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张小姐,你的身上有太多的疑惑,咱们只能一样一样的处理。
现如今我要先把你身上的三个小鬼给解决。
只是想要解决这三个小鬼需要摆坛做法,医院这种地方可能不大合适。”
张凤柔也道。
“我也觉得自己现在身体好多了。如果就只是扎葡萄糖的话,我也不用住院。去家旁边的小诊所扎也是一样的。还能省点钱!”
张凤柔一边说着,一边提出建议。
“如果吕先生你不介意的话。那你可不可以跟我回家?在我们家里摆坛做法。”
我点点头。
“这当然可以。”
此刻月牙看了一眼手表。
“哎呀!张老师,你上班的时间到了。我帮你给学校打电话,今天晚上请个假吧。”
虽然马上就要过年,但现在夜校还没有停课。还要上完这个星期才能开始放假。
张凤柔也说。
“原本,下午是准备去商场挑选一些布料,然后晚上给你们讲课的时候当教职工具使用。
原本我还想着去完商场之后,我就直接去学校备课。现在看来,今天晚上的课我也上不了了。
行,那我现在就给校长打电话请假,然后咱们现在就回家吧。”
张凤柔一边说着,然后朝学校请了假。月牙就是一个学生,班主任又不在,她当然不用请假。直接旷课就行。
我又去医院一楼办了一些手续。大约过了20分钟之后,张凤柔今天的葡萄糖打完。我们便立刻出了院。
走出医院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几个人上车就奔张凤柔的家中。
张凤柔和老公住在一个老式的楼房之中,那个房子有点简陋。我们一起爬上3楼,张凤柔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刚刚进屋。只看到一个老太太脸色青白的坐在客厅里。特别诧异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啊!你怎么回来了?”那老太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张凤柔的一瞬间,老太太脸色一阵惨白。
眼前这个老太太长着三角眼,一看就是那种刁蛮不好相处的人。想必,这位就是传说之中张凤柔的那个封建保守的恶婆婆吧。
张凤柔一边换着鞋,然后悠悠地说着。
“妈,我今天有点难受,刚才晕倒了。
所以今天晚上我请了假提前回来。妈,正好我回来的早,今天晚上就不用你做饭了。我现在就去厨房。”
张凤柔一边说着还转过头指着我和月牙介绍。
“这两位,一位是我的学生,叫孙月牙,另外一位是我学生的哥哥,姓吕叫吕文昌。”
张凤柔一边说着,忽然,我们听到从卧室内传出男女嬉笑的声音。
这声音十分的尖锐,有男有女。笑得异常刺耳。期间,还夹杂着一些喘息声。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月牙当场一愣。张凤柔听到这动静,整个人也顿时猛住了。
“卧室,卧室有人?”张凤柔挑着眉毛,问了自己婆婆一句。
那老太太支支吾吾的说。
“啊!是小闯。小闯这不是刚下班吗?在屋子里补觉呢。是梦话,肯定是小闯说梦话了。”
月牙直接开口。
“不对劲,说话还能有女人的声音?还有喘气声?”
这样的情况,任凭是谁,都明白卧室内正在发生着什么事。
只是,张凤柔的婆婆和老公未免太过分了些。
老公带着女人在卧室里面乱搞。婆婆就在外面客厅坐着看守。
平时张凤柔晚上这个时间正好上夜班。夜校放学要等到晚上九点多钟。
要不是张凤柔今天忽然晕倒,去了医院,然后跟校长请了假。这样的事,恐怕她至死也不会发现。
张凤柔立刻发疯了一般冲到卧室。房门一打开,满地狼藉。
床上有一个身材矮小,脸上长着很多雀斑的男人,正得意满面的施展着功夫。
同样还有一个三十七八岁。发型大波浪,长脸化着浓妆的女人,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身边。
“王闯,你还是个人吗?”张凤柔歇斯底里的一声吼叫。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表情十分厌烦的翻身下床。他套了一件长款的睡袍。走到门口。把卧室门一关,把那个大波浪女人一个人留在了房间。
“你回来这么早干什么?”男人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然后闲庭进步的走到茶几旁边,抓起茶几上的一包香烟,从中抽出一根便开始抽烟。
此时此刻,张凤柔的情绪无比崩溃。
“王闯,屋子里是什么情况?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竟然还是在家,那是咱们的卧室。”
张凤柔又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婆婆。
“妈,你怎么能够这样?你怎么能够纵容王闯带别的女人回家?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就在这时,王闯极其不耐烦的开口大骂。
“操你妈的,磨叽不磨叽,老子的事你也敢管?
你他妈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老子玩几个女人怎么了?
敢打扰老子的兴致,我看你是皮子紧了吧!”
此时此刻,张凤柔的婆婆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特别嫌弃的说道。
“切!男人玩一玩有什么大不了?
还不是你自己没本事?连个男娃娃都怀不上。我家王闯不休了你,已经是我们家天大的恩典。
你还这么不懂事,跟个泼妇似的。我看你就是欠揍。”
那尖酸刻薄的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闯儿,叫我说你这个媳妇就是欠收拾。
好好的班也不上,还请假。怎么的?想在家当祖宗?让我们家王闯养活你啊?
又懒又馋的蠢东西,你也配!”
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个外人,也实在看不下去。
月牙早已经气得直跳脚,她伸出手指着王闯的鼻尖,大声叫嚣。
“你这个狗男人。真他妈的不要脸。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满脸麻子小矮个。跟武大郎转世似的。你还真是癞蛤蟆带鲜花,长得丑玩的花。
像你这样的男人,张老师,跟他离婚。妈的,告他上法院起诉他。”
此时此刻。王闯毫不在意的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烟。十分不懈的说道。
“呵!跟我离婚。一个挣不着钱,还带着拖油瓶母亲的破烂货。肚子里都死过三个人了,我看天底下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她?”
王闯的母亲也在旁边信誓旦旦的说。
“呵!我们家小闯可有稳定工作。要是在古代的话。我们家小闯那就是官老爷。有的是女人上赶着贴上来。
至于张凤柔那个破烂货。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又懒又馋,跪下擦个马桶都扭扭捏捏的。这样的婊子,这辈子可就嫁不出去喽!”
王闯母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他们两个人的腔调和言语。我简直觉得,自己被带回了上个世纪。
此刻,王闯也说。
“离婚就离婚,老子早就不想跟你过了。
家里的房子是我的名,车是我的名。你要是离婚的话,就自己收拾包裹滚出去。
正好,我们老王家也不想养闲人。”
张凤柔听到这话急得直跳脚。
“王闯,你还是不是个东西?
结婚的时候你们家一分彩礼没给你,也就只付了一个首付。这房子是我嫁给你之后,辛辛苦苦跟你还了小10年贷款,才把房子还清的。
还有那车的贷款绑的也是我的银行卡。每个月利息都是我偿还。你凭什么让我净身出户?”
王闯闻言,大言不惭的说道。
“就凭这房和车都是我的名,就凭你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就凭你家那个拖油瓶的妈,花了我8000多块钱的医疗费。就凭你这个骚货偷奸耍滑,好好的班都不上,竟然请假偷懒。
像你他们这种懒货,谁他妈能跟你过得下去?”
“王闯,你不是人。”张凤柔崩溃的破口大骂。她冲上前去,朝着王闯的头发就要撕扯。
就在这时,王闯一个翻身,抓着张凤柔的头发。手中拿着烟头,就要往张凤柔的身上烫。
旁边的老太太也急了眼。顺手抄起茶几上的一把剪刀。就要往张凤柔的身上抓。
这样的情况母子同心,在这个家里不知道曾经发生过多少次。
见状,我定然不可能看着张凤柔挨打。
我刚准备冲上前去,好好收拾收拾这娘俩。
就在这时。忽然间一道残影从我的眼前闪现。
紧接着我就看到,那王闯和他母亲二人,直接被月牙撂翻在地。
月牙双眼猩红,右手握起爪状。在王闯和他母亲的身上拼命的抓挠。月牙每挠一下,王闯的身上就被活生生扯下来一块肉。
不好,那只千年狸花猫要觉醒。
见状,我立刻跑到月牙的身边。我伸出手,拍在月牙左肩的关元穴上。紧接着,我的右手挡住她的眼睛。
“月牙,乖妹妹,调整一下情绪。有哥哥在呢,放轻松,放轻松。”
我轻声的哄着月牙,同时又把张凤柔护在自己的身后。
前前后后大约过了半分钟。月牙的呼吸才恢复平稳,瞳孔也变回了正常的颜色。
此时此刻,我走到王闯和那个賊老太太面前。掷地有声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