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方初妍自然也没有其他可以留下陆衍的理由。
只能硬生生看着陆衍跟着他的经纪人顾峰离开了。
饭还没有吃完，方初妍和文静、斐祁失魂落魄的回到刚刚的位置。
如果在洗手间没有恰巧撞上陆衍，她们一定不会有任何失落的感觉，只会非常淡然的在吃完饭之后继续去蹲人。
只可惜现在见到人了，却是这样的结果……
陆衍的态度很明显，甚至可以说很坚决，方初妍几乎找不到其他能诱惑陆衍的理由。
每一句话都会被他和他的经纪人无情的怼回来。
这样的氛围根本就不像是在洽谈合作，而像是两个仇人面对面比谁说话更犀利干脆。
就在三人都兴致缺缺的时候，文静接了一个电话，是沈梦打过来的。
“你们那边进展怎么样了？见到陆大明星本人了吗？他对合作是什么态度？”
沈梦的电话一接通就是致命三连问，偏偏文静一个都答不上来。
能算得上是什么进展呢，去别人家里堵人没堵到，好不容易偶遇却也只是被怼了一通。
文静当然不可能把这些话都说出来，只能打着马虎眼糊弄沈梦。
仗着沈梦不在这边，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所以一句比一句含糊。
沈梦大概也是听出来有什么不对劲了，便也没再继续细问，“行了，你们三个留在那里继续磨这个合作，我和王忠已经完成任务了，现在先回酒店。”
她都已经下达命令了，文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弱弱的应了声。
倒是方初妍听着沈梦的声音，有些出神。
她没有忘记文静之前说的话，也没有忘记她脑海中的念头。
虽然沈梦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但她内心仍然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只不过现在缺乏证据，也没办法说明什么，她还是只能先考虑陆衍的事情。
“没事，这样也挺好的，正好我们的菜才刚刚上齐，大家都还没开始吃呢。”
“先吃着吧，到时候我们再去陆大明星家里堵堵，看能不能找到人。”
斐祁看上去是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最爽朗的一个了，不仅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还因此有些高兴的样子。
他是十分乐意留下来和方初妍、文静一起谈合作的。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可以和方初妍一起相处，一起工作。
只不过三人之间只有他一人有这样的雅兴，文静乃至方初妍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看见他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方初妍也只能讪讪笑了笑，“斐祁，你心还是蛮大的，出了这样的事情都还能想开，也挺好。”
大家都是同事，有些话她也不好直说，但是这话让任何一个人听了去都知道不是真心在夸赞。
只可惜斐祁心里就只有方初妍一个人，根本没想到这么多，听见了还满心欢喜，笑的灿烂。
方初妍随手夹了几筷子的菜，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关于陆衍的线索，顿时愣在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