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将军”十骑长们围了上来
“我没事!”莫超摇了摇头。推开了扶着他的十骑长们,指着越涌的尸身道:“你们割下他的头颅,拿去给献给主公,主公自会处理好剩下的事情。留一批人守在这,只要他们出来一个,便拿下一个。切记,你们尽量要活的。”
“将军!”十骑长们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着莫超。
“都说了我没事,老子的话你们都不听了?要造反是不?老子说了只是想休息一下,滚!”莫超不耐烦地赶走了面面相觑地十骑长们,他独自走到了一边,扶着大石块坐了上去,手里抚摸着这已经千疮百孔地长枪暗自伤神。
“喏!”十骑长们相视无奈,纷纷动了,先是有两人上前割下了越涌的头颅,他们二人寻了一处缓坡,送了上去。另外八人则是安排人把手这道狭窄的通道。
......
李振惊讶地看着这两个十骑长送来的已经到手的越涌的头颅,问道:“莫超呢?莫超怎么样了?”
“主公,快去看看吧!莫超百骑将虎口开裂,肩上受了一斧,他不让我们管他。”一十骑长语含凝噎道。
“我的虎将!”李振一听,顿时就急了:“快、快带我去看看他!”
李振便将指挥权暂时交给了身后的虬扎大汉张虎,并嘱咐了他一番,不要再往下射箭,只待烟火散开后,便可以强逼匈奴兵投降。
李振随着两个十骑长从缓坡下了河岸,他看到莫超闭着眼左手持枪,上身笔直地坐在一块大石上,他心里一震,也更安心了一些,总算这员虎将没有被废掉。
两个十骑长让开了道,让李振走上了前,李振招招手,拿过了旗令兵递过来的锦带,轻叹了一声,便往莫超肩上绑着。
“主公!”莫超疼醒过来,他睁眼一看,正要说话,李振抿着嘴,摇了摇头。莫超的眼中顿时含住了泪,它死死地不肯落下。
“莫将军真是我居延城的福将,如今越涌被斩下头颅,依这军功,当升为一营之长。我的莫营长啊!你可准备好了带谁做你的两百人将?”李振绑好了绑带,将莫超的手固定好,他松了口气,便笑着打趣着莫超。
“主公...”莫超语含哽咽地道:“我为居延城,即使战死,也在所不惜!”
“你严重了,我需要你这样的福将,居延城也需要你这样的虎将,你岂能轻易战死?可听过将需具备的五种品质?”李振轻轻地拍了拍莫超的肩膀,他与莫超并肩子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居延城有这种年轻又有担当的将领,何愁不兴啊!
“未曾!”莫超眼中有着一丝疑惑。
“没听过?不怕!”李振笑了笑,伸手从莫超肩上取下了一片烧过了成了灰的叶,他缓缓道:“以后我会同你讲,等回到居延城,你养好了伤,我还指望着你能帮我带一批更好的兵出来。”
“喏!”正如李振所要求的一般,莫超是一个标准的军人,他眼中虽有疑惑,他却忍住了什么都不问。
“弟兄们,你们有这样一位好将军,是值得你们骄傲的一件事,以后的莫超就是你们的营长了,我在此宣布,居延军第三营在今日成立。”十骑长们早已回报了莫超一人独挡越涌的战绩,李振又亲自来看了莫超的伤,他这一份战绩,这一份担当,升他做个一营之长有何不可?谁又敢多说什么?
“谢主公!”百人队跪了一地,各个脸上都是激动的神情,莫超升官,他们的地位也会顺理成章地往上升,以后他们可能是百骑长和两百人将,虽然僧多粥少,但他们也有了做将军的希望。
“嗯!都起来,弟兄们!匈奴人可还没有投降!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要跪也要等匈奴人来跪我们,而不是你们现在跪我!以后但凡着甲将士,遇上官皆可不行跪礼。”李振起身,虚扶了一番,这百人队纷纷起身,尽都喏然。
......
滚滚地浓烟渐渐散去,李振回到河岸上,他已经能看到匈奴人的身影,匈奴人围成了一个圈,时刻都在警惕和防备着突然覆盖下来的箭雨。
“旗令,将他们汉化!”李振微笑着看着这胜利的成果,虽然损失了一百多人,但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喏!”旗令手摸着土堆露出了大半个头,朝着河谷内大喊:“河谷内的匈奴崽子们都好好听着。”
匈奴人寻了老半天,看到了旗令兵,他们将仇恨和愤怒都投向了他。
“我家主公心慈,愿意送你们一件‘礼物’,你们收到‘礼物’后,不降者!杀!”旗令兵冷冷地笑着,他往后摸到了数根头发,便提起它,把它狠狠地丢进了人群。
“首领?是首领死了!首领死了。”数个匈奴百骑长走了出来,他们跪在了地上哭泣着。
“不降者,杀!”大巴在另一边下令,挥手便是一轮箭雨覆盖了上去,再次射倒了数十个匈奴兵。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匈奴百骑长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数重打击,无论从哪个方向,时不时都有百人以上的箭矢覆盖,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是条活路,与其这样,还不如归降。
“让他们放下刀兵,以十人一组,往前百米接受绑缚。”李振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剩下的匈奴兵怕是有着近六百余人,这些人若是运用得当,便可以将他们慢慢消化掉。
“喏!”旗令再次朝下喊话:“我家主公有令,命你等前往百米前接受绑缚。”
匈奴兵听到了命令,在剩下几个百骑长的组织下,分为十人一组,听话地前往了百米前的狭窄出口。
“三叔,我这里就交给你,他们一旦暴动,立即箭雨伺候。我先带一百五十人前去支援莫超。”李振看着一组组的匈奴兵已经前往了莫超所在的那处缺口,便将这里交与了张虎。这些匈奴人虽然丢下了武器,李振也担心会有人暴起。
“你小子赶紧的,老子还没真正打过呢!要是哪个混蛋不听话,看老子不砸死他丫的。”张虎一脸地煞气,最不满意的便是李振到哪都带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用武之地。此刻,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在心里。
“如此,便麻烦三叔了。”李振拱了拱手,便笑着离去了。
“去吧!去吧!你咋这么啰嗦!真瞎了咱大侄女的眼”张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李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