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指尖摩挲着怀表,脑海里的模拟器声响愈发清晰,淡蓝色的虚拟光屏仿佛浮在眼前,每一行字都透着冰冷的预判力。
【滴!宿主开启“社民党反击策略模拟”,基于当前局势生成三种最优方案,模拟过程同步呈现——】
【方案一:黑帮抓包+现场证控,核心逻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虚拟画面里,维也纳清晨的薄雾还没散,三个复兴党支部门口就出现了黑影。
黑鹰帮的人拎着铁棍、揣着砖头,领头的正是哈曼的远房表弟,他踹了踹第一支部的木门,嘴里骂骂咧咧:“给老子砸!完事哈曼议员赏钱!”
门没开,侧面巷子里突然窜出十几个穿工装的党员,手里握着提前准备的木棍,为首的是蒂罗尔州来的矿工汉斯。
他小腿上的伤疤在晨光里格外显眼,一棍就砸在黑帮头目手腕上,铁棍“当啷”落地。
“想砸我们的支部?先问问我们这些矿工答不答应!”
埋伏在屋顶的党员立刻探出头,手里的相机“咔嚓”响个不停,连黑帮头目喊“哈曼给钱”的嘴脸都拍得清清楚楚。
更妙的是,周围居民被动静吵醒,有人举着煤油灯,有人拿着菜铲围过来,正好撞见黑帮掏刀威胁民众。
这一幕被赶来的自由记者拍个正着,闪光灯在晨雾里闪成一片。
模拟画面切换到社民党总部:哈曼刚收到“动手”的消息,就看见报纸头条配着黑帮被绑的照片,标题赫然是《社民党雇黑帮砸支部!哈曼议员亲口承诺“十倍赏钱”》。
他慌得把咖啡泼在西装上,想让警察厅压下消息,可警察厅厅长直接把电话挂了,此时厅长已收到国王密令,不得再包庇社民党。
【模拟结果:社民党“民众闹事”谎言当场戳穿,黑帮供出哈曼指使,民众支持率下降15%,复兴党党员新增2000人,方案评分85分】
鲁道夫嘴角微挑,手指在虚拟光屏上轻点:“不够狠,社民党还能甩锅给‘黑帮栽赃’,继续看第二种。”
【方案二:资金反制+商户联盟,核心逻辑:断其爪牙,固我根基】
光屏刷新,画面跳到复兴党财务室。财务负责人正拿着电话,语速飞快:“瑞士联合银行那边已经确认,所有给我们捐款的商户,临时账户十分钟内开通!
另外,我们联系了维也纳商会,他们愿意帮我们发声明,社民党冻结账户的事,商会早就看不惯了!”
虚拟场景里,维也纳最大的面包店主,正看着银行职员递来的“账户冻结通知书”,脸涨得通红。
可下一秒,他的伙计冲进店:“老板!复兴党打电话来,说瑞士账户已经开好,咱们的钱一分没少!还有,其他商户都在商会群里说,以后只跟复兴党合作!”
面包店店主当场撕碎冻结通知书,跑到店门口贴了张大红纸:“本店即日起,所有面包八折,支持复兴党!”
旁边的裁缝店、杂货店跟着效仿,短短一上午,维也纳老城区的商户门口全挂起了“支持复兴党”的招牌。
而社民党控制的“奥地利国民银行”里,行长正对着电话嘶吼:“怎么回事?刚冻结三十个商户账户,就有两百个商户来提钱!再这么挤兑,银行要倒闭了!”
此时国民银行的储备金,早被社民党高层挪去给议员买别墅,根本扛不住挤兑。
【模拟结果:社民党资金绞杀计划破产,国民银行陷入挤兑危机,维也纳商户成立“复兴党支持联盟”,捐款金额翻倍,方案评分90分】
“资金守住了,但还没彻底拔起社民党的根。”鲁道夫指尖敲了敲桌面,“看第三种。”
【方案三:舆论总攻+内部分化,核心逻辑:抽走基石,让其崩塌】
虚拟光屏里,鲁道夫的办公室多了个人——社民党老议员瓦格纳。
他手里攥着一叠文件,手都在抖:“鲁道夫先生,这是社民党近三年的贪腐账册,奥托·鲍威尔拿法国贷款回扣,哈曼私吞矿工救济金……还有上次开会的文件,我都带来了。”
模拟器弹出注解:瓦格纳本就对社民党失望,加上其儿子在布伦纳矿上班,上个月差点被塌方埋了。
复兴党若提前派人接触,用“矿工安全保障”为突破口,瓦格纳必然反水。
画面切换到国会大厦:鲁道夫站在台上,手里举着账册和录音设备,喇叭里传出奥托·鲍威尔的声音:“冻结商户账户?怕什么!奥地利人还能翻天不成?”
紧接着是哈曼跟黑帮的通话录音:“十倍给钱!别留痕迹!”
台下瞬间炸了锅,人民党议员直接拍桌:“社民党这是叛国!法国贷款是用来救民生的,居然被他们贪了!”
连社民党的基层议员都站起来,喊着“要求奥托辞职”。国王的特使当场宣布:成立专项调查组,查封社民党总部,暂停所有社民党议员职权。
虚拟结尾停在维也纳广场:上万民众举着“复兴党执政”的标语,戈培尔站在高台上喊:“社民党贪的每一分钱,我们都会追回来,分给工人、农民、商户!”
镜头扫过人群,面包店主举着面包高喊,汉斯带着矿工举着矿灯,连之前中立的学生都举着旗帜加入进来。
【模拟结果:社民党彻底失去执政资格,奥托·鲍威尔、哈曼被立案调查,复兴党党员单日新增1。2万人,成为奥地利第一大党,方案评分98分】
模拟器的光屏渐渐淡去,鲁道夫睁开眼,怀表的指针刚指向凌晨四点。
他拿起电话,直接打给戈培尔:“我这里有三种方案,把三种方案融合,重点推进瓦格纳那边,让蒂罗尔支部的人去见他,带一份矿工安全法案的草案,告诉他,我们能保住他儿子的命。”
戈培尔在电话那头应得干脆:“明白!另外,瑞士银行那边已经搞定,商户的临时账户凌晨三点就开通了,面包店老板刚才还打电话来,说要捐两百斤面包给支部党员!”
鲁道夫挂了电话,看向窗外——维也纳的天快亮了,社民党的末日,也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