:快把他带回去。
而猴子并不接招,耸了耸肩,两手一摊,用嘴型说道:“我没办法。”
虎桃察觉到了他俩的小动作,眼神再他俩之间扫了又扫,让猴子不要和狐九一起做什么小动作,而猴子则两眼一翻,心想‘受伤的总是我。’为了不让他们俩的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便走到旁边坐下了,完全把自己从他们之间择了个干净。
在狐九问了几次虎桃他和猴子什么时候走之后,虎桃就说了对狐九而言的一个噩耗:“我们要在这儿多住几天,看看这人世间的风采,哦?你说是不是猴子。”
正在和玄松舍利交谈的猴子本以为自己已躲得很远,却没成想他俩的话题又抛到了自己的身上,其实自己也并没有听清刚刚虎桃所问的问题,便敷衍的向他们点了点头。
得到猴子回答的狐九,哀嚎了一声,他的表现引的虎桃极其不满,于是虎桃扑了上去与他打作一团,就如同他们还在山上的那些时日。
看到他们打起来的玄松和舍利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们二人就打了起来,但当务之急还是需要把他们分开,于是他们二人立马站了起来想要上前阻止,但是却被猴子拦下:“不用担心,他们俩就这样,活了几百年了,人家都是正着长,越来越成熟稳重,就他俩是倒着长,一直是孩子脾气,一不高兴就能打起来。”
玄松和舍利二人,听猴子这样说便也安心的坐下,继续聊着天,顺便把他们当个趣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