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子申请加入突触网络。”
神魂身忽然接到了请求。
他急忙打开突触网络,并把现场的情况时时同步给神之子看。
“你那里的情况我已经听说了,那些邪教徒召唤的的确是地狱生物,按照我所知道的,这些东西没有灵魂,它们的灵魂被囚禁在地狱里,永远无法离开,而身体则是邪恶的念力所组成的,不过你那边的召唤阵规模并不大,邪教徒应该是想用召唤出来的地狱生物抓捕人类,把他们的灵魂投入到召唤阵内,使召唤阵的范围进一步的扩大。”
神之子为江辰恶补了一波关于召唤出来的地狱生物的知识。
“我要怎么对付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关闭召唤阵?”
神魂身询问道。
“据我所知是没有的,这种召唤阵极为的邪恶,需要有人以自身的血肉,灵魂,配合很多无辜人类的灵魂献祭后才能形成,想要靠蛮力破坏你和我都做不到。”
神之子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不过这种召唤阵的时间有限,如果后续没有新的灵魂被献祭的话,那么只要召唤阵的持续时间到了就会自动关闭,那些召唤出来的生物也会实力逐步的衰减,直到完全消失。”
“拖住就行吗!”
神魂身开了窍,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想杀死召唤阵里面出来的小怪物还行。
大鸟那种神魂身就可以对付,但是那两只巨大的怪物,怕是要肉身倾尽全力才能伤到它们了。
而且也仅仅是伤到,想杀死它们的难度很大。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对付地狱生物最有效的东西就是圣物,那东西也只有教廷内有,但我和你跟教廷都不熟悉,而且现在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拿!”
“你的圣杯和银甲不是圣物吗?”
神魂身好奇了起来。
“理论上来讲圣杯和圣甲都不是圣物,你可以把它们理解为和你的修行者体系不同的体系,也只有教廷的圣物是完全对地狱生物有克制作用的,我的圣杯和圣甲也只是以单纯的力量强度来和地狱生物硬拼。”
神之子摇摇头,第一次把自己的一些秘密在江辰面前公开。
“好吧!我知道了,拖住它们,等召唤阵的持续时间结束。”
神魂身心里已经有了算计。
与神之子断开了突触网络的连接,神魂身看向召唤阵。
召唤阵周围已经聚集了五只体型巨大的恶犬,每一只都足有五米高,两个硕大的狗头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所操控的两只大鸟。
神魂身控制一只大鸟向恶犬冲了过去,却想到恶犬看似体型庞大,可速度却丝毫不比大鸟慢。
大鸟一击落空,刚要扇动翅膀后退,另外一只恶犬已经一巴掌拍在了大鸟的鸟头之上。
“砰!”
大鸟的鸟头深陷进了地面,几只恶犬一拥而上,几秒钟之内就将大鸟的尸体一扫而空。
“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战力,在恶犬面前大鸟完全不够看!”
神魂身知道绝对不能让恶犬靠近肉身,肉身独自面对两只巨型地狱生物已经很吃力了。
如果让他遭遇巨型地狱生物,和恶犬的夹击,陷入两难境地的肉身会变得很危险。
“但是貌似这东西想操控也很困难啊!”
神魂身留下部分意识隐藏在大鸟身躯中,剩下的全部意识则脱离大鸟,进入到了一只恶犬的体内。
立刻神魂身就被无边无际的寒冷包围了,寒冷当中夹杂着无数的怨念,仿佛这恶犬的身体是有无数人的怨念组成的一般。
神魂身根本没机会聚集精神抵抗,便被这怨念拉入到了无边可怕的幻境当中。
“醒来!”
不知道在那怨念幻境内沉沦了多久,神魂身忽然被一股力量拉入了幻境,回到了大鸟体内。
他意识到这是自己留在大鸟体内的那部分意识唤醒的自己,才让他从那无边可怕的幻境中脱离了出来。
“好可怕的幻境!”
神魂身根本无从得知自己究竟在幻境内困了多久,像是一年,也像是一百年。
他在里面沉沦往复,逐渐的心神已经完全被牵引,被掌控。
如果不是事先怕有危险留下了部分意识,恐怕这次神魂身真的要栽了。
对于恶犬体内的幻境,神魂身产生了畏惧的情绪,那是他第一次遇到那么可怕的幻境,那幻境给他留下的阴影要比渡劫是天劫对心魔的考验还要大。
“控制这招行不通了。”
平复了一下心神,神魂身明白恶犬和大鸟根本不同,大鸟类似于炮灰,而恶犬则非常的难缠。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它们!”
神魂身努力的搜寻着自己的传承记忆,片刻之后还真让他找到了一种可以尝试的方法。
“被施术者将按照预先设定的目标攻击,直到自身或目标完全死亡,如果目标先死亡的话,被施术者就会疯狂的攻击自我,直到死亡,秘术无法被中断,但是需要施法时间,且目标的意识强度不能强于施术者,否则会受到极大的反噬。”
神魂身从记忆内寻找到的方法正是这个,这是金龙记忆碎片内的一种邪恶术法,最为适合意志强大,意识强大的修行者使用。
不过这东西也邪门的很,属于使用了就绝对不能收回的那种。
但对现在的神魂身而言,却恰巧最合适。
“就用这个了,如果能让五只恶犬陷入秘术中,把目标设定为那两只巨型怪物,那么肉身的压力将会大大减小,并且有可能消灭它们。”
想到此处神魂身不由的兴奋了起来。
说干就干,操控大鸟飞到了百米高空,和恶犬拉开距离后,神魂身开始全身心的施展秘术。
而失去了目标的恶犬则四散的奔逃开来,有的去攻击肉身,有的则是向城市中跑去。
肉身此刻正承受着极大的压力,他已经完全开启神魔之眼,背后的神魔虚影也已经完全的显现,凝实。
“唰!”
双头怪物的两条舌头一左一右的缠绕向了肉身,被肉身死死的抓住了一条,狠狠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