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三兄弟仿若一具傀儡,按部就班的上车,离开。
对于,姜氏三兄弟这样修过法门的武师,精神极具韧性,若不以针法为辅助恐不能完美催眠他们。
叶闻君仰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倾盆大雨,散去真气护罩,
任由大雨冲刷自身,渡步离开边郊区域......
......
溪江县,一座宛如写字楼的别墅前。
一辆黑色大众停在门口,
三个男人走了下来,三人满是血污,脸上的伤口都有些结痂。
这一幕反倒是把门口保镖给吓了一跳。
“姜先生,里面请。”
三人面目表情,机械的走入被打开的大门。
等三人的都进去后,门口的一名保镖长舒一口气,“咱家李老爷到底从哪里找来这几个怪物的?”
另一个人吓得连忙捂住对方的嘴巴,呵斥道:“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敢这么议论这三位爷,要知道这就是连我们李天老爷都无比敬重的存在。”
李天,溪江县,李氏集团创始人,同时他也是李阳的父亲。
所雇佣姜氏三兄弟的人,正是李天!
话音刚落。
原本关闭的大门,忽然再次打开。
那两名保镖立马恭敬的询问道:“姜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死......”
姜涛从喉结里蹦出一句话。
“什么?”
二人一愣,没有听清。
突然间,一双大手顷刻掐住二人的脖子。
咔擦!
一声脆响。
两名保镖应声倒地,脖子以诡异的姿势扭到一旁......
大门再次紧闭.....
三人朝着顶楼走了过去。
这座独立的写字楼,一楼是园林、二楼则是游泳馆,三楼独立的咖啡厅、四楼酒吧等等,几乎囊括了一切娱乐设施,极致奢华。
就这样一座建筑的造价,恐怕不低于梁玉集团所在的鼎山别墅区里面的别墅庄园。
要知道,那梁玉集团可是江海市四大集团之一,市值不可估量。
这李家不过是区区溪江县的里大家族,却能拥有一座难以想象财富,可想而知这其中水到底有多深。
李家手底下产业本就不干净,各种娱乐会所,这些不过是摆在明面上产业,其背后涉及博弈场、地下拳击等等灰色产业,基本上可以说,常人能想象到灰产,李家做了,不能想象的也做了。
也正因为,这些灰产收入,让李家迅速崛起称霸溪江县,敛财速度堪比印钞机。
加上有千秋财团的庇护,李家可以说算在能在溪江县横着走的存在,这些灰产基本将溪江县搅得乌烟瘴气。
官道上,基本无人敢去触碰千秋财团的霉头,只能对李家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溪江县地下世界里,基本以李家为首,成立自己团体,横行霸市。
这一切始作俑者,正是李阳。
若不是叶闻君杀了李阳,才得以让这群祸害稍微停歇了一会,不然四海火锅城更是难以想象。
顶层,一几百平的房间。
李天正在床上和一个年轻女人翻云覆雨,正在兴起之时。
房门忽然被踹开。
吓得,李天吓得浑身一抖,正欲勃然大怒,粗鲁将他身下的推开,抓过一条浴巾裹住自己下半身,同时拿起摆在床头一把手枪,气哄哄转过身来。
看清人影后,他心中闷气顿时全无,将手枪丢到一旁,又坐回床上挤出笑容道:“原来是三位先生啊?不知道,得手了吗?”
以李阳的地位,自然是不够资格请得动姜氏三兄弟。还是仰着他那在千秋财团里混的风生水起女儿请来的。
三人没回答李天的话,而是直径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李天顿感不对劲,抬头一看,赫然发现姜氏三兄弟的脑袋上都插着数跟银针。
心神一震,被吓了一跳。
“李天,我等奉命取你性命!”姜文冷冷开口道。
话音一落。
杀意弥漫,遍布整个房间。
李天愕然,他可知道这三位爷可是江海市地下杀手里以,残暴闻名的存在,论恶,他李天可比不上。
“三位爷,莫开玩笑,是不是钱不够,诸位说个数字,我李天给得起。”
李天可不敢得罪这三人,对于他们而言,杀死自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姜文没有说话,而是抬手朝着李天抓了过去。
李天别看整天沉迷酒色,一到危急时刻身手极为灵活,连滚带爬从身下女人身边滚了过去,大呼道:“来人!!!!”
姜文那一掌,顷刻拧断床上那可怜攀附李家的女人的脖子。
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
这一幕,让李天面色惨白。
随着他呼喊。
几十名壮汉冲了进来,顷刻让宽阔的房间变得拥挤起来。
李天自知自己作恶多端,每日睡得并不安稳,生怕有人让人杀自己,尤其是自己儿子被杀后,更是让其二十四小时严阵以待。
姜氏三兄弟对那群保镖,视若无睹,直接扑向李天。
几十个保镖前赴后继扑向三人。
这群保镖论身手在普通人中算是佼佼者了。
奈何。
凡人终究是凡人,尤其是三位武师的对手?
只见。
几十名保镖的生命好似那薄弱的纸张,轻易便被三兄弟,以掌刀洞穿。
鲜血肆意染红整个房间。
李天魂都被吓飞发了疯朝着门口跑了过去。
姜涛一个瞬身便抓住李天的脖子。
“三位爷有话好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李天被吓得连连求饶。
他不明白自己请来的顶级杀手,不去杀别人,反而来杀自己。
要知道那几十个保镖可都是,地下拳击磨炼出来的个中好手!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摸到,这让他如何不害怕。
姜涛并没有理会,而是轻易拧断李天脖子。
李天双目一瞪,倒地。
那三人不忘补了没有生气李天的几脚,才离开房间。
逐步逐层,所到之处,鲜血之流,顺着楼梯往下一层滴落。
无论是谁,只要是为了李家效命的人,几乎无人生还。
与此同时。
顶层一个房间里,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眼泪直流,躲在衣柜里死命捂住自己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倘若叶闻君再次,定会认出这个怕到极致的女人。
也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同学——沈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