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闻溪!”
秦扉手里的枪举起,对准枭爷尖锐的质问:“是闻溪让你们绑架了我女儿的对不对?闻溪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把心糖怎么样了?把我女儿还给我!”
“你们不要冲动,千万别伤害了越越。”
枭爷声音急切,眼神飘忽,避开了秦扉的追问,他哪儿还有刚才的嚣张和得意,紧张的让他的手下都不要乱来,他走上前两步,又忌讳秦扉手里的武器,到底是压制着暴躁和裴铮打着商量。
“裴总,有什么事儿我们好商量,你们现在也没什么损失,这样,你们把越越给我们,我让人把心糖交给你们。”
说完生怕裴铮会反悔,提高声音让手下赶紧去将心糖带出来。
裴铮没理会枭爷,发现救回来的是闻越,他也立即给对方检查了下,闻越只是受惊昏过去,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他松了口气,立即给闻越按摩学穴位,很快,闻越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裴铮,他立即喊了出来:“裴叔叔,快去救心糖,她快不行了。”
“我女儿怎么了?”秦扉听见闻越的话,立即扑过去,伸手抓着闻越的胳膊,猛烈的摇晃着:“你们把我女儿怎么了?你为什么穿着我女儿的衣服?你妈妈为什么要绑架我女儿?她要恨我就尽管冲我来,心糖那么小,她怎么下得去的手。”
“我妈妈不会绑架心糖的,她.....她不会伤害心糖的,是我换上心糖的衣服,她太害怕了,他们要杀就杀我好了。”
闻越倔强的握紧拳头,仰着小脸,他脸色苍白,小身体颤抖的厉害,梗着脖子的喊着:“我妈妈是好人,你不能冤枉她。”
裴铮抬手摸了摸闻越的光头,眼底闪过暗芒,开口问他:“你妈妈呢?”
“我不知道,我醒来就没看见她。”闻越还想说什么,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了上,什么都没说。
很快,有人带上来了裴心糖,将她丢在枭爷的脚前。
裴心糖小小的一团,穿着闻越的衣服,手脚被绑,同样剃光头,被蒙着眼睛,嘴里塞着布,。
“心糖,妈妈来了,心糖。”秦扉看见心糖就要冲过去,裴铮一把抓住她,不让她轻举妄动,他也没同意枭爷的换人提议。
没有当妈的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尤其是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如果是闻溪做的,她不会认不出闻越,任由绑匪将他捆绑提上来,而且他总感觉眼前的枭爷不对劲,这一场绑架都透着阴谋和怪异。
秦扉急了,她眼睛通红的看着裴铮,眼底又悲伤和痛苦,她说:“阿铮,你可以不要心糖,但是我做不到,让我去换心糖,我不能眼看着她有危险。”
“我没有不要心糖,秦扉,她也是我的女儿,你冷静下,好好想想,你真的相信这一切都是闻溪做的吗?”
“不是她还能是谁?绑匪都点名道姓了,眼前的一切还不够说明吗?她绑了女儿引我们到海上,就是为了让我们有来无回,她好继承裴氏,说什么为了离婚回来的,根本就是欲擒故纵。如果不是闻溪,她为什么不敢出来见我们?她儿子就在这里,阿铮,我的心很痛,就算是她再怎么恨我,尽管冲我来。”
秦扉越说越激动,身体摇晃,似乎要承受不住,随时晕过去。