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过就是遇见一群俗人,想要钱罢了。”沈阎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对她轻笑一声。
楚幼月却皱了眉。
“关于这件事你真的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楚幼月的眼神越来越凌厉,她真的很想要沈阎的一个解释,可是沈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都在掩饰,一直都在推脱,根本就没有把重心放在解释上面。
很显然他是在避重就轻,想把关于这些事全国推开,让楚幼月不再追究这些事,但是楚幼月的感觉是非常敏锐的,他既然认定需要拿出一个解释,就不会让沈阎搪塞过去。
所以,楚幼月皱着眉头才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只听楚幼月问道: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解释的话,兴许我们以后的感情会有隔阂,而且你觉得就现在这样都已经被我抓包了,还不解释什么,只觉得一味推脱,一味的搪塞掩饰,你觉得行得通吗?”
很显然这是行不通的,因为沈阎和楚幼月相处了这么久,他也知道了楚幼月的脾气,如果今天若是只是这样一味的搪塞的话,只会让他看上去非常愚蠢。
而且在这么一直拖下去的话,只会让楚幼月嗅到越来越不对的气味,所以沈阎决定,如果该说的话就要说一说,如果不说的话,就直接告诉她不说,不要在这一直搪塞了。
到底是说还是不说给个明确话,如果要是一直这样推脱的话,只会让楚幼月对他越来越厌烦,但是想了想之后还是不安的说道:
“其实这件事真的没什么,我出现在这只是偶然,而且就算你是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推脱搪塞,所以今天既然你问我了,我也不妨告诉你,这件事情我目前不能告诉你,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和盘托出。”
关于他的这些说辞,楚幼月是半信半不信的,而且他现在是摆明了不想告诉楚幼月,楚幼月也不想和他再纠缠了。
楚幼月皱了皱眉头,然后对他说道:
“所以今天你是不说了是吧?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也不想再问了,而且就算我一直问下去,你也不会告诉我的,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做这些无用功呢?”
楚幼月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对沈阎继续问道:“好,既然你不说你来这里的目的,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来青楼了吧?”
这件事情和刚才的事情就是另一码事了,如果刚才的事情不能解释,是因为有什么天大的苦衷,这还可以理解。
可是现在沈阎竟然带着楚幼月去青楼,这如果再不能解释清楚的话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很显然沈阎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下来,只听沈阎支支吾吾的说道:
“不是,你刚才难道没有看到,这是紧急情况,而且只是青楼离我们最近,所以我才会进来而已。”
楚幼月真是信了他的邪才会听他的鬼话,但是也确实如他所说刚才发现的时候,沈阎已经受伤了,如果不是因为她及时发现沈阎,恐怕他现在已经身死了。
所以两人带着一起跑到一个青楼当中,比起性命来说好像也确实没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楚幼月点了点头,就算把这事放在过去了,然后只听楚幼月对他说道:
“好,刚才的事情我不再逼问了,但是你要知道的是你刚才说好了以后会和我和盘托出,我希望我能等到那一天。
如果这件事情你一直不打算告诉我的话,我也不会一直去追问,因为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所以我不会对你过多的插手,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吧。”
沈阎知道楚幼月肯定是这个反应,因为他了解楚幼月的脾性,他也知道楚幼月是怎样的开朗豁达,满足点了点头,然后随后又开始和楚幼月套近乎。
楚幼月虽然不反驳他,但是其实心里已经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毕竟能和那群人打成那样的……
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如果仅仅是现在这个身份的话,那么是绝对不会发生这些事的,所以楚幼月对他的身份非常怀疑,她决定暗中调查。
当然这些是不能让沈阎知道的。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楚邑炔已经收集到了朝廷当中的前朝余孽的名单,他看着名单不禁眉头紧皱,然后把名单甩在了地上,大吼道:“还真是意外啊。”
看楚邑炔发怒成这个样子,旁边的太监当即就跪了下来,看着楚邑炔,一言不发。
但是他又想着该说点什么,只听他支支吾吾的说道:“陛下陛下息怒,应该保重龙体才是。”
楚邑炔现在哪里听得下去这些,他只看着名单上的一个人就已经心里怒火正盛的,他现在已经怒气上头,根本就挡不住,要知道他可是一直把他们当作朝廷重臣看的。
想不到他们都随了叶尚书去造反。
更是从来没有半点亏待他,可是呢,他竟然还为前朝余孽效力,甚至是以他为首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楚邑炔这么多年来做的算什么?
他竟然如此看重叶尚书和叶尚书就是如此回报的,真是意外啊。
想来最大的意外也不过是自己身边的人,却发现是自己最大的仇人了吧,楚邑炔笑得面色阴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看看明天上朝,这些人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楚邑炔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如果真让他处决叶尚书的话,他还需要一晚上做个心理准备,所以这才没有思想,现在就去捉拿叶上书,而是选择明天早上早朝在处理。
兴许明天会有更好的解决方式,而且全在早朝上处理的话也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让那些前朝余孽没有被查出来的,尽量小心行事,不要触及到楚邑炔的底线。
其实他这么做是非常有道理的,而且他现在不想弄得朝廷上翻云覆雨,如果现在就这样的话,那么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楚邑炔这么想着,又开始头疼了起来,他的手揉着太阳穴,一边心里思考着一边在想着明天早朝上到底应该怎么做。
若是有人先发制人的话,到时候恐怕他就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揭发叶尚书了,而且他也希望这件事情不是他亲自来做,而是有人能替他做。
可是现如今看来,朝廷上的人有哪个是真正站在他这边的,他目前还看不清楚。
时间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楚邑炔一直都在思考思考,这思考的时间就过去了,他因为一宿没睡,旁边的太监看了楚邑炔这样也是于心不忍。
他端来了汤药,然后递给楚邑炔,只听他说道:“陛下一定要保重龙体的,您现在这样,只怕是不好啊。”
楚邑炔看着他递过来的汤药,却也是无心下咽,不好?不好又能怎么样,一会叶尚书恐怕就要落入大牢了,他的身边又少了一位得力的重臣。
已经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他还能好什么好?
不过是一夜未睡而已,平常处理奏折不是也有很多这样的时候,大惊小怪。
楚邑炔把汤药接过来,然后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对他摆摆手,意思说明他可以下去了,楚邑炔既然也这么说了,那小太监自然不敢再说什么。
他立刻就躲在了一旁,不敢插手。
早朝很快就到来了,楚邑炔把奏折和一些东西都扔在地上,然后对他们问道:“众爱卿可有话想说。”
满朝文武大臣均是面面相觑,他们应该在心里有所思了,想必他已经得到前朝余孽的名单,这件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现在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他们应该想着站队,还是应该想着揭发,这些事情在楚邑炔眼里无非就是一场雕虫小技,想要看他们如何把这场戏演完。
而楚邑炔则是当一个观众,看看这些人到底能演戏演到何种地步,楚邑炔笑了一声,底下那些人顿时全都跪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也没有一个人敢求情。
因为他们知道,恐怕连楚邑炔,最忧心的就是那名单上的叶尚书吧,话是这么说,但是名单上到底有谁大家也都不清楚,只听楚邑炔说道:“叶尚书没什么想说的吗?”
仅仅是这么一句话,后面的情况就可想而知了,叶尚书为首的一拨人被一网打尽,顿时只见朝廷上人心惶惶。
虽说朝堂上这么多的人都在人心慌慌,可沈阎也一样如此,他也是前朝余孽,若是他名单上有他的名字,而楚邑炔只是碍于面子,没有直接揭发的话,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但是沈阎相信自己一直隐秘的都非常好,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哪怕是他在心里担心也没有露出半点马脚来,若是名单上没有,他反倒是被自己陷害了,就得不偿失了。
沈阎这么想着轻笑了一声,然后开始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现在已经脱离了前朝余孽,他总是多次遭受追杀,所以这日子过得也不算太过于太平。
上次就是如果不是因为有楚幼月救下他的话,恐怕他已经死了。
沈阎想了想之后,这件事情还是应该和楚幼月坦白了,上次楚幼月问他就没说,他说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同楚幼月和盘托出,他想现在应该就是一个合适的时机了。
沈阎对下属说道:“去,把这封信送到楚幼月的手上。”
下属楞了一下,但也还是一盘照做了,只听他对沈阎说道:“可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沈阎想了想之后摇了摇头,然后吩咐道:“没什么别的要求了,我想看了信他会明白的。”
沈阎这么说了,下属也没什么要求了,下属立刻就去把信送到了楚幼月的手上,而另一边,楚幼月恰好遇见一个前朝余孽。
而这人是从沈阎手上逃出来的人,所以遗嘱在一番审问之后,还是怀疑沈阎就是前朝余孽,而这个时候楚幼月拿到了沈阎的来信,看了之后自言自语的说道:
“果然,我就知道你还是会来主动和我谈的。”楚幼月笑了一声之后,随后前去了两人约定的相约地点。
和信上说的一样,傍晚时分果然在庭院之中看见了沈阎,沈阎迫不及待的上前想要和楚幼月解释。
在这段时间内沈阎一直都在想着到底应该怎么解释,所以这件事情他想了一天也可能他是想明白了。
他迫不及待的对楚幼月说道:“确实之前你问我身份的时候,我确实对你隐瞒了,我一直在找一个机会和你和盘托出,但是我想现在机会应该是来了。”
“现在楚邑炔已经对前朝余孽有了一个认识,所以我想,总归是瞒不住的,我也是前朝余孽,但是我已经不在为他们办事了,我多次遭受追杀的原因就是这个。
如果不是上次你救下我,恐怕我已经被那些前朝余孽杀死了,但是我现在已经脱离了那个群体,而且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打探自己父母的真相。
如果说,我父母的死让我不能调查清楚的话,那么我会一辈子愧疚的。”
楚幼月其实是多少可以理解难度一些,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沈阎相遇,到现在,两人的身世背景都是相同的。
沈阎无论在做什么,好像原因和目的都是一样的,这么想着楚幼月还是决定原谅,楚幼月点了点头之后然后对她说道:
“我明白,从刚才开始我就已经料到你和我说这些了,其实在当时你选择对我隐瞒的时候,我也料到了你的身份是这个。
但是既然你不说,我也就不会去揭穿你,我一直在等着你亲口和我说,没想到,我真的等到这一天了。”
沈阎就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当初不应该瞒着楚幼月,她的聪明才智,就算是他也瞒不住。沈阎,继续和楚幼月解释道:
“其实凶手我已经调查出来了,所以我才脱离了那个群体,凶手其实是你我都认识的一个人,我想你心里已经猜到了吧,凶手其实就是他。”
因为两人心里都有了猜测,知道那人是谁,为了隔墙有耳,所以他们没有当时就说出凶手的名字。
可是楚幼月却知道他所说的凶手不就是楚千封吗?楚幼月现在非常心疼沈阎,她又和沈阎安慰了很多之后,才对沈阎说道:
“对了,忘了和你说一件事,我父亲要给我相亲了。”
听见这件事的时候大吃一惊,然后问道:“怎么回事?真的吗?”
楚幼月有些烦躁,然后回答道:“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我骗你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楚幼月的父亲竟然会给她相亲,当然,沈阎在乎的不是现在时候对不对的,他在乎的是楚幼月要相亲了。
可他现在竟然还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
都已经听说楚幼月要相亲了,沈阎也是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再次询问道:“什么时候相亲?”
她想了想在回忆父亲所说的话,其实今天,她来找沈阎也是为了要告诉他,她心想,沈阎应该心里有决断吧。
但是,父亲给她相亲,她肯定也是不会去认真对待的,毕竟现在他还没有考虑这些,而且她相信那些相亲过来的男人估计也都是一些不着调的,她定是看不上的。
所以今天才会来找沈阎说这些,她一是想看看沈阎的反应,二是想着找人说一说心里话,并且,在这个节骨眼上,父亲给她相亲确实是有一些过于草率的,但是她又不能去找父亲说。
毕竟父亲是为了她好,楚幼月点了点头,然后对沈阎回答道:“应该就是在这两天了,具体的还没定下来,不过我想以我父亲的脾气,既然已经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估摸着也就是这两天的不会再改变了,真是浪费时间。”
沈阎也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没好气儿的自言自语说道:“确实是浪费时间了。毕竟那些人也就是那种货色,来相亲的话也不一定会选上,简直浪费时间。”
楚幼月很同意,然后对沈阎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毕竟现在都是要相亲的人了,若是再传出去,半夜与男人私会,这种事情我可担不下来我先回去了。”
“你也早点回去吧,还有很感谢你能把你自己的身份和我坦白,虽然就算你不坦白,我也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但是这和你主动对我坦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还是要谢谢你。”
听着楚幼月这么说,他心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受,总之就是很舒服,还让他安心。
沈阎明白了,然后对楚幼月说道:“好,早些回去吧,注意安全。”
这些自然不用沈阎来提醒,两人现在的身份都是诡秘莫测的,而且两人现在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关于这些楚幼月肯定是百倍注意的。
她是比较担心沈阎,上回还要靠自己来救,楚幼月笑了笑之后就没影了。
相亲的日子转瞬即逝,没有想到看了这么多相亲对象,只有在最后一个的时候沈阎出现了,楚幼月才正眼看了两眼,楚幼月不禁轻笑道: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来这相亲的人都是些不着调的,我看都不会看的上,那你自己来这干什么?”
沈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确实他也没有想到这相亲的请帖竟然会发到他的府上,但是既然发了何不来呢?
毕竟之前也该想着怎么阻止这场相亲,确实看了其他人之后确实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的,所以他想,只要他来一定可以把那些人都压下去。
既然如果楚幼月连她都看不上的话,但那些人估计也会有些自知之明的退后了,沈阎这么想着索性就应了下来就来了。
而对于沈阎会来,不仅楚幼月惊讶,连楚幼月的家人包括他的父亲也非常惊讶,把请帖递沈阎完全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毕竟像沈阎这种大身份的,根本不可能会来吧,不过沈阎虽然身份大,但楚幼月身份也不小,所以总的来说还算可以,这么想着楚幼月点了点头,只听沈阎回答道:
“这个是叔叔把请帖递到我府上的,我总不能驳了您父亲老人家的面子吧。”
两人的对话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总之就是他们的关系让人感觉不一样,好像楚幼月对待他好像和对待那些别人不一样一样。
当然,有了沈阎的出现,有一些男人果然有自知之明的退后了,毕竟要让他们和沈阎比,简直就是没有可比的余地。
无论是从颜值上还是从身份权身上,他们都比不过沈阎,在沈阎面前他们不过就是烂鱼烂虾而已,但如果沈阎没来的话,这些人倒也算得上是人中龙凤。
当然楚幼月是看不上的。
楚幼月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意见。”
随后楚幼月转身对父亲说道:“父亲。”
父亲当即明白了楚幼月的意思,他也很看好沈阎,毕竟如果沈阎真来了还能成的话那可太有助于他们家的发展了,而且看楚幼月和沈阎的样子,显然是两人早就相识。
这样的话也不算事,为了自己嫁给楚幼月相亲了,这也算是为了楚幼月追求自己的爱情,总之,让楚幼月嫁给沈阎就是两全其美。
这么想着,楚幼月的父亲开始笑了起来,然后就开始走一些过场,和沈阎说一些场面话,现在全场的人都知道,沈阎过来相亲,然后被看上了。
若是别家的公子上门的话,兴许会被说什么入赘,但是偏偏到了沈阎这让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这两人郎才女貌搭配的很。
父亲走了下来,然后对沈阎说道:“好啊好啊,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满意,那不如找个好日子办婚礼吧,事不宜迟,现在就商量。”
楚幼月也没有想到父亲办事这么快,这么利落,沈阎虽然有一些猝不及防,但是也同意了,毕竟这可是个好机会。
毕竟是得到楚幼月父亲的同意的,而且只要办了婚礼,就没有人再和他抢楚幼月了,这种相亲的事情也就不会再出现了,昨天的那种感觉他好像明白了。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边,蝶魂则已经找到了隐姓埋名的楚千封。
她的目的很简单,她想要两人合作,楚千封冷笑了一声,然后对她冷眼相待,只听她说道:“就凭你也配。”
不用说也知道,楚千封根本就看不上蝶魂,但是蝶魂手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而且是关于沈阎的。以这个做筹码,楚千封同意了。
只听楚千封问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蝶魂笑了一声,她知道什么,她知道了很多,比如这个秘密是关于沈阎的,她知道的非常多,只听蝶魂笑道:
“我知道的很多,就看你有没有资格得到这些了?”
楚千封知道她想要什么,她无非就是想威胁自己和她合作,只要同她合作的话,关于沈阎的这些秘密他都能知道,那么他打倒沈阎指日可待,但是两人合作的弊端也很多。
楚千封一向是一个思维紧密的人,他不会去同一个外人合作。
就连蝶魂现在在他眼里也不知是好是坏,他不会和一个来历不明甚至不知根知底的人合作,所以楚千封还是有所顾虑的问道:“怎么交易?”
这问的自然是,到底合作到什么地步,才会把消息交给他自己,蝶魂听了之后不在意,然后又故作轻松的回答道:
“虽然是你同我合作,属于沈阎的这些秘密自然都属于你了,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懂呢?正是因为你的这股清高,所以才导致你现在一事无成。”
她说的每一句都说在了楚千封的痛点上,只听楚千封说道:“你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蝶魂知道只要楚千封动起怒来,这就绝对没有什么好事了,他当然也不是那种疯狂踩底线的人,只听蝶魂说道:
“好好,现在就告诉你,沈阎不是真的前朝余孽,那些违背沈阎的人都被杀了,所以他的身份还是另有考究的。我目前只能告诉你这一些,还有很多,事后我需要看看我们有没有合作的可能,我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
听他还在隐瞒,楚千封也就知道这蝶魂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看来以后合作也要小心谨慎提防着了,楚千封点头,然后面色不善的说道:
“好,我就同你合作,但我也希望你不要和我耍花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些蝶魂都明白,蝶魂点点头之后然后回答道:“那是自然你放心好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楚幼月正在筹备婚事,和丫鬟一块看礼服,看首饰,只要一想到是和沈阎办婚礼,她这心里就乐的不行。
本来还以为要和那些相亲男对付挺长时间的,没有想到沈阎的出现竟然把这些问题全都解决了,这也省得父亲给进行二次相亲了,简直就是两全其美。
楚幼月笑容满面的看着那些礼服,心上有说不出来的喜悦,只听她对丫鬟说道:“这件不错,还有这些首饰看上去都很搭配的,你们安排安排把这些都买下来,然后最后搭一套出来吧,总之不要弄的太不匹配了,那样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丫鬟知道楚幼月指的是哪一套,只听店主说道:“这真是不好意思,这件衣服已经被人预定了。”
楚幼月的丫鬟愣了一下,但看楚幼月是真的想要,随后她也硬气起来的对店主说道:“那还有第二件吗?”
说实话,让楚幼月和别人穿一样的,她肯定是不喜欢的,但是这件衣服她也是非常的喜欢,所以如果穿一样的也不是不可能,怕就怕这店里已经没有第二件一样的衣服了。
果不其然,那店主点点头,然后说道:“是的,这件是私人定制的,而且,也是一位惹不起的主,所以,还请你们不要为难我呀。”
楚幼月有些失落,然后对丫鬟说道:“好了,回来吧,不要为难人家店主了,又不是差这一件衣服。”
楚幼月的声音都和刚才不一样了,能看的出来她真的非常很喜欢那件衣服。
随后楚幼月又去挑首饰了,至于礼服,目前就不再看了,无论看哪一件感觉都像刚才那一件,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件礼服上他能感觉到一些东西是以前没有的东西。
而且她能在上面感觉到沈阎的气息,也正是因为这些,她才会选择那件礼服,并不是那件衣服有多么好看,要论好看的话其实也就是那样,根本不足以让楚幼月欢心。
就在这时,沈阎走了进来,只见店长,瞬间笑脸相迎,然后对沈阎说道:“公子可是来取衣服的。”
沈阎应了一声,然后也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悦,他并没有看到楚幼月,而楚幼月在一旁盯着他,沈阎对店长说道:
“这衣服,是为我心爱之人所作。我们马上就要办婚礼了,所以这件衣服也应该拿出来了。麻烦您了。”
楚幼月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刚才还在怕沈阎角又是给哪个花姑娘送衣服了,没想到竟是给自己的,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那一件!
丫鬟顿时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如果这衣服楚幼月穿不上的话,恐怕这婚礼也不圆满了,没有想到竟是以另一种方式,而且是更令人开心的方式穿在了楚幼月的身上。
而一旁楚幼月的父亲更是乐得不得了,只听他对楚幼月说道:“好姑娘,这下可真是有福气了。”
楚幼月听的心里直开花,一旁店长对沈阎说了刚才发生的事之后,沈阎看过来,看到楚幼月之后又看了看手中的礼服,然后轻笑了一声,向他们走过来说道:
“不觉得惋惜,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更好,而且这礼服有我买给你岂不是更好?”
随后他转向店长对店长说道:“方才这小姐所看的首饰,我全都包了,算在我的账上吧。”
今天非常愉快,楚幼月的父亲在晚上进了皇宫和楚邑炔一块喝酒,两人都醉了,而与此同时楚子豫也得到了楚幼月要成婚的消息,心里非常痛苦,更是一醉不醒。
第二天,他精心挑选了礼物,然后来到了楚幼月的府上,对楚幼月说道:“恭喜。”
楚幼月接下他的礼物,然后看着他的黑眼圈和他的萎靡不振,对他说道:“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为我挑礼物挑了一夜,精神疲惫了。”
楚子豫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随后,便不再继续说这件事情,他一直都在强颜欢笑,现在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要和别人成亲了,而且那人还是他可望不可及的。
谈起这件事他的心里就不好受,所以现在,更是不想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若是换作以前,如果能和楚幼月多呆一会儿那他可是非常愿意的,可是,现在不行了。
嘴角上扬,满嘴的苦涩。
“鸳鸳,想必你穿嫁衣一定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