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那些熟悉的医馆名字,都是将她扫地出门的地方。
“好讨厌这种感觉,无业游民啊!”芜玱停下脚步,颓废的开口说道。
“芜玱姑娘,原来你在这啊!”
只见沈云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说着便朝着芜玱走了过来:“方才我去你的院子找你,发现你不在,还以为你去了家里。”
芜玱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嗯,沈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确实是有事,我有一位故友是个大夫,他打算在京城开一家医馆。但是因为一个人忙不过来,就想找个人帮忙,若是可以的话,你能不能……”
“好啊!”芜玱一脸兴奋的点头:“只是,希望他不要嫌弃我才是!”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拒绝,再继续流浪下去,她还真不如直接回去,陪着姨娘和青禾了。
沈云愣了一下之后笑着开口道:“好,他的医馆就在前面那条街的拐角,你明日一早就过去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沈大哥!”目送沈云离开,芜玱抬头忽然感觉自己世界的天晴了,烦恼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紫檀一早便来到沈家,本想着与沈黎鹤做出一副恩爱的样子,哪知差一点就被沈黎鹤给赶出去。此刻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双眼睛胆怯的看着他房间的门板。
这几日有些得意忘形了,方才来了之后直接推开门进去,屋内浓烈的酒气直接扑到她的脸上。呛得她咳嗽了好几声,抬头便看都沈黎鹤趴在地上,周围乱七八糟的。
本想走过去将他扶起来,可刚碰到他就被用力的甩开,紧接着就被骂了出来。
正回想着方才惊心动魄的一幕,便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只见沈黎鹤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眉头紧皱着,看起来心情好似有些不明朗。
“沈公子,你怎么了?方才紫檀看到你喝醉,甚是担心!”紫檀急忙起身,一脸委屈的开口说道。
沈黎鹤闻言,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这应该就是芜玱跟别的女子的区别吧,她就从来不会将担心挂在嘴边,而是喜欢用行动来证明她的心急。想着,便收回视线:“一大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紫檀一愣,反应过来后尴尬的开口:“昨日,紫檀私自去找了芜玱。紫檀知道自己有些不自量力,比不上芜玱,可我还是想证明紫檀心中喜欢公子!所以打算跟芜玱姑娘商量,希望芜玱能为紫檀指一条明路。还未等我开口,芜玱姑娘便将我赶了出来,她说她不像听到关于公子的任何事……”
“紫檀。”沈黎鹤轻声唤了一声:“从何时开始你还学会告状了?”
“紫檀说的是实话,没有……”紫檀一阵心慌,赶忙矢口否认道。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芜玱的坏话,若是再从你口中听到一次,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沈黎鹤说完,起身恼怒的看着紫檀,随后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紫檀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沈黎鹤的背影。虽说他以前对自己并未特别温柔,可却也从未与自己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还是*看到他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仿若看着一个*见到的陌生人。
“芜玱姑娘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沈黎鹤来到门口,侧头不耐烦的看着门口的侍卫,开口问道。
只见侍卫闻言,应声开口道:“回少爷,芜玱姑娘刚走没一会儿。她说今日就不进去了,因为有些急事。”
“知道芜玱的住处在什么地方么?”沈黎鹤眸子一沉,冷声道。她一个平日里无所事事的人,能有什么急事。无非就是不想看到自己罢了!
“回少爷,只有大少爷知道芜玱姑娘住在什么地方。不过,奴才听说距离沈府并不远,而且芜玱姑娘每日都是从东面走过来,少爷您若是着急的话,就往东边走走吧。”
沈黎鹤没说话,迟疑了片刻之后转身往东面走。只是,走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附和芜玱描述的院子。无奈只能作罢,翻身上马,取了钱庄。她不想见自己,能让自己知道她安然无恙便好。
为了庆祝自己终于有事做,芜玱夜里回家的时候便买了不少的菜,还有猪肉。回到院子之后便开始忙碌起来,半个时辰之后心满意足的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饭菜,正准备洗手吃饭,却忽然听到一声双脚落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芜玱吓得身子用力的抖了一下,哆哆嗦嗦的打开房门,就在这一瞬间,一个黑影快速的进入房间。芜玱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男人身着一身黑衣,在进屋的一瞬间跌倒在地上。
血腥的味道很快便充斥在了这个本就不大的房间,芜玱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之后赶忙将房门关上:“你……”芜玱开口,当看到那张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脸后猛地倒吸一口气。
她眸子一沉,转身熄灭了屋内的烛火。将男人快速的拖到自己脑海中的手术室里面,男人的伤口在头部和胸口,好在并不致命。芜玱动作熟练的将男人的伤口消毒缝合,不到半个时辰,手术结束。
芜玱抬眸看着现代一起上男人平稳的生命特种,摘下了口罩,闭上眼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方才还是一片明亮的手术室,出来之后便是黑暗。芜玱点燃蜡烛,刚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不久,屋外便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
“看来……有些麻烦啊。”芜玱轻声开口,说着便打开门,走出房间。抬头便能看都院子的大门被人不停的敲打着,颤抖着:“谁?”
“姑娘,我们是官府的。方才有个刺客往这边跑过来,不知姑娘是否方便,叫我们进去搜查一番?”门外的男人声音粗矿,芜玱从门缝看了一眼之后确定的确是官府的人后才将门打开。
芜玱被涌进来的官兵挤到一旁的角落,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种犯罪的快感。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芜玱抹掉了,她不过是一个救人的医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