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纠结太久，见皇后和玉贵妃都赏了补药，他也赏了不少的好药下来。
顾谨言自然照单全收，两人一起谢恩。
谢完了恩，惜言怀孕这事儿才算过去。
刚一落座，自大殿外又进来众多舞女，她们整整齐齐排好了队伍，音乐一起，她们便随着音乐舞动起来。
惜言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正宗的古风歌舞表演，那种专属于古时候女子柔弱无骨的舞姿，张扬又矜持的风格，叫惜言一时看得入迷。
在惜言欣赏歌舞时，顾谨言已经帮她揽了不少敬酒。
刚开宴，顾谨言便感觉已经有些小小的上头了。
“爱卿三日后便要离京，为护我大樊的江山而战斗，孤借着今日除夕国宴，先为爱卿敬酒送行。”
大将军连忙站起来，承了皇帝的敬酒。
“祝爱卿大胜归来！”
“多谢皇上！”
这一番话将惜言的思绪拉了回来。
大将军三日后要走，就说明顾谨言也要三日后走。
说起来，他们来京城一个月来，因为是刚上任，朝中局势与国家局势都很紧张，所以两人总是各自忙的前脚不沾后脚。
回到家也往往都是累极，很少有什么感情上的交流了。
这要走的消息好像是来的那么猝不及防，惜言有些不舍，拉住了顾谨言的手。
顾谨言握紧。
“放心，会很快回来的。”
“在我的印象中，要夺回一片江山，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完成的事。”
顾谨言握着她的手越发紧了起来。
“会很快的。”
惜言低下头，心中莫名一股惆怅。
两人在下头说着话，玉贵妃在台上靠着皇帝的耳边笑道：
“臣妾最是佩服姜大人这般的女子了，能有巾帼之风，又不乏女子之情，瞧顾大人与姜大人之间的相处，便能知道姜大人这女子的魅力了，
大皇子这一月来与姜大人来往政事，每次见了她都要与我夸赞她一番，满是敬佩之情。”
话听着好像只是夸夸，但落到皇帝耳中，那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只听出两个关键，一是姜惜言和大皇子关系好像不错，有点站边的意思；二是大皇子好像对姜惜言有意。
玉贵妃瞧一眼皇帝的神色，便知道自己这番话起了作用，便收口不说了，留着皇帝在自己的脑袋里随意丫丫发挥。
不得不说，玉贵妃还算做得成功。
这时候的皇帝已经开始自由发挥了。
皇后注意到玉贵妃同皇帝说了什么，但玉贵妃刻意压低了声音，她并没有听清内容，只是知道皇帝自那之后一直盯着惜言看。
想必是说了和姜惜言有关的事情。
于是她也开口道：
“皇上，可也觉得姜大人是个难得的人才？前几日二皇子来看望臣妾时，还高兴地说在姜大人那里学到了不少理事的好本事，
姜大人虽然是一介女子，但这处理军事的能力丝毫不输于男子，且为人温和，知晓情理，是个难得的女英才。”
皇帝听闻，挑眉。
“你们二人对姜大人的看法倒是一致的很。”
皇后了然，原来玉贵妃还真和皇帝说了姜惜言。
皇后这一说，皇帝刚刚丫丫的那堆快要把自己气死的想法瞬间就散了不少。
虽然他是有这方面的意思，但是凭心而论，他还是希望自己的臣子忠心的是自己，而不是未来可能做储君的大皇子或者二皇子。
皇帝斟酌几许，道：“既然大皇子与二皇子都认为姜爱卿能力不错，平日里便多与她相处学习。”
只是，那孩子着实碍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