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他们刚在京城落脚，有的是人想要抓住他们的把柄，这事儿要是让人抓住了把柄，别说他们的前途了，就是命也难保。
“她人现在在哪儿？”
“被接去后院了，现下应当已经洗漱好了。”
顾谨言大步往后院去。
“谨言，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用管，我来处理。”
这是不想惜言跟着去作难了。
她自然是领了顾谨言的好意，也是为了不给顾谨言添乱。
“惜言，厨房里留了饭。”
“我们在大将军府吃过了。”惜言顿了顿，又问道：“成大他们走得可顺利？”
阿素倒是想的周全，“我跟着他们去了城门，他们已经安全出城了。”
“辛苦你了。”
阿素张了张嘴。
惜言注意到她，“有什么事？”
“嗯……关于暗卫……”
惜言倒是一直记着这件事，却没想到阿素这么着急。
她有些欣慰。
“你什么打算？”
说起发展暗卫的话题，阿素就显得专业多了，话匣子一开根本就合不上。
她拉着惜言进了西厢房，仔细关好了门。
“京城富人多，但穷人也多，乞丐更多，咱们昨日进京时，惜言你可看到城门外的破庙？”
“嗯，”惜言回想了一番。
京城门外有两个破庙，一个大庙，一个小庙。
有趣的是，大庙里住的都是青壮年，惜言当时看过去的时候，更觉得他们蛮有精神，隐约觉得那种“精神”很奇怪。
另一座小庙里，老弱妇孺更多，不过也有青年人，比起大庙里，他们显得蔫巴巴多了。
阿素早留心过这些。
“大庙里的人，好像一个帮派，却又不太像一个帮派，我前去时，他们看人的眼神很奇怪，所以我怀疑，他们要么背后有人，是伪装乞丐，
要么就是，他们是一个类似于丐帮的乞丐群，而那边的小庙里，则都是散户，我去问了几句话，便将那小庙摸了个清楚。”
“小庙里的人怎么说大庙那边？”惜言问道。
阿素嗤笑，“说起来他们都是一脸愤慨，好像大庙里的人很霸道，与他们不和，但真要说，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才会有上面的推断。”
惜言了然点点头，突然又想到她们聊天的主题。
“所以这和暗卫……有什么关系？”
阿素认真起来：“要培养暗卫，自然要挑小孩子，他们身体正长，训练起来容易又训得好，挑亡命的小儿，被反咬的可能性很小，并且，更忠心，办事更卖力。
不过，怎么收买这些小儿，则要看情况了。”
“这事儿你全权去办吧，你比我在行，我相信你。”惜言二话不说就将所有的权力都交到阿素手上。
阿素有些意外，她本以为，惜言或者顾谨言好歹要捏一些权力在自己手里，结果惜言竟然二话不说就信任她放手去做。
“你……”
“打住，我懂我懂，你就放心去做吧。”
惜言直接走了出去，不再给阿素说话的机会。
警惕如惜言，她自然是不会全然信任阿素的，但是，她与阿素之间更像是在打一场心理战。
惜言只是在赌，赌阿素不会背叛她罢了。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没一会儿，顾家大门口又停了一队马车，将顾家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顾家昨天才来京城落脚，哪儿来的这么多人来拜访？
来人一自我介绍，好家伙，原来是顾母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